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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龙岛秘境

  离州,南海,龙岛秘境。

   说是岛,实际上却是一块面积十分广阔的残缺陆块,悬浮在虚空中。

   伏凰芩仰着头,看着头顶倒悬着的一片汪洋,他们此前正是从那里进入的这片秘境。

   收回视线,伏凰芩扫视着四周,哪怕已经无比残败,但从数量众多的废墟也能看出,这里千万年前是何等繁华盛景,可惜如今只剩颓圮。

   “接下来你们如何行动,龙王有给你们下过什么指令吗?”

   伏凰芩保持着高冷的姿态,淡淡地向身后跟着她的水族询问道。

   一众水妖精怪面面相觑,最后推出一个蛟首人身的水族来。

   “伏道友,龙王没有留下什么明确的指示,只说让我们进入秘境后跟紧你,往秘境深处探索时不要脱离大部队。”

   “……还有,龙王垂示我等,此次在秘境中,如果遇到其他龙宫的队伍,不能留手……”

   “嗯?”

   伏凰芩转身,盯着出声的妖修。

   面对伏凰芩询问的视线,蛟首修士点了点头,表示确实如此。

   不能留手……竟是要对同出一脉的水族不死不休?

   伏凰芩心底隐隐觉得不对,却也一时没有什么清楚的思路,只好暂时作罢,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

   蛟首男子看伏凰芩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松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冷汗。面对伏凰芩这样盛名加身的天才修士,实在是压力好大。

   南海龙宫自分裂后,不只是顶尖战力一扫而空,因为传承的断档,整体实力都大幅度地发生了滑坡。

   别说名义上的龙王,竟连大乘期都没有,元婴化神的后辈中,也是一个出彩的都没有。

   当然,这不只是南海龙宫一家的困境,放眼整个离州,万年前“拒魔之战”的影响至今仍在。

   如叶萧林这般,能同中州天骄同台竞争的天才修士,在离州,是几千年来都没有出过一个的。

   “既然如此,那便继续深入吧,至于另外两座龙宫,等遇到了再见机行事。”

   沉吟片刻,伏凰芩点了点头,并没有多放在心上。

   至于是不是被香江口龙宫算计了,其实无所谓,她记得母亲的嘱咐,只要拿到赤云令,其他的对她来说是真的无所谓。

   虽然同她一起进入秘境的二十多个香江口龙宫水族妖修,也都是元婴境,可哪怕是他们一起上,同为元婴境的伏凰芩想杀他们也是易如反掌。

   同是元婴境,亦有天壤之别。

   “是。”

   跟随伏凰芩一同进入秘境的香江口水族们闻言,齐刷刷地回应道。

   伏凰芩不置可否,目光扫过,选中了一处废墟,便腾云而去。

   身后的水族们互相看了一眼,纷纷跟上。

   ……

   “什么?!你说萧林去南海了?”

   坐在叶家正堂主位之上的石青环,正端着茶杯,刚要喝一口,就被急匆匆从外面赶回来的叶萧林父亲叶曙带来的消息惊讶了一下。

   茶也没心思喝了,随手放在一边,将身前倾,盯着满脸大汗的叶曙,询问道。

   “他走之前说了要去做什么吗?”

   叶曙咽了口口水,自己儿子的这位师尊,刚刚自己还敢偷眼欣赏一番,天女一般的容貌让自己也是心头火热。

   可当她认真起来,甚至都没有运起灵力,只是目光投到自己身上,金丹期的自己就像是被天敌盯上了一样,须臾即死的感觉一直在耳边尖叫。

   “……只说了他的好友请他去帮忙,所以就去了。”

   “帮忙吗……你知道他的那个好友是什么人吗?”

   “呃……他没说过。”

   “诶,不会吧……”

   石青环皱起秀美的眉毛,心中忧心更甚。

   这个时候,去南海,就怕他是没有搞清楚情况就被骗进了那处秘境。

   虽然对叶萧林来说,那处秘境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

   石青环正纠结着,余光扫到一旁还在偷偷打量自己的叶曙,心中更是烦郁。

   从她进入叶家,入眼尽是乌烟瘴气,一副暴发户的做派,也无怪叶萧林没呆多久便匆匆离开。

   不过好歹是萧林的家族,石青环也不好做些什么。

   沉吟了片刻,随手丢给叶曙一个储物袋,便站起身,往大门走去。

   “既然萧林不在,那我就先走了,储物袋里有些法宝,你们……还是收敛一些,不要让萧林难做。”

   “啊!是!谨遵石前辈法谕!”

