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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婷奴的自白 慕成子 4736 2025-09-03 14:08

  仆人把我脖子上的锁链解除,让我又回到现实里。

   这时候,还是多想想自己吧,哪有功夫想别人的事去。

   这次我选择了膝盖和手掌着地的爬行姿势。

   因为这样显得更加卑微,而且爬行的速度可以快一点,不要让主人久等。

   等来到主人的脚边,我照例五体投地地给主人叩头:“主人在上,婷奴来伺候主人了。”主人回头看我,马鞭也落在我翘起的屁股上。

   “啪……”

   “啊……谢主人赏。”我不敢抬头,忍痛答复主人给我的“问候”。

   “这么晚才来!”主人好像不太高兴。“先过来舔。”

   “遵命主人。”我没有犹豫,爬到主人的胯下。

   主人在操别的女奴,我的任务就是助兴。

   用舌头刺激主人的坚硬的宝贝,也要刺激挨操的女奴的屄。

   我爬到主人的身后,看了一下情形,决定了我应该采用的姿势。

   我双膝跪在主人的后面,背向着主人,后脑对着主人的屁股。

   再用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

   抬起头,反弓着背脊,把头穿过主人的胯下。

   我的身子还是柔软,多亏了主人的调教,让我能完成这样的动作来伺候主人。

   现在在我眼前的是主人的肉棒。

   好粗啊,上面的血管突出,看上去好狰狞。

   可是我也好渴望主人的肉棒呢。

   芸奴的屄在主人的肉棒上一下一下的套弄,被撑开到了极限。

   她分泌出的白色的像酸奶一样的粘液,粘在主人的宝贝上,也沾在她自己的屄上。

   她的娇嫩阴蒂,因为兴奋,已经露出头来。

   不知道有多少像我这样年纪的女子,能在那么近的距离观察性交的过程。

   看着屄紧紧地套在阴茎上。

   即使已经有了性生活,这样的体验,应该少而又少吧。

   要跟另一个女人一起伺候男人,要这么仔细地看着男女的生殖器官,还要伸出舌头来舔那个地方。

   大概没有哪个正常的女子会这样做。

   谁让我是奴呢,这就是奴的命。

   我感到额头碰到了芸奴的肚子。

   一下一下撞着我的头,真有点不习惯,也有点担心。

   芸奴的动作并没有受到我的影响,还是那样尽力伺候着主人的宝贝。

   我先伸长舌头,爱抚主人的阴囊。

   阴囊在我的眼前微微晃动,上面满是褶皱,还有稀稀疏疏的阴毛。

   看上起其实有点恶心。

   对不起主人,我不是想说主人恶心。

   我是想说,身为女奴,再不情愿的,也要努力做好。

   我用舌头轻轻地舔舐主人的蛋蛋。

   很轻柔。

   主人好像受到了刺激,阴囊有了反应。

   它收缩起来,变得紧凑。

   我继续用舌头在阴囊上轻轻摩擦着,摩擦着,在不同的角度和方位轻轻地舔。

   我不停地在心里默念,要不轻不重。

   舔得太轻了,主人会觉得痒,就不舒服了;舔得太重了,又会弄疼主人敏感的蛋蛋。

   在这样的姿势下,一定要集中精神,才能掌握好力度。

   我一边舔,还一边注意听着主人的呼吸。

   我感觉他的呼吸重了一点,两腿的肌肉也开始绷紧。

   这是换地方舔的信号。

   于是我把舌头从阴囊滑到主人的宝贝上。

   用舌尖抵住宝贝的下面,左右摇晃舌头,从宝贝的根本开始,一边摇舌头,一边向宝贝的前面舔。

   舔到一半的时候,就碰到了芸奴的阴蒂。

   被我的舌头刺激了几下,芸奴发出了几声娇喘。

   如此往复了几十次。

   我又改变方位,去舔主人宝贝的两边。

   先是从左边的根部沿着宝贝向前舔。

   这次碰到的是芸奴的阴唇。

   她的阴唇被撑到极度绷紧。

   我的舌头从她的阴唇上划过。

   然后在换到右边。

   又重复了几十次。

   再换回舔宝贝的下面。

   我的舌头,很灵活,能掌握力度,还可以调节形状。

   是用舌尖一点舔,还是用这个舌头包住舔,我都可以自己控制。

   而且我的舌头可以伸出很长,这又是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

   那时我还在读高中,刚刚开始伺候主人。

   主人嫌弃我的舌头不灵活,就把我送到了调教师大人那里。

   记得那天,他们让我分开腿站着,又把我绑成一个站着的“大”字。

   嘴里装了扩口器。

   在我不能动弹也说不出话的时候,他们说,先给我上点麻药。

   什么麻药啊,竟然是一台电动炮机。

   一条粗大的假阴茎上下高速抽插。

   我也没法求饶,他们把阴茎插到我的屄里,机器就开始全速抽动。

   从最开始的火辣辣的疼,到慢慢地有了性高潮。

   然后是一轮又一轮没有止尽的高潮。

   再后来,高潮已经不是高潮了,像是一个个炸弹在我的脑子里炸开。

   只觉得屄里面强烈的摩擦产生的刺激,然后是脑子里轰的一响,一片白光蔓延在脑子里。

   等到势头过去了,意识又回到屄里的高速摩擦,过一会儿又是一片白光。

   我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不顾一切的摇头、大叫。

