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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柳生派武艺对决 ~桃色绸缎的陷阱~

  平贺在加贺藩提升影响力的契机,是借着幕府想要监视各国动向的意图,与柳生结盟。

   一天,自称来自柳生剑术道场的三名武士造访城中。

   负责内廷警卫的美琴在面向庭院的大厅接待他们。

   按照规定只能有两名男子与警卫长美琴会面,于是一人在休息室等候。

   休息室的接待任务交给了桔梗。

   与美琴对坐的武士中,一人自称由比,另一个随从叫雄木。

   寒暄了一阵城内季节变迁等话题后,由比开口问道:

   “说起来,听说宫女们自己负责内廷警卫?”

   “是的。自利家公入城以来,按照芳春院大人的想法,内廷由宫女亲自守护。”

   “哦,那倒不错。但男女各有所长。每日武艺修炼对女子来说应该很辛苦吧。”

   表面上像是为对方着想却带着偏见的说法,让美琴心生愠怒,但并未表露于色。

   “我们今天来,就是为了保护你们这些女子免受凶恶外敌侵害。”

   雄木大声趾高气扬地说。

   “多谢美意。但身着美丽加贺友禅宫廷服饰,兼具武之心,亲手守护内廷是加贺宫女的骄傲。士气也很高。”

   “穿成那样练武术……光靠弱小女子守护宅邸是不可能的。我们明白你们的担忧。交给我们吧。”

   “面对强壮男子时,柔弱女子立刻就会被秒杀。”

   面对这种武断的说法,美琴冷静回答:

   “我们每天都在练习薙刀、怀剑术等各种武艺,以便能够制服潜入的歹徒。感谢您的好意,但目前并无此需要。”

   “你们终究只是细胳膊的女子。就算在女人之间练习稍微磨练了些功夫也不值一提。不要过分自信。”

   “女人的剑术……说难听点就是过家家罢了。哈哈哈!”

   男人们对美琴的话嗤之以鼻。

   “或许在你们看来这只是弱小女子的自以为是。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让任何歹徒活着离开这座宫殿。”

   “哈哈哈……很好很好。作为女人倒是挺坚强。大概遇到的不是蠢货就是无可救药的好色之徒吧。柔弱的宫女能与身经百战的男人平分秋色简直是天方夜谭。”

   “还是老实依靠我们这些精通柳生武术的武士吧。这是为了藩国着想。”

   美琴选择措辞礼貌地拒绝,但男人们却纠缠不休。

   “外面的事交给我们,宫女们在殿内弹琴跳舞就好。术业有专攻。说不定现在就有歹徒潜入呢。”

   男人像要看穿美琴眼神深处般紧逼过来。

   “若有此事,巡视的宫女会立即处置,请不必担心。”

   “哦!说得真是令人敬佩。但实际情况如何呢?像你们这样拖着长裙的娇弱宫女,能与老练的忍者周旋到什么程度……”

   “正是在长裙中腾挪制服歹徒,才是加贺别式女的荣誉。”

   美琴斩钉截铁地回击,但男人们仍在纠缠不休。

   然而,局势很快发生了变化。

   “美琴大人。”

   障子轻轻打开,身着宫女服饰的枫跪坐着探出头来。

   “枫,怎么了?”

   “有三个歹徒潜入。”

   美琴与武士们面面相觑。

   “然后……?”

   “两人当场解决,一人活捉。”

   枫简短地报告。

   “什么……”

   美琴没有错过两个男人脸上细微的抽搐。

   “谢谢你。帮大忙了。请过来这边。”

   美琴温柔地微笑着招手。

   “是”

   簌簌簌……

   枫拖着长裙在榻榻米上轻轻滑动,以优雅的小步姿态靠近二人,裙摆敞开轻盈地跪坐下来。

   举止端庄优雅,却又透着警觉和敏捷。

   “那么……查明是哪方的人了吗?”

   美琴瞥了男人们一眼问道。

   “从那刀法来看,应该是柳生派。”

   枫毫不犹豫地回答。

   “哎呀,真是巧合呢。由比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呢?”

   簌……

   美琴优雅地整理着打挂的两襟,质问由比。

   “我……我不知道。怎么可能是柳生派。”

   由比强烈否认,但动摇已无法掩饰。

   “让人装扮成忍者来袭击这里,然后二位制服他们展示实力……该不会是在演这样的猴戏吧。”

   美琴带着微笑继续说着,眼神却紧盯着由比的眼底。

   “这……这是当然。这种说法太无礼了。”

   雄木避开美琴的目光,像吐痰般回答。

   “枫,那三人的剑术如何?”

   “虽有些功底,但完全跟不上我们别式女的身法。”

   枫平静地汇报。

   雄木不由得紧握袴子。

   “真……真可怜。连拖着长裙的宫女都对付不了呢。”

   美琴瞥了由比一眼。

   由比仍低着头。

   “你们是如何发现并处置这三人的?”

   继续询问枫的美琴稍稍前倾身体。

   “我和胡蝶在走廊巡视时,感觉到庭院杜鹃花丛的阴影处有人的气息。仔细一看,发现藏在暗处的歹徒。他们发现被发现后想要逃跑,我立即解决了第一个人。”

   “怎么解决的?”