   叶曙一把抓住储物袋,灵气往里一探,宝光险些晃瞎了他的老眼,连忙朝着石青环躬身行礼,诚恳应声道。

   石青环大步迈出门槛,身化剑光,瞬间远遁,向着南海而去。

   秘境的另一侧,叶萧林跟在他的好大哥身后,眺望着远处的一处废墟,心中升起一丝疑惑。

   “此处……怕是绝非如螣浪所说,只是一处专门针对水族的寻常秘境……”

   叶萧林觉得自己的心中沉甸甸的,仿佛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却也不清楚这种感觉来自何处。

   他看着自己队伍里的几个人族修士,一个个裹着黑衣,面容掩藏在斗笠中。

   明明同是元婴境,却能给他带来一丝危机感。

   总不能都是中州大宗门出来的修士吧?

   自己是被螣浪请来帮忙的,他可不信这边还有谁有如此关系,能请来这么多位中州的天才修士。

   叶萧林原本有心试探一二,但前方螣浪嚣张的声音恰好传了过来。

   “哈哈哈,叶老弟,这处秘境我们龙宫探索了几千年,也只不过是勉强进入中部圈层而已。里面的宝贝虽然是都是专供我们水族的,但你放心,螣大哥绝不会亏待你。走吧,这次有你相助,一定能让另外两家颗粒无收,哈哈哈!”

   叶萧林听到这嚣张无脑的说辞,心下无奈,却也只能应和着,勉强压下心中疑虑,跟上他,向着秘境深处探索而去。

   ……

   当姬靇醒来,他浑身剧痛,他躺在床上,母亲的温香和精液的腥臭混合着涌入他的鼻腔。

   “娘……”

   他还没叫出声,就听到厨房传来喘息声和啪啪声。

   他眼中助纣为虐的女人,站在门口,兼顾着两边。

   “醒了吗?”

   柳若葵见他醒了,抬手设置好隔音结界,慢慢走过来,坐在床边,抓起姬靇的手给他诊断。

   “暂时别修炼了,先把经脉养好,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修炼速度太快把经脉伤着的。”

   柳若葵有些好笑说。

   “我娘她……”

   姬靇的眼睛忍不住往厨房看。

   “她很好,把我家夫君吃得透透的。”

   柳若葵叹息说。

   “可是,可是……”

   “你也阻止不了什么吧。”

   柳若葵淡淡说。

   “我……”

   小手抓紧了被子,姬靇说不出话。是的,他什么都做不到。

   “找准方法努力修炼,以后才不会这样。”

   柳若葵摸摸姬靇的脑袋,仿佛看到自己的儿子欧阳惕。

   “前辈是被逼迫的吗?是个坏蛋逼迫你的吧,像我娘一样。”

   看了一眼厨房,姬靇压低声线,他实在想不明白,面前温柔的女子为何会是我的帮凶。

   “并不是,世界没有那么多黑黑白白。你觉得你母亲出卖救了你们母子性命的我夫君是对的吗?”

   柳若葵反问说。

   “可是,他也不该,他不该这样欺负我娘……”

   “那你觉得该怎么办呢?她是你娘,又不是他的娘,遭遇这种事,还不能报复吗?”

   柳若葵轻笑说。

   “你,强词夺理……”

   姬靇发现自己说不过柳若葵。

   “或许吧,应该只有我夫君被你们的仇人错杀,我们才不会有机会你争论。”

   柳若葵笑了笑,起了逗孩子的心思。

   姬靇瘪着嘴,不说话,反而挣扎着往床下爬。

   “你想做什么?”

   “我要去看我娘。”

   姬靇忍着四肢的疼痛说。

   柳若葵也不阻拦,坐在床边,眯起眼睛,轻笑着看着他。

   “你能干什么,能解决什么,你娘看到你这样子,呵。”

   姬靇不动了,就是抓着被子的小手攥得紧紧。

   “我夫君是个很心软的人,心软过头了。换成一般人,应该就是拿你威胁你母亲,把她变成性奴。”

   柳若葵说话没有留情面。

   “恰巧,你母亲也知道他心软,所以用哭用痛叫的方式祈求他的原谅。”

   不急不缓,陈述着这样一个事实。

   “胡说,你胡说!我娘明明是被他……”

   姬靇激动,然后身体的疼痛让他不由弯下腰。

   “你倒是可以问问她此刻的想法,究竟谁才是蛛网里的蝴蝶,我可怜的夫君。”

   柳若葵侧过头,露出悲悯的神态。

   “娘……”

   眼睛看向厨房,嘴里喃喃着,失去焦距。

   “你看了又如何。”

   “我知道,我知道,但我要记下来,这个痛苦如果是娘一个人承受,那她太苦了,我和她一起分担,这样痛苦就会减轻,哪怕我做不到什么,我能体会到娘的痛苦,那么痛苦就不是她一个人的了。”

   姬靇坚定地说。

   “……谁教你的?”