   就在这个时候,我觉得我的头被控制住,舌头被一把夹子牢牢夹住,从嘴里拉了出来。

   让我惊恐的看到,一把剪刀向我靠拢,狠狠一下,就剪断了舌头下面的系带。

   我当时好像又一次高潮了,脑子里一阵抽搐,伴随着剧痛和高潮,尿水不自觉的放了出来,撒了一地。

   事后调教师把我放下来,还逼着我一边流着血,一边舔干净地上的尿液。

   后面的几天里,我就这样嘴里滴着血,去舔各种形状的东西。

   如果我喊痛,止疼的办法就是在屄或者屁眼里塞一根按摩棒,一边抽插一边让我舔。

   他们还让我直身跪着,小腿固定在地面上,屄里插了假阴茎。

   在我的乳头上绑上电线,往身体的前面拉,再把我的头发往身后的地板上拉扯。

   这样我就不得不把头抬起来。

   这时候,从天花板上吊下来一个吊坠,荡在我的嘴前。

   必须伸长舌头,去舔那个吊坠。

   只有舔到了吊坠,我才不会被电击折磨。

   我一次次尝试去舔,一次次失败,被电的死去活来。

   最后猛地用力,把刚长好一点的系带又扯断了,这才舔到那个吊坠。

   在这样的地狱里,我的舌头被反复训练。

   主人啊,现在奴的舌头,能让您满意了吗?

   奴当时被训练得好可怜的呀。

   这可是奴用血和泪换来的伺候您的技巧。

   奴也学会了,要不顾自己的死活,极力让主人舒服。

   这个时候,主人好像有感觉了。

   他用手控制住芸奴的屁股,自己开始前后抽插起来。

   我也及时调整姿势,只舔舐阴茎和屄结合的地方。

   我的舌头左右摇摆,让舌尖在主人的宝贝上滑动,而舌头根部,则在芸奴的阴蒂上摩擦。

   这时候的芸奴喊叫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大了。

   “舒服……舒服……主人插……插的好深,主人好粗……奴的屄要裂开来了!啊……好刺激,不要……不要舔,受不了了……”这是女奴挨操时的规矩,只要嘴没被堵上,就要向主人报告被操的感受。

   我根本顾不得芸奴在那里羞叫,只顾得来回晃动舌头,舔着宝贝和阴蒂。

   明显感到芸奴的屄鼓了一下,伴随着芸奴语无伦次的呓语:“高潮……主人……高潮了……芸奴高潮了……”。

   就在这时,主人猛地抽出了他的宝贝。

   这时,顶在我头上的,芸奴的大肚子一阵抽搐。

   一股潮吹喷到了我的脸上身上。

   没有主人的命令,我根本不敢停下来,继续用舌头刺激着芸奴的阴蒂。

   两秒钟后,尿液像瀑布一样,朝我的脸上倾泻下来。

   我感觉到芸奴抽搐着身体,嘴里喊着:“高潮了……对不起……高潮……我停不下来,我失禁了……对不起……我尿了……我憋不住啊……对不起”。

   主人就站在那里,欣赏着这残忍的画面。

   凳子上跪趴着一个翘着屁股的女人,浑身抖动,嘴里胡乱求饶。

   阴道张开成一个大洞,里面还在蠕动。

   尿液却不听使唤的从尿道喷溅出来。

   地上跪着一个女奴,双手抓着脚踝,挺着胸,两个乳房向上耸起;头却拗到后面,舔着上面那个女奴的阴蒂,任由尿水瀑布从尿道里喷出,发出“滋滋”的声音。

   尿水射在她的脸上身上,溅起无数水花。

   尿水流进她的嘴里,她只能默默咽下。

   多么淫靡的画面啊。

   这个大失禁的场景持续了足足半分钟。

   等芸奴尿完,我还不敢停下来,继续舔着她的阴蒂。

   芸奴还在那里抽搐,呓语。

   一会儿说舒服,一会儿让我不要舔了,一会儿又说对不起。

   就这样又过了一分钟。

   我感觉芸奴猛地一抖。

   好像从梦里惊醒。

   急忙从凳子上爬下来,跪在主人的面前,头和手都叩在地上,根本不顾挤着一个大肚子。

   就听到芸奴带着哭腔哀求:“主人,芸奴错了,芸奴没憋住。芸奴失礼了,芸奴没有拼命憋住,弄脏了主人的身体。请主人惩罚芸奴。”

   我这时候赶紧乖巧的低头跪在一边,生怕主人把怒火发到我的身上。

   就听主人淡淡地说:“怀上那个绿帽废物的种了嘛……大肚婆憋不住尿也是有的……不怪你……都是那个野种不好。”

   地上的芸奴突然害怕起来,颤声说道:“主人啊,是芸奴的错,芸奴没有夹紧自己的屄。请主人狠狠的惩罚。是芸奴不好,不是宝宝的错,请主人慈悲,饶了宝宝吧。不要打宝宝,罚芸奴吧,怎么罚都可以。”可怜的女人啊,为了没有出世的孩子,为了她们的小家庭,她什么折磨都可以接受。

   男人们就是拿捏住了芸奴的软肋,才把她治的服服帖帖,想怎么作贱就怎么作贱。

   “把尿舔干净!”主人发出了威严的命令。

   又对我说:“婷奴过来继续。”我爬向主人的时候,看到芸奴一手背在背后,一手捧着肚子,艰难的跪在地上,努力把头伸向地面,去喝她自己的尿液。

   我默默从她身边爬过。

   看她费力的样子,还是有一些同情,有一些不忍的。

   鬼使神差地,我爬过之后,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舔尿的孕妇。

   “同情吗?”主人戏谑地说,“同情可以陪她一起喝尿,陪她一起到调教师那里受教育。”

   我觉得这句话比鞭子还难忍受。鞭子打的是皮肉,这句话抽在我的心里。我赶紧爬到主人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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