   “用簪子射穿了歹徒的眉间。”

   “是那支刻着可爱兔子的银簪吧。”

   —唔……

   嗖……

   雄木眼前浮现出惊叫着抓住额头上突然钉入的银簪,瘫倒在地的忍者身影。

   被女子佩戴的华丽装饰品杀死,对男人来说该是何等屈辱。

   “不愧是枫……”

   美琴叹息道。

   “一旦被枫发现就注定完蛋。被她那堪比穿针的手里剑术击毙,是这些可怜男人的下场。那第二个人呢?”

   “看到同伴被簪子上涂的铃兰毒素毒翻在地抽搐,愤怒地向这边砍来,我就让胡蝶应对了。”

   “让那个胡蝶……”

   脑海中浮现出穿着色彩艳丽振袖和服的天真少女形象。

   入宫还不到一年的胡蝶,每天都在枫的指导下接受别式女的训练。

   “身材娇小的胡蝶开始只是防守,但渐渐用轻盈的舞步迷惑对手,让他疲惫,最终完全掌控了战局。”

   “真是了不起。”

   嗖……呼啪……!

   忍者打扮的男人多次挥刀劈向胡蝶,却被她轻盈闪避,连振袖的一角都碰不到。

   —叮铃铃……

   可爱的铃声让男人越发焦躁狂乱。

   —可恶!在那儿吗!该死的小鬼……

   男人粗暴地喊叫着,追逐娇小的胡蝶身影。

   “等男人已经束手无策时,她最后从腰带抽出舞扇,将男人连同忍者装束一起切成生鱼片,漂亮地结果了他。”

   “什么?胡蝶才刚满十三岁吧……”

   美琴略显惊讶地低语。

   “是的。虽然身体还未完全发育,但经过不断磨练的身法、裙摆功夫和扇子功夫已是名副其实的别式女。对付那种水平的武士,简直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呵呵……被穿着振袖、梳着稚儿发髻的小童用扇子大卸八块,那歹徒一定既懊恼又羞耻吧。”

   美琴满意地眯起眼睛。

   “是的。胡蝶穿着振袖,翻动着长长的友禅裙摆,向着惨叫连连手忙脚乱的男人不断挥洒扇子雨的样子,真是既鲜艳又妖艳。”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那个男人被扇子造成的无数伤口折磨,又因被幼小童子单方面蹂躏而懊恼,最后变成血人在胡蝶的裙摆下打滚疯狂哭喊。”

   “被……被十三岁的小丫头……”

   由比小声呻吟。

   被可爱少女慢慢舞蹈至死的男人的无奈……

   簌簌簌……

   胡蝶巧妙翻动豪华的拖地振袖,敏捷地在男人周围舞动。然后,—好……好快……为什么……为什么……

   嗖……嗖……

   噗嗤……飕!

   金兰扇子如雨点般击打男人的手肘、腋下、脖子。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

   男人全身喷血,已经完全放弃抵抗,只能将身体暴露在小童面前。

   “在柳生武士的眼前,豪华跳跃的花纹振袖。发出尖锐绸缎声响、波浪般褶皱的纯白裙摆……一定很壮观吧。第三个人呢?”

   美琴注意到由比在咬紧嘴唇,但故意忽略。

   “他被胡蝶艳丽的战斗吓破胆逃跑了,于是我们宫女们互相呼应追赶,将他逼入死角。”

   簌簌簌……

   几个装扮华丽的宫女拖着长裙,发出刺耳的绸缎声追赶忍者。

   “呜……别过来……别过来啊啊啊~~~……!!”

   忍者不顾廉耻地大声哭喊,在宫殿中四处逃窜的身影浮现在由比等人眼前。

   “那最后是怎么制服的?”

   “最后从四面八方甩出腰带,将他捆得结结实实。”

   嗖啦啦啦~~~……!!

   由比和雄木想象着宫女们手中甩出的五彩腰带发出尖锐的绸缎声,波浪般缠绕在被逼入绝境的忍者身上的场景。

   “这……这种女人的丝绸……”

   嗖……嗖……嗖……!

   忍者被桃色、嫩绿色、水蓝色等鲜艳丝绸缠绕,拼命想要挣扎逃脱,但就像落入母蜘蛛网中的雄虫一般,完全无力。

   同伴被宫女们华丽的武艺解决,自己被女子的丝绸捆缚,这般屈辱……

   “抓活的做得好。”

   “被香气怡人的纱棱纹绸缎腰带完全包裹的歹徒,大声叫喊,剧烈挣扎想要摆脱丝绸的束缚,但最终无法承受宫女们身上女性丝绸的香气和柔滑,很快就安静下来,只是不停颤抖着腰部。”

   “被……被女子的腰带……”

   两名武士满脸通红低着头。

   —不要啊啊啊~~~……!!

   —嗖!嗖!簌簌~!

   被完全制住的忍者的惨叫,每当他挣扎,上等纱棱纹绸缎腰带就发出锐利的摩擦声……

   眼前浮现出被女子们逼入绝境的忍者可怜的模样。

   “呵呵……完全落入柔软丝绸的陷阱,现在已经成了宫女们砧板上的鱼肉呢。”

   “是的。现在他大概已经被剥得精光躺在羽二重丝绸褥子上,闻着令四肢麻痹的秘香,被精通色香术的别式女们对裸露的身体施以地狱般的爱抚。那种程度的男人,很快就会像糖果般融化,片刻都坚持不住就会吐露真相。”

   枫注视着低头的男人们回答道。

   “够……够了!好心提醒你们不懂事,我们这就告辞!”

