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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荆棘笼第9章 羞辱(微H)

千重劫 悠伶惜 3652 2025-09-03 19:37

  苏晚宁起初还没有想明白什么意思,待她听懂之后,仿佛突然间一盆冷水兜头泼下,将她淋了个透心凉吗。

   她木木的杵在原地,手足发冷。

   “这是……什么意思?”她艰涩地开口。

   抬起头,近乎祈求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试图用可怜的姿态博取一丝同情。

   不要…不要让她受这种羞辱。

   傅临川却只是紧了紧拉着她的手。

   “听话,”他的声音充满危险的蛊惑和驯化,“到桌子下面去。”

   “不要,哥哥。”她央求着,“下次好不好?求你了…”

   他的眼神冷了下去:他开始失去耐心了。

   “是我教你这么不听话的吗?”傅临川不放开她的手,“下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没有再给她推拒的余地,巨大的力量将她向下拉去,傅临川几乎是用脚把她踹到了桌子下。

   苏晚宁头晕目眩的被塞进办公桌下狭小的空间,还未来得及反应,下巴便被狠狠捏住,强行的撑开来。

   傅临川单手捏她下巴,另一只手驾轻就熟解开裤腰带,暴露出灼热滚烫的性器,腾腾的散发热气,一股腥咸气息扑面而来,就这么直挺挺整根没入她口腔,直顶到喉咙口。

   几乎是一瞬间,苏晚宁的眼泪就涌了出来。

   骤然吞下巨物的感触让她欲呕,舌根被压住,生理性的开始反胃痉挛。

   她拼命摇头挣扎,可傅临川的手像铁钳一样箍住她,让她逃脱不得。

   眼泪模糊了视野,舌头本能地想将口中异物推出去,这一行径却意外地触发了男人的敏感点,让傅临川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想呼救求饶,却只能发出卑微的呜呜声,抬起眼看不见身前人的脸,只能看到金丝长衫垂下紫檀木椅,好一副衣冠禽兽。

   而她跪伏在地,膝盖生疼,姿态如卑微的动物,眼泪淌在脸上,连通溢出的涎水一起狼狈不堪。

   密密麻麻的悲哀和羞耻像蚂蚁一样吞噬了她。

   脚步声已经走到了桌前。

   “喂,老板。”在天旋地转的欲呕中,她听出这是一个陌生的少年音,带着一点慵懒和厌倦,尾音哑哑地向下耷拉,语调平平地拉伸开,“我来帮人拿东西。”

   傅临川的手转移到了她的后脑,迫使她跟着自己的节奏一前一后,吞吐着他灼热的肉茎。

   苏晚宁只觉翻江倒海,天地倒转。

   “那丫头的东西?”傅临川的声音听起来出奇的平静,好像自己不曾在桌下干着龌龊的勾当,“都不知道在不在了,她也是的,这么久也不来拿。”

   少年嗤笑一声,不置可否。

   桌下的苏晚宁却已经在激烈的吞吐中几乎两眼翻白。

   好难受…好痛苦……

   已经到极限了……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苏晚宁无助的伸出手胡乱抓挠,企图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拉着自己脱离眼下痛苦的局面。

   好痛苦,好难受,她的眼泪已经如同泄闸般停不下来,喉咙被堵住,发不出一点求救的声音,甚至几乎忘记了如何呼吸,窒息的感觉涌上大脑,让她如同身置于棉花中,从胃到消化道涌上一股无法抑制的反胃,她的两腮开始酸痛难以支撑,乱抓的手攀上傅临川的小腿,徒劳地拽着衣料,指甲陷入他的肌肤。

   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她知道错了……放过她吧…她保证会乖乖听话的……

   可傅临川却加快了速度。

   炽热的性器在她口腔内兴奋地颤抖着,顶端渗出液体,咸咸的在她口中漫开。

   “怎么今天有空替她来拿,不当值?”傅临川的声音依然八风不动。

   他为什么可以这么镇定?

   为什么,明明自己正在被凌虐,他却可以衣衫整齐,得体的坐在这里,享受着她的痛苦?

   凭什么?

   凭什么!