   柳若葵大为震惊,这种深有哲理的话竟然出自一个半大的孩童之口。

   “当然是我娘。”

   姬靇眼中带着憧憬说。

   “她是个好母亲。”

   柳若葵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柳若葵开口说。

   “你真想看?”

   “但我不会求你的。”

   姬靇带着傲气说。

   “没事,这是给乖孩子的奖励。”

   柳若葵手一展,一面圆光镜出现在她手上,悬浮在空中。

   “娘!”

   姬靇一眼就看到了扶着灶台的母亲,在不是黑就是灰的背景里,肌肤粉白的母亲如此亮眼,身后自然跟着他讨厌的我。

   他看得见高挑的母亲弯曲着圆润修长丰满诱人的玉腿,就是为了适应我的身高,玉腿颤抖着迎接我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他看得见母亲丰满坚挺的美乳颤颤巍巍,被肮脏的手抓着亵玩,乳肉被十指肆意揉捏,挤压成各种形状。

   他看得见高贵的母亲主动撅着屁股,为了让肉棒更深入,乌黑发丝披散垂下,成了为交媾遮掩的幕布,温柔的母亲被我掌握在手中。

   像是害怕吵到他,母亲捂着嘴,神女般的娇容上满是泪斑,依稀可见熟悉的神情。

   “你觉得怎么样?”

   柳若葵询问说,想从姬靇这里获得一些惊喜的回答。

   “羞愧。我想修炼,我想保护母亲,我想保护她以后不会再这样。”

   姬靇目不转睛,像是要把母亲每一瞬间的痛苦通通记住。

   “真是好孩子。”

   柳若葵感慨说,对比起自己那个一根筋的儿子,她只感觉是自己做母亲的责任缺位。

   “饿了吗?吃点糕点吧。”

   柳若葵笑着拿出蜜饯,不带任何目的地说。

   “对不起,刚刚对你发火了。”

   蠕动着嘴唇,姬靇道歉说。

   “真是优秀,你母亲把你教的很好。”

   柳若葵不吝赞美,她见过不少人,这般年纪就有这种气度的少之又少。

   “谢谢。”

   姬靇道了一声谢,面对送上门的点心,他也感觉有些饿了,也不嫌弃,拿着就吃。

   “我好想杀了你,毕竟你成长起来也是个祸患。”

   柳若葵笑着说,姬靇差点没被突如其来的威胁噎到。

   “但是夫君不会听我的,他做不出对孩子下杀手这种命令,而我是他的刀,我不能违背他的意愿。”

   柳若葵笑容依依,一副温婉的模样,却让姬靇感受不到半分温暖。

   “你告诉我干嘛,就是说你想杀我吗。”

   姬靇仰着头,没有任何畏惧。

   “我是告诉你,你留有一命是因为夫君的仁慈,你以后哪怕成长起来,可不要像你母亲那样做咬人的狗。”

   柳若葵提醒说。

   “他这样难道我还要感谢他?”

   姬靇气笑了。

   “不愧是你母亲教出来的孩子。”

   柳若葵笑了。

   “你!”

   姬靇被怼得没牌气。

   “……我既不会感谢,又不会仇视,我们两清了,两清了,只要以后他不骚扰我娘。”

   姬靇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口说。

   柳若葵看向镜子,短暂的交谈后,镜子里的姿势已经变了。

   “这家伙,真是坏透了。”

   柯玉蝶被抬起一条腿,足趾紧绷,踩在灶台上,换来的是越发大力的抽干。

   刚刚床上看的不真切,这下有了镜子,姬靇清楚地看到肉棒是如何把母亲的花径撑开,进入诞生自己的通道。

   两人交界处,到处湿漉漉的,皱皱的阴囊也变得油亮,弹动着撞到阴阜上。

   本来艰难的屈腿,这下更是成了高难动作,柯玉蝶却展现出她的柔韧,她主动收缩着臀,凭大腿就立足在灶台。

   身体往后仰,高高扬起螓首,美好的娇体呈现出诱人的曲线,勾引出人无穷的冲动。

   “他们还要多久?”