   “不接受我们的帮助,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两人抓起打刀,站起来急匆匆要离开。

   他们想在第三个人的身份暴露前赶紧撤离。

   “请等一下。既然你们这么坚持,不妨在这里展示一下引以为傲的剑术。忍者的事我们可以既往不咎。如果你们的本领确实了得,我们可以考虑让你们负责内廷警卫。”

   突如其来的提议让由比和雄木面面相觑。

   如果就这样空手而归,可能会受到某种惩罚。

   虽然看不透眼前宫女的意图,但他们决定暂且接受这个提议。

   “没办法。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们柳生的剑术吧。雄木,上!”

   两人正要起身准备对决。

   “你们要做什么?剑术应该和我们宫女对战才对。”

   “什……什么……”

   “现在是我们自己守护这座宫殿。如果连我们都打不过,又有什么理由请你们帮忙呢?”

   “为什么要和女人……”

   “该不会是害怕输给女人吧?”

   美琴俯身盯着由比的脸问道。

   “胡说什么……后悔也来不及了……”

   由比瞥了雄木一眼,点了点头。

   “不愧是柳生家的武士。就该这样。这是跨藩的正式他流比试。要分出你们柳生一派和我们加贺别式女谁更强。枫,去应战吧。”

   美琴对已经静静候在房间角落的宫女说道。

   “是。”

   枫站起来将障子大开。

   “这……这是……”

   铺满白色碎石的庭院中,不知何时已经铺上了鲜红的毛毯。

   宫女们已经预料到会有比试,提前做好了准备。

   两端各有数名身着相同石竹色衣裳的宫女跪坐等候。

   她们都是内廷任职的别式女。

   “壮观吧?我们准备了御前比试的场地。那边列队的宫女们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别式女。别被她们美丽整齐的拖地小袖骗了。呵呵……还有这红毯。不能让宫殿的庭院被污血玷污呢……”

   美琴眯着眼说道。

   “什么……”

   雄木瞪大眼睛。

   “呵呵……我可没说喷血的一定是你呢。”

   簌簌……

   枫轻盈地移到红毯上等候雄木。

   雄木也恼怒地走到庭院。

   “女人,拿把木刀来。”

   雄木粗暴地对旁边的侍女吩咐。

   “不需要。请用真刀。”

   另一位侍女已经用袖子包着刀架上的打刀,恭敬地候在雄木身后。

   “什么……真……真刀这么随便……女人用那种短兵器根本不是打刀的对手。”

   雄木声音微颤地喊道。

   “哎呀,害怕了吗?”

   美琴用袖口掩着嘴轻笑。

   “什么……”

   雄木脸涨得通红,但内心十分困扰。

   他想起眼前的宫女说她们已经解决了两名入侵的忍者,还抓住了一个。

   那三人都是为配合这次访问,由比等人派出的柳生精锐中的精锐。

   女子们的腰带中插着锦袋包裹的怀剑。

   他听说在宫中任职的别式女都精通怀剑术。

   仅用手里剑、舞扇和腰带就制服了身手不凡的忍者的宫女们,一旦拔出怀剑,说不定在红毯上洒血的会是自己。

   但是,“武士大人请放心。这次比试我不会用怀剑和舞扇。所以不用担心会像刚才那只老鼠一样从脖子喷出大量血泡。”

   枫抚摸着怀剑袋说道。

   “你……你这家伙……”

   雄木气得声音发抖。

   “枫大人”

   枫身旁,一位年长的别式女跪着,静静捧着一个漆器托盘。

   托盘上放着桃色和绯色的布匹。

   “多谢。啊……这绯色布料是新进的吗?”

   “是的。这是质地细腻光滑的杨柳织。据说收紧容易,进攻也方便。正好可以用这位对手试试手感……”

   别式女瞥了雄木一眼回答道。

   一匹布料展开可达三丈(十二米)。

   用布料当武器作战的宫女并不罕见。

   “那很诱人呢。不过,新的乐趣先留着,这次用我习惯的绸缎织。滑腻吸附的绸缎,想必武士大人也会喜欢。”

   枫注视着雄木的脸,缓缓拿起布料。

   “武士大人,我将用这丝绸与您对战。”

   “用……用那种东西……”

   得知女子不用怀剑让他暗自松了口气,但同时对这种从未见过的女忍武器难掩动摇。

   “枫,虽是为了不弄脏庭院的体贴之举,但对武士来说,被女人的丝绸制服是难以忍受的耻辱与痛苦呢。而且还是在这么多少女面前……”

   美琴陶醉地望着枫那从布料中仅拉出一小截垂在胸前的姿态。

   “是的。不过同时也是难以忍受的愉悦……”

   枫爱怜地抚摸着长襦绊布料,略显羞涩地回答。

   “住口!在小看我吗……!”