   苏晚宁被泪水糊住的双眼,忽然带着清晰的仇恨向上望去。

   “翘班出来的,老板你快点。”少年的声音依然倦倦的,“等下回去又要挨江副的骂。”

   傅临川笑道:“他哪里敢骂你?谁不知道你可是小祖宗。”

   “别取笑我了,老板。”少年的声音里却听不出一点郝然,“我可是兢兢业业、规规矩矩的好下属。”

   “行了,我替你找。”傅临川又一次加快了速度,“你去客厅坐着等我下。”

   少年没有回答,脚步哒哒地远去了。

   那根粗暴的性器狠狠捅上苏晚宁的喉头,她两眼向后翻去,发出难以抑制的呕吐声。

   一股咸腥的热流涌出,浇灌进她喉中,仍未疲软的性器抽出。

   苏晚宁捂着喉咙想咳嗽,却被傅临川的手捂住嘴巴,强行抬起下巴,禁止她低头吐出来。

   尽数咽下。

   傅临川从桌前弯下腰来,认真地审视着她此时泪盈于睫的模样,拍了拍她的脸颊,泛起满意的笑。

   “表现不错,小母狗。”他捏着她的脸颊肉,语气是餮足的慵懒,“老实待着。”

   傅临川的脚步声远去了,她瘫坐在桌下,浑身淋漓的汗,止不住的颤抖。

   男人的气息依然残存在口腔中,让她欲呕。

   那一刻久违的恨意终于再次席卷了她。

   在隔了这么久之后,她终于确认。

   所有的温柔妥帖都只是假象,是恶魔的伪装和游戏。

   顺从和逢迎换不来怜惜和尊重,只能换来底线的一次次后退和肆无忌惮地掠夺。

   你可以听话,可以乞求,换取恶魔的垂怜,可那垂怜也是高高在上的,温柔是奖赏,是悬在兔子面前的胡萝卜。

   兔子终生也吃不到那根心向往之的胡萝卜。

   幻梦终于破碎。

   她终于确认,那个温柔体贴的傅临川从未存在过。他从一开始就是冷血残忍的魔鬼,披着一张可亲可爱的皮,诱导她一步步落入陷阱。

   已经不再有一丝留恋了。

   苏晚宁喘匀了气,心里忽然生出一股极大的勇气。

   她要逃走。

   对,她要逃走!

   趁着这个机会……逃走!去别的地方,哪里都行……总比在这里强。

   也许她还可以找到一个真正的,可以踏下心来的藏身之处。

   冲动跟随着热血传上大脑,苏晚宁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管不顾的冲向门口!

   对,就趁着这个机会……趁着有外人在的时候,没准傅临川要面子不敢拦她呢?没准那个少年是个好心的呢?没准……没准自己能逃出去呢!

   她冲到门厅,豁然间,阳光倾洒在她身上,暖洋洋的,照的她一下子睁不开眼。

   她忽然顿住了。

   苏晚宁杵在距离大门口几步之遥的地方,忽然间,双脚仿佛被钉在了原地。

   一瞬间,鼓起的勇气烟消云散。

   再跑几步,就是车水马龙的大街,灿烂的阳光,新鲜的空气,崭新的新生活。那是热闹的人世间,是阳光下光明磊落的生活。

   可她却突然不敢往前走了。

   下一个瞬间,方才被不管不顾的勇气冲走的顾虑又回来了。

   逃出去了,然后呢?

   下一步该怎么走?去哪?她身无长技,出去了吃什么喝什么?傅临川会不会把她抓回来?她会不会再一次被追杀?

   她,真的有逃出去的资本吗?

   苏晚宁的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面前站着两个人。

   傅临川和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少年面对面站着,那少年生的好看,只是脸上挂着一股厌倦的表情,像个不说话也不会笑的精致娃娃,手里拎着个女用小行李箱。

   瞧见苏晚宁慌乱的跑了出来,也只是睨了她一眼,脸上表情并无过多变化。

   而旁边的傅临川深深地看着她,眼神中阴晴未定。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此时有多狼狈。

   面色潮红,眼眶含泪,嘴角还挂着几滴白色的液体,兴许衣衫还是凌乱的。

   苏晚宁欲盖弥彰地用手背擦了擦嘴,向后退了一步。

   良久的沉默后,那少年开了口。

   “先走了,老板。”少年脸色平静,“回局里了。”

   说罢,便看也没看苏晚宁一眼,转头离开。

   “嗯,有空请你吃饭啊。”傅临川的语气也懒懒的。

   可苏晚宁却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

   一股无形的压力,正千斤重地向她压了下来。

   目送着少年在门口消失,傅临川终于回过头来,静静地望着苏晚宁。

   那张脸上明明带着笑,眉眼温柔,却冰冷地让苏晚宁手脚发麻,两股战战。

   “胆子肥了,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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