   姬靇忍不住问。

   “不知道,控制射精的是夫君,也是喜欢你母亲才做这么久。”

   柳若葵解释说。

   “……流氓,他就要这样一直欺负我娘吗?”

   姬靇感觉嘴里的蜜饯都不甜了。

   “看样子是这样,不过放心吧,他的灵力很快就会耗尽。”

   柳若葵作为阴阳合欢法的修炼者,自然知道功法的极限。

   但是直到日渐西沉,姬靇麻木地看着母亲被各种姿势操弄,溅落的淫水,打湿了地面,也不见我们分开。

   他僵硬地转过头,看向柳若葵。

   柳若葵也从一开始的疑惑,变成怀疑,最后变成确定。

   “你娘应该是转生阴体,在源源不断地给夫君他提供灵力。”

   柳若葵笃定地说。

   “所以他们要做多久?”姬靇整个人都傻了。

   “直到一个人再也支撑不下去吧。”

   柳若葵不确定说。

   “你就这样看着?”

   姬靇的话里有了一丝哀求的意味。

   “那不然我做什么,那是我的夫君,这种事对他也大有好处,我为什么要阻止?”

   柳若葵反问,彻底击穿了这孩子的防线,表情都变得难以描述。

   “放心吧,既然都有了灵力,你娘好着呢,睡一觉吧,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柳若葵劝说着,把圆光镜收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在啪啪声中,姬靇慢慢睡着。

   直到窗外透进昏亮的光芒,已经凌晨了。

   没有了啪啪声,他松了一口气,身体也不怎么疼痛了,应该是吃的蜜饯有医疗效果,他心情有些复杂。

   “装不下了,装不下了……”

   母亲哀求的声音让他心中一惊。

   “娘!”

   姬靇赶忙跑到厨房门口。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场景,给了他深深的震撼。

   堆放锅碗的长桌被清理一空,上面垫了一层毛毯。

   美丽娇弱的母亲侧躺,修长的美腿高高翘起,大腿被背后的我抓在手中,我颤抖着,阴囊不停抽动着。

   如果说这一切都还算是正常,但母亲如今明显隆起的肚子给了他莫大的震憾。

   姬靇知道怀孕的女人肚子会变大。

   难道我把母亲操怀孕了?他要有弟弟了?性知识匮乏的他想。

   这巨大的震撼让他后退两步,不知不觉地坐回床上。

   “不要了,不要了,好涨,肚子要涨爆了。”

   “还不是你吸的,我这都没抵着花心射。”

   “奴家知道,可是控制不住,这是体质问题!别射了,我的亲相公。”

   专心做爱的两人都没注意到门外的小插曲。

   “那你小穴放开我,又勾着我龟头了。”

   “奴家也控制不住!”

   柯玉蝶颤声道,似乎又有了哭腔。

   等了良久,姬靇慢慢扶着墙,走到厨房门口。

   母亲已经放下了长腿,鼓起的小腹比肥美的乳房还醒目,她修长洁白的玉腿间横亘着一条黄腿,将一条玉腿挑起,下身大开,深色的阴囊紧贴母亲粉嫩的美穴。

   他小心翼翼地往前,看着母亲浑圆的肚皮,感情复杂,他伸出小手,指尖轻轻触碰,细腻的触感让他像是被电触及,打了一个哆嗦。

   忽然,他感觉有股视线看着他,抬起头,母亲玉手环过美乳,食指在嘴唇边比了一个,嘘。

   “乖,娘没事,饿了吗,先吃点米糕,忍耐一下,等叔叔走了我给你做饭。”

   眉目间的温柔,是母亲,是他熟悉的母亲,他重重地点点头。

   睡了一个白天,他不时来看,只能看到睡成死猪的我,还有拿毯子遮住暴露身材的母亲,母亲每次都是温柔地看着他,挥挥手让他离去。

   “啪啪啪啪啪……”

   突然响声又起,这让姬靇怒火中烧。

   “恩公,不要了嘛。”

   母亲的撒娇拒绝。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母亲的拒绝声变得软弱,只留着下诱人的喘息。

   “混蛋,混蛋!”