   雄木喊叫着拔刀。

   女人们在他头上进行的对话,完全是在轻视作为武士的自己。

   “武士大人,这薄薄的丝绸是我们宫女穿的长襦绊料子。温暖的渐变桃色绸地上隐约闪着光泽的云纹,很漂亮吧?香气也很好闻。”

   枫带着些许羞涩,将长襦绊贴近脸庞,露出陶醉的表情。

   “唔……唔唔……胡闹……”

   雄木摆好刀架,却无法将目光从长襦绊上移开。

   “你看,就像这样。我小袖下面也是同样的……”

   簌……

   枫优雅地掀起裙摆一角,从白色羽二重的裙边下露出一点长襦绊。

   “可恶……随你说……”

   雄木的刀尖微微颤抖。

   华丽装扮的宫女,面对持真刀的武士,竟然要用女子内衣的丝绸应对。

   难以形容的屈辱感和对女性的征服欲在心中燃烧。

   “来吧,请进攻。”

   枫优雅地屈膝降低重心,拿着布料的一端轻轻展开。

   红毯上铺开的桃色丝绸宛如一幅豪华的画卷。

   “你……你想做什么……”

   雄木动摇地问道。

   “呵呵呵……”

   枫没有回答,跪着歪着头报以亲切的微笑。

   “搞什么莫名其妙的把戏……!”

   雄木向枫砍去。

   簌~!

   枫跪着移动,轻巧地甩动裙摆躲过武士劈下的太刀。

   嗖~!

   对着挥空的雄木,桃色丝绸唰地展开。

   枫一边躲闪一边拉出布料的一端。

   带着光泽的云纹绸缎,让人联想到女子光滑的肌肤。

   “真美啊……”

   枫妩媚地对雄木微笑。

   “可恶……”

   雄木脸红着再次挥刀。

   簌簌……

   枫压低重心向前翻滚躲过刀锋。

   一边旋转一边继续抽出布料,在榻榻米上铺出新的丝绸之河。

   “没用的!”

   雄木不管不顾地连续挥刀猛攻。

   嗖……嗖……呼啪……!

   枫轻盈地绽放御所解友禅之花,一边避开刀锋一边继续抽出布料。

   嗖……嗖……簌~~~……!

   转眼间雄木脚下就被桃色丝绸铺满。

   他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丝绸发出仿佛在嘲笑男人的尖锐布料摩擦声,让雄木的欲望不断高涨。

   无论如何也要砍倒这个狂妄的女人,让她痛苦地求饶……

   等他注意到时,布料已经全部展开,他面前横躺着数道桃色丝绸带。

   “如何?这片绝美的绸缎襦绊之海,想要抛开一切投身其中吗?”

   枫静静地跪着,按着袖口用手掌指向布料,妩媚地问道。

   故意展现含蓄优雅的举止,挑逗男人的支配欲让其发狂—…

   这是枫的惯用手段。

   “你……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用这种淫靡的丝绸铺满榻榻米,想要分散注意力寻找破绽吗?这种肤浅的手段我才不会上当……而且布料也已经用完了……”

   雄木故作从容地说着,但脚步有些不稳。

   而且,枫没有错过他胯下已经隆起的小山。

   “呵呵呵……看来您完全不了解我们的战斗方式呢。这长襦绊布料,现在才要开始使用。请做好觉悟。”

   枫歪着头甜甜一笑。

   “装什么大头……这种布片能做什么……别开玩笑了!”

   雄木大声嘲笑,但胯下的隆起已经掩饰不住。

   “哎呀,看来您对这种布片已经相当心痒难耐了呢?”

   枫用袖口掩着嘴窃笑。

   “胡……胡说!去死吧~~~……!!”

   雄木脸色涨红,气势汹汹地冲向枫。

   簌噜噜!

   枫拿着布料一端画圆躲避。

   艳丽的丝绸之花在雄木眼前绽放。

   单调的雄木刀法已经被完全看透。

   但这次不仅仅是躲避而已。

   “啊……”

   嗖~~~……

   桃色丝带从雄木眼前掠过。

   等他察觉时,从肩膀到腰部已经被布料斜挂住了。

   枫拉动散落在榻榻米上的布料一端,将其缠在雄木身上。

   “这……这是什么……”

   布料散发着淡淡的女性伽罗香。

   “很适合穿宫女的襦绊呢。”

   枫对雄木甜甜一笑。

   “胡说!”

   雄木慌忙想要扯下丝绸。但是,簌簌~!

   呼啦啦……!

   瞬间移到背后的枫一边舞动一边环绕雄木,这次又从反方向披上布料。

   “可恶……”

   雄木现在就像穿着长襦绊一般。

   “啊,开始了呢。枫的豪华绚烂表演舞台。”

   “呵呵……武士大人穿桃色绸缎襦绊还挺相配的。”

   观战的宫女们发出欢快的声音。

   “唔……唔唔……这、这种把戏……”

   自称是柳生剑术高手,却在娇柔的宫女面前连碰都碰不到对方,反而被女子的丝绸一次次缠绕,演变成这样的泥潭之战。

   这般难堪至极的男人模样,还要在众多少女的注视下展现。

   与宫女的对决已经变成了引来少女们爽朗笑声的滑稽表演。

   这些种种积累,难以忍受的耻辱正在侵蚀雄木的内心。

   滑溜溜……

   冰凉光滑的襦绊布料,加上宫女们的欢呼声,不由自主地给雄木带来变态的快感。

   “可……可恶……狂妄的丫头~~~……”

   雄木保持着“被穿上”襦绊布料的状态,满脸通红地向枫砍去。

   一切都在枫的计算之中。

   枫充分引诱雄木后,轻轻一蹬榻榻米高高跃起。

   “唔……”

   措手不及的雄木仰头望去。

   哗啦……

   枫的长裙摆在雄木眼前垂下一道绝美的丝绸帘幕。

   “啊……”

   正当雄木看呆于艳丽的茶屋辻友禅羽织时,香甜的女子下裳完全覆盖住他的脸,不断摩擦。

   簌噜!哗啦啦!

