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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苍兰第13章

  这夜。姬娜听见某种声。

   漆黑的光景,月色诡异。花园中,蛇在夜行。

   次日。

   桫摩转醒时,妻说姐姐已回去天空。

   奥托大帝行路的步态偏陂:“西方的妖孽又来造次,迦楼苍兰带了十二正将火速奔赴前线。”

   “那……拜亚斯方面呢?是否也准备派兵?”

   “哈哈,怎么?孩子,你想亲率我军前往迎敌?”

   “皇朝还是天空,都是桫摩的家国。消灭妖魔,更是义不容辞的觉悟。”

   “说得好!”奥托大帝露出满意的笑容:“桫摩,你刚与小女完婚,正在浓情蜜意之间,我与你姐姐都不会让你带兵作战。已遣杰弗逊子爵带兵出击,配合天空,作成夹击之势。桫摩,你便安心陪伴小女吧。”

   “陛下的脚伤了吗?”

   “唔。你是贝玲达的夫君,该叫我什么?”

   桫摩有些尴尬,却还是叫了:“父皇陛下……”

   ……

   在之后的日子,便是苍兰的战场或者桫摩的蜜月。

   姬娜依然每夜听见蛇行。

   某次鼓足勇气追出,竟撞破父皇和姐姐的奸情。

   “你……”

   奥托把几近虚脱的贝玲达抛落一边,她赤裸的身躯跌进花草,折了青苗。

   “父……父皇……啊——”

   奥托像猛兽一样扑倒幼小的女童,不由她挣扎。

   姬娜视破了败德的奸情,他惟有继续败坏她。

   幼女是嬴弱的,至净的。

   姬娜不曾放弃挣扎,奥托眼内折射出如此凶狂的光。

   丧心病狂。

   爪牙撕碎她衣裳,分开大腿,就像恶狼摆弄着羊羔。

   “姬娜,我的孩。你不可以叫喊,要展开身体供我施淫。你若抗拒,必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周身清澈,绝无一丝体毛。

   姬娜噙着眼泪,颤抖着不敢哭喊。

   这无邪的幼女便屈服父亲的淫威。

   “求你……父皇。你放过姬娜,放过她。”贝玲达恳求着,身上还粘着精液的斑。

   这对女孩来自他的精液,也当归于。

   姬娜不要动。

   她一动,他就偏失阴道的口径。

   他压在她幼小的身体,在她尚未长成的时候,败坏她。

   不去思量,不留余地。

   “父……父皇,姬娜以后,不会再调皮了。父皇……”

   这童稚的句子,更加助长鬼畜的欲望。

   无端端深夜不眠的小孩,当以为戒。

   乳房并没有发育,却一样拥有原始本能。

   粉嫩精细的下体,型犹未成。

   他刺探着,手指和阴茎。

   姬娜并不知这行为,发自本能畏惧。他压在她的身上,难以呼吸。

   他撬开门户,这剧痛火辣辣的钻心。

   是烫的。

   肉体撑裂,撕开,鬼畜暴行。

   有血液溢出来,惨不忍睹。

   姬娜的惨叫声那用言语形容,凄厉地剪破夜宫。

   奥托强捂了她的嘴,手指掐烂她的舌却依然止不住她的哭叫。

   贝玲达躺落在草丛,她无力站起身来。

   侧过脸不愿目睹,一条青蛇在她脚边爬行。

   女儿的血泪是姑息,这悲剧的个性只在午夜深宫表演。

   甲虫爬上贝玲达的乳房,触须试探着浑浊的精斑。

   她的皮肤因此变得敏感,眼不敢望。

   姬娜的身体是好的。那样狭小的阴道依然藏着丰盛的快感。

   这快感在她的灾难,只有奥托血脉铺张。

   手臂上的抓痕现出渐浓血色。

   她整个都要裂开,死亡终于渐近。

   父爱汹涌的时候,即便童尸亦做成睡美人的温香。

   越多鲜血,越是绝色。

   ……

   “贝玲达。你当忘记这夜的所见。不可以再提。”

   “……”

   那之后是秋,再无人见过姬娜。贝玲达亦低调深居。

   皇室的事,不可追问罢了。

   只当逢到大主教授课的时期,宫殿寂寞下来,死气深沉。

   藏书的角落渐爬满蛛丝,存放果酱的瓶子摆在阴干的壁橱。

   彼端的战事亦旷日持久。

   转眼是深秋。桫摩再次请缨,奥托驳回。

   屡次前线传来捷报,美妻日渐隆起的腹,令桫摩几分安心。

   迦楼苍兰英武善战,机敏犀利。

   在西线的战场,闻风丧胆的妖魔称她为宁静死神。

   曝一听见这样称谓,她觉得它很微妙。

   最后的战役死去太多人。

   一夜之间,遍野狼藉的战场竟开出妖异的尸花。

   那些无论迦蓝族、拜亚斯还是魔族的尸骸,在它们身上盛开的妖花竟是同样的鲜艳。

   苍兰突然开始明白,善良或者邪恶,高贵或者卑微,当你死去,身躯都是一样的粪土。

   即便丑陋的妖魔,在它死去,那迎风招展的花同样鲜媚艳丽。

   观望唏嘘着的,还有年迈的杰弗逊子爵。

   他念动火系魔法的咒文,一阵一阵的熊熊烈焰把一切都超度成灰。

   “愿我的火焰,超度迦蓝族的英灵。而这世界不再有战乱。”他苍老的声音和衬满目凄艳的布景。

   她说:“所以有战,是心在荼毒。”

   “魔鬼荼世,英雄奋起,所以壮歌才会谱写。”

   她冷笑:“也许是人要去灭魔,妖魔所以才会不伤人。”

   “苍兰陛下,在大陆,我活了九十九年,大小战役历过无数,却从未听过有人怜惜妖魔。而据我所知,数年来您统帅天空诸部,斩杀妖孽无数,今日今时怎会作此感慨?”

   “我只是突然觉得这世界本不该有人魔之分。物种相异,彼此浮生。你看那么多国度城邦之间混战连年,那些人共人,魔共魔,究竟犯了什么天条要不停杀戮?”

   “这……”

   “人用着魔法,魔说着人言。终此一生,狗苟蝇营,最后魂归死神。是啊,死亡是恐怖的黑暗力量,却为什么又被称做神?”

   “苍兰陛下,您说的这些倒令我想起一个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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