   姬靇咬牙切齿。

   “确实很混蛋。”

   柳若葵也眯着眼笑了。

   柳若葵看着母子俩的互动很温馨,看着气急败坏的小姬靇又觉得很有趣。

   姬靇走到厨房,母亲也发现了他。

   母亲站得笔直,我踩着倒立的瓦罐肏着她,隆起的小腹带着迷人的母性。

   母亲看到他,做了一个手势,手指竖在嘴唇前,姬靇知道那什么意思。

   他火气全失,无奈地退回床上。

   “睡吧,不养好身体可保护不好你娘,这是汤药,喝了好的快一点。”

   柳若葵摇摇头,端出一杯汤药说。

   “谢谢,前辈,你不用这样的。”

   姬靇承了柳若葵的情,却不理解。

   “不要求你回报的。”

   柳若葵微微一笑。

   “为什么?”

   把药汁咽下,苦涩的味道弥漫在嘴里。

   “我也有儿子,求个心安罢了。”

   柳若葵收下碗。

   “为什么,前辈的孩子怎么了。”

   姬靇好奇说。

   “因为我没尽到母亲的义务吧。”

   柳若葵喟然长叹。

   “你娘真的很爱你,你要珍惜。”

   柳若葵语重心长说。

   “当然,我也爱娘,她是我最爱的女人。”

   姬靇坚定地说。

   “以后有了媳妇就忘了娘了,还最爱。”

   柳若葵捂着嘴,咯咯笑着。

   “不会的,我只会爱我娘。”

   姬靇冷哼,无比坚持,被子一蒙脑袋,不想和柳若葵说话。

   可能是药物有安眠作用,他很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黑夜中,姬靇起来放水。

   听不到厨房里的声音,也见不到该坐在一旁的柳若葵。

   他走到门外,却见到,大院里,皎皎月明下,母亲被紧紧搂在我的怀里,双腿悬空,丑恶的鸡巴依旧在抽插,美腿像是蝴蝶翅膀一样扇动,肚子更大了一些。

   “这回真的要走了,最后一次……”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那么吸引人,越做越想做,像是得了性瘾一样。

   听到我话,姬靇喜出望外,放完水左等右等,也没等来母亲,他不知不觉睡着了,带着期待。

   但是很快他失望了,因为第二天厨房里我们盖着毯子睡了。

   “混蛋,混蛋。”把被子捶来捶去。

   第三天,他醒来,日常的去看母亲,厨房居然恢复原状了。

   他被喜悦充满了,恰好撞见柳若葵走进来。

   “他们去柴房了,厨房留出来做饭,天天吃零食也不是个事。”

   柳若葵毫不留情地打碎了他的幻想。

   欣喜的姬靇如同被浇了一桶冷水。

   哪怕柳若葵的厨艺再高超,他也没什么胃口,匆匆吃下汤药,倒头就睡,只能祈祷噩梦快点过去。

   一天,两天,三天,五天。

   他都要麻木了。

   “你也好的差不多了,可以修炼了。”

   吃完饭,不像往常一样递上汤药,柳若葵宣布说。

   “可以修炼了吗?”

   他麻木的内心终于有了一点松动。

   听从柳若葵的指导,他慢慢控制着修炼的速度。

   到了极限就果断停下,埋头就睡。

   虽然很想赶紧修炼,把娘亲救离苦海,可是不能修炼太快。

   “娘!”

   睡梦里他梦见逃兵追杀,梦见母亲带着自己东躲西藏,梦见母亲在我胯下呻吟,交媾融合,他惊醒了,大喊一声。

   “娘在这里,靇儿辛苦了。”

   抚摸着他的额顶,把他抱在怀里。

   “他走了?”

   姬靇愣愣说。

   “走了。”柯玉蝶温柔地捏着儿子的脸,心疼说。

   “娘。”姬靇痴迷地抱住母亲。

   “肚子,肚子……”

   他忽然想起,连忙伸出手,却只摸着了母亲平坦的小腹。

   “傻孩子,那些脏东西怎么可能留在里面,又不是真怀孕。”

   柯玉蝶有些好笑。

   “娘没事就好,娘没事就好,我还以为他会夺走娘亲……”

   姬靇高兴地说。

   “不会的,不会的,娘就在这里。”

   柯玉蝶安慰说,姬靇抱着母亲甜甜地睡了一晚上。

   小屋外面,深埋进土中的阵图依旧散发着荧荧微光,被土层掩盖,不曾透出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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