   “呼啊啊啊~~~……!!”

   雄木在香甜的桃色花雨下发出狂乱的叫声。

   “哎呀,枫的裙摆功夫真是绝妙……”

   嗖~~~……!

   —丝……丝绸……

   令人销魂的快感让雄木全身瘫软。

   枫用自己的衣物给予雄木瞬间的愉悦后,轻盈地落在他身后。

   紧随枫之后,展开的布料在雄木头顶划出美丽的弓形桥。

   “可恶……”

   被丝绸摩擦陶醉的雄木,已经无法应对飘落而下的女子武器。

   滑……

   “啊……”

   冰凉的布料搭上雄木的脖子。

   簌簌簌~!

   枫一边转身回到雄木正面,一边将布料缠绕在他脖子上。

   “唔……”

   舔舐着脖颈的绸缎触感,唤起被女子制服的屈辱。

   雄木全身被襦绊布料缠绕,华丽地在红毯上摇摇晃晃。

   —这女人,是想用丝绸把我裹成粽子吗……

   “不过如此!”

   终于明白敌人女忍意图的雄木,决心不让她得逞,伸手想抓住地上的布料。

   —太天真了……

   簌~!

   枫迅速拉动布料一端让其在榻榻米上弹起,不让雄木抓住。

   不仅如此,像有生命般弹起的布料还轻拂过雄木的脸。

   啪!!

   “唔……”

   雄木双手捂住脸。

   簌噜噜……

   趁机又有布料缠上他的手臂。

   “该死……”

   雄木露出后悔的表情。

   “呵呵呵……在柳生磨练剑术,却被一个女子制服到这种地步,很不甘心吧……?”

   簌……

   枫用袖口掩着嘴,柔媚地摆出姿态。

   “唔……使用这种妖异的技巧……女人……女人……”

   雄木涨红了脸。

   眼前的敌人在技术速度、锐利度、准确度各方面都远超自诩柳生武士的自己,却在华丽的石竹色小袖下隐藏着甜美的女性躯体—白皙富有弹性的肌肤、高耸挺拔的乳房、适度湿润的密壶。

   想到这里,一直认为女人不过是发泄性欲工具的雄木,感受到难以忍受的莫大屈辱。

   “来,桃色丝绸之舞还远未结束。”

   优雅跪着的枫轻拉地上展开的襦绊布料,继续对雄木发起攻势。

   “休……休想!”

   嗖!啪!唰!

   雄木为了不再落入女人的陷阱,在桃色丝绸之海中拼命挥舞刀刃。

   —再这样下去会被裹成丝茧…

   无底的恐惧袭上雄木心头。

   簌……簌……簌……

   枫比之前更加华丽,仿佛在炫耀从容,在雄木眼前近距离翩翩起舞。

   “可……可恶……这……这种……这种东西~~~……!!”

   雄木保持着身上缠绕的襦绊布料,忘我地甩动脑袋挥舞刀刃。

   嗖……唰……

   然而完全无法触及华美起舞的枫,只是不断劈砍着虚空。

   簌簌簌~!

   长长的石竹色宫装裙摆发出尖锐的布料摩擦声,豪华地泛起波浪在红毯上滑动。

   无数褶皱波动的纯白叠裙内侧,穿着白足袋的小巧脚掌以舞蹈般轻快跳跃的小碎步滑过榻榻米。

   “雄木,区区一个女子怎么这么难对付!”

   由比恼怒地喊道。

   但那声音已经传不到雄木耳中。

   “狂妄的丫头~~~……!!”

   嗖……嗖……呼啪……

   雄木扭动被染成桃色的身体不断挥空刀。

   嗖……唰……

   雄木越是胡乱挣扎,光滑的薄绸布料就越紧地勒住他的脸和脖子,冰冷地吸附在皮肤上。

   “诅咒你自己轻率地将身体暴露在石竹襦绊之海中吧。”

   簌……唰……

   枫轻轻收紧襦绊,让他充分感受女性的丝绸摩擦声。

   “这种布片……可恶……可恶啊~~~……!!”

   雄木更加狂乱,胡乱挥舞刀刃。

   “愚蠢……这样做只会徒然消耗体力罢了。”

   簌……簌……

   枫故意让小袖裙摆发出鲜明的布料摩擦声,环绕着雄木寻找进一步进攻的机会。

   “在……在那里~~~……!!”

   雄木朝着女子声音的方向冲去。

   簌簌簌~!

   枫留下刺耳的布料摩擦声闪避刀锋,同时设下更多陷阱。

   呼噜呼噜……

   雄木头顶上,绽放着两三重大大的桃色圆环。

   “啊……糟……”

   簌簌……滑……

   感觉肩膀被冰凉柔韧的绸缎温柔包裹时,“看招……”

   簌簌唰……!

   枫再次拉开距离,不顾裙摆凌乱张开双腿稳稳踏地,用力收紧布料。

   缠绕在雄木肩膀和上臂的襦绊布料,紧紧勒住,严厉惩戒着雄木。

   “啊啊啊……!”

   雄木在桃色茧中发出虚弱的叫声。

   “发出这样可怜的声音……加贺女忍的丝绸之舞才刚刚开始呢。”

   簌……簌……簌……

   枫更加展现女性的妩媚,华丽地摆动小袖裙摆,在雄木周围舞动缠绕。

   然后,拉起散落在脚边的布料弹起,巧妙地缠上雄木的身体。

   “住手……住手……住手啊~~~……!!”

   簌……簌噜……簌噜噜~~~……

   从左从右,从上从下,时而大幅鼓起,时而波浪般飘动的桃色丝绸在男人周围形成圆环,画出弧线不断袭来,眨眼间缠绕全身。

   “丝……丝绸……丝绸……不要……不要啊……!”

   唰……唰……嗖~~~……!

   丝绸,丝绸,丝绸……

   雄木眼前的世界,被华丽舞动的襦绊布料染成一片桃色。

   雄木在接连不断的丝绸攻势下只能被动防守,只剩下哭喊着暴露身体。

   “哎呀哎呀……枫的玩弄男人好戏越来越精彩了呢。”

   “在碎石红毯的御前比试中,展现如此华丽的杀男之舞,枫真是了不起。”

   在女子们的围观和好奇目光下,被自己轻视的宫女彻底制服的屈辱……

   “可……可恶……可恶啊~~~……这种布片啊~~~……!!”

   雄木脖子、躯干和四肢缠绕着桃色丝带,飘带随风摆动,在红毯上胡乱挥舞空刀徘徊。

   雄木越是胡乱挣扎,光滑的薄绸就越紧地勒住他的脸和脖子,冰冷地吸附在皮肤上。

   面对枫连续不断的丝绸攻击,雄木已经毫无应对之策。

   “哎呀哎呀,像个坏掉的机关人偶一样……”

   “这位武士大人也立刻成了枫的掌中之物呢。”

   在宫女们眼中,胜负已经明显可见。

   “丝……丝绸……丝绸……女人的丝绸啊~~~……!!”

   唰!簌~!

   不知不觉间,雄木的手臂和躯干已被女子布料复杂缠绕失去自由,连刀都挥不动了。

   “呵呵……对上宫女连一个擦伤都造不成,就被襦绊捆得结结实实。多么可怜的模样……”

   “被女子的丝绸包裹,武士大人一定很舒服吧……”

   在束手无策左右徘徊的雄木周围,响起宫女们娇媚的声音。

   “这些女人……真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由比懊恼地呻吟。

   少女们对宫女玩弄武士、主导比试的场面毫不惊讶。

   对少女们来说,这是再熟悉不过的景象。

   对擅长实战的加贺别式女来说,解决略通武艺的武士不过是小菜一碟。

   把毫不知情的武士拉到御前比试场,在女子们的注视下,被宫女几乎单方面制服。

   不用怀剑和小太刀,而是用女性的衣物和装饰品作为武器华丽地对战。

   而且,还不忘尽情玩弄、施加屈辱来炒热气氛。

   虽然在碎石上铺设红毯,摆出一副庄重的武艺比试样子,实际上却是宫中少女们围观猎物之男,用各种手段挑逗他、让他发狂,最后玩弄致死的屠宰场。

   毫不知情就参加比试的男人,要面对武艺高超得可怕的别式女,在她华丽宫装的外表下,体验地狱般的痛苦和屈辱,沦为展示品。

   “这次的大人也真是有趣,轻易就落入少女的丝绸陷阱呢。”

   “你们……难道每次都这样玩弄男人……”

   由比声音颤抖。

   他们对别式女可怕的武艺和无情毫不知情,甚至怀着下流的期待,就这样傻傻地踏入了女人的园地。

   多么愚蠢和难堪啊……

   “您是想要来保护我们免受歹徒伤害吧?对手不过是一个年轻的宫女。请稍微展示一下武士的气概吧。”

   簌……簌……

   枫裙摆发出丝绸的低语,缓缓绕着雄木转圈。

   “呜……呜呜~~~……”

   雄木在羞辱的言语中,浑身染成桃色地颤抖。

   他的胯部已经形成了一座巨大的屈辱之山。

   “雄……雄木……为何连一个女子都……”

   那个被认为身手不凡的部下武士,在想要享受华丽玩弄男人表演的宫女们包围下,无处可逃,已经落入女人甜美的毒牙,展现出精彩的败态。

   “该死啊……女人啊~~~……!!”

   被桃色绸缎褶皱缠得团团转在红毯上徘徊的男人模样,已经超越了可怜到滑稽的地步。

   雄木现在连自己解开丝绸的束缚都做不到。

   胜负已定。

   “枫。一直让他在少女们面前示众对骄傲的武士大人太可怜了。”

   美琴从屋内温柔地出声。

   “这是他轻视女子还摆出高傲姿态的惩罚。不能那么轻易就解开。”

   枫静静地正坐,双手交叠放在展开的裙摆上。

   “不是这样的。要让大人不受苦,早点结束才是。”

   美琴带着柔和的微笑说道。

   —哎呀……美琴大人真是冷酷……

   枫面带清冷,对美琴命令处死这个轻率挑战的武士的无情感到吃惊。

   “啊……那就让我来吧。”

   簌……

   枫对美琴露出顽皮的笑容,轻盈站起。

   捞起榻榻米上剩余的布料,轻松地在双手间展开。

   簌……簌簌……

   枫摇动薄薄的丝绸带,缓缓而略带跳跃地环绕雄木,宛如可爱的舞女。

   白羽二重的裙边和桃色纹绸襦绊内侧,穿着白足袋的小巧脚步忙碌地移动。

   “呼~……呼~……呼~……”

   雄木已经不顾自己的处境,对枫的姿态兴奋得喘息粗重。

   原本他还轻易幻想着把那纤细的身体推倒,掀开层层裙摆粗暴地侵犯。

   但现在发生的完全相反。

   被女人的丝绸缠得团团转,袴下的胯部湿润不堪。

   反而是雄木在被侵犯。

   在这屈辱的逆转状况下绝望,承受着难以忍受的屈辱,同时全身感受着巨大的倒错快感。

   “可恶……可恶啊~~~……”

   唰!簌簌~!

   雄木拼命移动脚步挥动手臂想要战斗,但只能笨拙地蠕动,什么都做不了。

   武士从腰到膝盖都被布料层层紧缚,像汤字一样缠绕,完全动弹不得。

   稍微动一下身体,全身缠绕的襦绊布料褶皱就会同时挠动身体各处。

   簌……簌噜……滑溜溜……

   “好……好痒……好痒啊……”

   雄木发出快要哭出来的声音,扭动着身体。

   在丝绸束缚的滑腻舔舐下,雄木的胯部已经坚硬挺立,开始渗出前液。

   “没用的。请死心吧。”

   枫劝告仍想继续抵抗的雄木。

   但即使雄木认输,她也完全没有救他的意思。

   抛出这种促使对方承认失败的话,是为了让被女人支配的屈辱深深刻印在雄木的心灵和身体上。

   “堂堂武士大人竟发出如此软弱的声音……动则被柔滑的丝绸撩拨,不动则落入枫的手中。前后都是地狱呢。呵呵呵……”

   “什么地狱……请看那下腹。武士大人正在享受极致的快乐,这比火还要明显呢。”

   “哎呀,多么雄壮……”

   “穿着宫女丝绸的,威风凛凛的武士大人……”

   “真是滑稽的说法呢。呵呵呵……”

   雄木继续独自承受着少女们毫不留情的言语责备。

   此时的雄木已经沦为少女们的玩物。

   以前也有许多轻视别式女的武士,就这样被拖到华丽的比试场,在红毯上被丝绸缠裹处置。

   “可恶……可恶啊~~~……!!”

   面对少女们的嘲笑,雄木束手无策,只能扭动着桃色的身体。

   枫故作庄重地一直让雄木暴露在女子的哄笑中,但是,“喂,枫……”

   被美琴用略带无奈的声音催促后,轻声应了一声“是”,终于开始行动。

   簌……簌嗯……

   枫缩短与被桃色丝绸包裹的雄木之间的距离。

   “够……够了吧!胜负已分……”

   在屋内的由比忍不住喊道。

   让珍贵的部下输给轻视的女人,而且用如此屈辱的方式,实在难以忍受。

   而且,他也开始隐约察觉到自己也面临危险。

   “不行。这是真剑胜负。作为武士就该战斗到决出胜负为止。”

   被美琴严厉告知后由比沉默不语。

   “狂……狂妄……丝绸……丝绸啊……女人啊~~~~……!!”

   雄木已经无法挥舞太刀,只能将刀指向正面,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冲过来。

   簌噜……!

   枫轻松躲过笨拙的攻击,绕到被桃色丝绸包裹着哭喊的雄木背后。

   然后,用剩余的襦绊布料将武士的头部以上也层层缠绕。

   簌簌簌~!

   “呜……呜呜……”

   变成桃色丝茧的雄木在枫的怀中发出哽咽般的声音拼命挣扎,但纹丝不动。

   簌……簌……

   雄木的下半身被从裙摆下蹬出的白腿像蛇一样紧紧缠住。

   “武士大人,您输了。请好好向我们宫女展示忏悔的姿态吧。”

   枫在雄木耳边低语后,放开了他。

   “啊啊啊~~~……!!”

   雄木浑身缠满丝绸,蹒跚着试图逃离枫。

   枫手持布料一端,残酷地留下从脖子延伸的长长一段,给予雄木一点自由。

   “看不见……看不见啊~~~~……!!!”

   被四周的宫女们包围的雄木当然无处可逃。

   跪坐着的少女们见雄木冲到面前,就立即起身提起小袖裙摆唰地一挥,让他浴身于白羽二重的裙边。

   “别跑”

   嗖~~~……!!

   “呜呜……”

   无论往哪个方向走,都会被投来冷酷视线的少女拦住,被长长美丽的友禅裙摆舔舐着退散。

   摇摇晃晃地走向另一个方向,又遭遇丝绸的摩擦。

   “丝绸……丝绸啊……谁……谁来救救我啊~~~~……!!”

   雄木浑身裹满丝绸,哭喊着向女子们求饶。

   “呵呵呵……被女人的丝绸包裹着做出如此难堪的样子……”

   “够了!已经够了吧!”

   由比的喊声淹没在女子们的娇笑中。

   —时候差不多了呢……

   枫轻瞥了美琴一眼。

   美琴微微点头。

   枫郑重地点点头,将剩余布料的一端抛向上方。

   呼噜噜……

   布料挂上枫树的老枝,回到枫手中。

   “作为我们胜利的证明,要把您吊在这棵老树上。”

   枫凛然宣告。

   “什……什么……不要……不要……请住手……”

   雄木发出快要哭出来的声音,不断扭动。

   唰!唰!簌~!

   枫熟练地收紧布料。

   “呜哦哦哦~~~……!!”

   雄木从红毯边缘被拖着横穿舞台。

   “呵呵呵……堂堂武士变成桃色的丝绸达摩……”

   雄木最终在枫大树枝前踮起脚尖。

   “住手……请住手……求你了……”

   雄木踮着脚尖跳动着求饶。

   因为身体被拉直,襦绊胯部像支起帐篷般隆起,被宫女们一览无余。

   “做出这种可怜的样子……请像个武士一样觉悟吧。”

   枫果断地说完,用全身力量收紧布料。

   嗖…… 嗖……嗖~~~……

   “呜……呜哦哦哦~~~……!!!”

   雄木的身体无情地升起,被逐渐吊高。

   “这……这是什么事……这不是示众吗!”

   由比喊道,但已经没人理会。

   浑身裹着丝绸在空中踢腿的雄木,作为武士的下场既凄惨至极,又散发着某种极致的倒错之美。

   由比的胯部不知何时也硬挺起来。

   “呵呵呵……多么滑稽的男舞。不,该说是女舞吧。”

   “桃色绸缎襦绊,真是相配呢。”

   “请再疯狂舞动些,让我们宫女的眼睛更加润泽吧。”

   在宫女们华丽的哄笑声中,雄木的脖子被紧紧勒住。

   “呜……呜呜……呜呜哦哦~~~……!!”

   —该死……丝绸……丝绸……女人的丝绸啊~~~……

   簌簌……滑溜溜……

   虽然无法呼吸痛苦难忍,但全身被摩擦的绸缎褶皱却舒服得令人晕眩。

   想到眼前的敌人宫女在裙摆下也在享受着同样的触感,令人心痛的兴奋传遍雄木全身。

   颤栗……颤栗……

   咚咚…… 咚咚…… 咚咚……

   —丝绸……丝绸啊……去了……去了啊~~~……!!!

   啪……啪……噗呲……

   高涨的胯部瞬间喷洒出精液。

   “啊……啊啊……啊啊~~~……”

   被柔韧的绸缎包裹,仿佛要融为一体的陶醉感笼罩着雄木。但是,咚……咚咚……

   雄木的胯部并未因一次喷发而停止,很快又开始发热疼痛。

   簌簌……滑……

   “呜呼……哈呼……”

   —为什么……为什么……胯部……又……

   噗呲……啪……

   雄木在如潮水般涌来的丝绸撩拨下,不到几十秒又在裆部挤出男液。

   “这个男人,一直扭动腰部,真是个多么淫荡的武士啊。”

   “被枫的襦绊包裹抚摸得太舒服,下腹停不下来呢。真可怜……”

   “呜呼…… 呜呼…… 呜呼……呼~~~……!!”

   —停不下来……停不下来……不要……不要……不要啊~~~……!!

   咚……咚……咚……啪……噗呲~~~……!!!

   雄木疯狂地摆动腰部,挂在树枝上不断摇晃。

   雄木被吊在树枝上,暴露在少女们的视线中,全身被女性襦绊布料舔舐,在袴下胯部灼热地燃烧,一次又一次迎来高潮。

   “被轻视的宫女这样用丝绸包裹吊起,一定很痛苦很难受吧。”

   簌……簌……

   “呜……嗯……女……人……”

   将布料一端系在树枝上获得自由的枫,缓缓绕着被处置的雄木转圈。

   “枫,干得漂亮。很好地展现了加贺别式女、女忍无与伦比的力量和柔韧。”

   听到美琴的慰劳之词,枫羞涩地低头静静跪下。

   “美琴大人,如您所见胜负已分,但他还有一点气息。这个男人,该如何处置呢?”

   枫询问美琴关于雄木最后的处理。

   “让我想想……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丝绸达摩吊在这里示众一段时间如何?”

   听到美琴的话枫甜甜地点头。

   “抽……抽抽……”

   染成桃色的雄木,胯部高高隆起,仍在不断摆动腰部,陷入临终的抽搐。

   就这样,刚才还趾高气扬地坐在榻榻米上的武士,变成桃色云纹绸缎的达摩,被吊在庭院的枫树上,直到生命结束都要向宫女们展示这可悲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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