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都市小说 入赘女婿不受待见,最终翻身母子尽收

第2章 (下完)

   罗衫拂落,青衣退去。

   带着些许成熟韵味的脸上更多的是美丽,身材丰腴且端正,肤色雪白如脂。

   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节都恰到好处。

   入浴的美人慵懒且安静,身上一根线都没有,有的仅仅是一个手环形状的紧箍。

   那东西从新婚开始时就一直在她身上,跟着自己已经有二十一年了。

   想到莜芷的婚配,她总能想到自己这将就的婚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当时及笄三年的杜若就这样嫁给了还是宗主继承人的何父——他是杜若的父母从几十人求媒的公子中选出来的最好的一个。

   结婚后转年夏天就生下了柔芷。

   四年后又生下了二女儿莜芷。

   但之后的她再也没有生育,自然也没有儿子。

   再然后丈夫就在外面有了几个私房,杜若知道后也没说什么。

   一个高位者,就是有妾室也是正常。

   没人会说他的不是,更何况一个没有儿子的妻子。

   但几年时间,四个私房颗粒无收,一个肚子都没大起来。

   这让何父陷入自我怀疑之中,到最后失去了性欲。

   杜若找他同房,他也就打发两下过去。

   到最后干脆给她紧箍的操纵权力,痒了自己用紧箍套捏着解决一下。

   她这块地,干的很。

   中午时,莜芷看着终于出门的棠华前后脚跟上前去兴师问罪。姐姐不在,他不用担心说着说着被人甩一巴掌。

   “莜芷,你要是可以的话,绕道走好吗?”

   “我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放尊重点,别以为你进了何府就是何家的人。”莜芷厌弃又发恨的警告他,对方听多了这等话语。

   淡漠呃回答道:“我说小姨子,我不叫你名字我还能叫你小母狗吗?”

   “你——!你说什么?”

   棠华一板一眼,给出了最让她抓狂的回答:“你是母的。另外你三番五次前来纠缠,我甚至避你都来不及。狗不就是这样的吗?人来就叫人走就追,行人躲避不是害怕而是担心坏掉心情。叫你一声母狗也算抬举你了。”

   “你,老娘揍死你!”

   一股强力的过堂风吹过棠华的头发——其实不是过堂风,是棠华被整个抱摔时的风流。

   莜芷这一摔若是寻常女人怕是当场晕厥,可他是男人,拍拍尘土顶着胸口推开莜芷。

   “何莜芷,你和你姐之前是一样的。不同的是她只是困于感情,看起来像是应该扔进窑子里。你不一样,你的任性自打娘胎里就有,你天生就该进妓院!”

   棠华不知莜芷这次找他碴是为什么,但这家伙需要什么理由吗?

   莜芷气血涌入脑子,都忘了自己是因为上个月他搅和聚会导致朋友们再不来何府才来兴师问罪的。

   莜芷越强越气,可棠华不愿意与她纠缠理都不理就走了。

   无处发泄的样子竟急得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找母亲告状去了。

   何母听了这事,古井一样的脸上终于是带着些怒气。

   差人传唤来棠华,坐在堂上问他话。

   除了告状的莜芷,被告状的棠华和作为问话人的何母便再无他人。

   何母看着棠华,严肃的问:“方才你与柔芷之间,是否发生了口角。”

   “是的。”

   “那你可还记得,你把莜芷称作了什么?”

   “知道。”

   “什么?”

   棠华不答,也不敢回答。

   何母听了莜芷的报告自然知道争执的内容,自己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索性就不说话。

   何母得到了默认,不由得呼出口起,向他质询道:“棠华你可知道,何府的规矩。出言侮辱旁人可是要担什么罚的?”

   棠华头上冒出冷汗,心中却不慌。他压根就没想脱开惩罚。淡定的回答:“家法十杖。”

   “好,就这样。家法就在这里,莜芷,打吧。”

   棠华解下衣服露出自己的上半身,跪在堂上。

   莜芷拿着木杖,二话不说照着脊背就是一棍子。

   如同飞石滚木一样摔在他的后背,疼的他很难站支撑。

   可莜芷不会管他疼不疼,泄愤的第二棍如期而至,力道之大差些给木杖打折,棠华也是硬气,十杖打在身上愣是没喊一句疼。

   “打完了,解气啊。”

   扔掉木杖,看着满背血渍的棠华,莜芷的声音都显而易见的轻快些了。“解气了?要不要想想,这一年二小姐侮辱了我多少次?”

   棠华支撑着起身,擦掉嘴角的血。

   将她这一年来对自己的种种不当言行一一列举,那一天那一时间那一地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详细的讲出,容不得她有半点反驳,换算过后,莜芷应该被打九十大杖——家法最多就打这么多。

   可九十杖下去,饶是莜芷也不能无恙。

   这下轮到她急了,看着坐上楞住的母亲,试图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妈,救我。不要打我。”

   杜若刚想开口,却被棠华抢先道:“夫人深明大义,有罪便罚不徇私情。杖刑不死便受。你这样让夫人置家法于何地?”

   杜若被抬到了如此之高的道德点,杜若根本没有一丝说话的机会。

   这种情况下,不说话就是默认——就算说话,她也保不下莜芷。

   棠华捡起木杖,一步步走到莜芷旁边,莜芷害怕的想逃跑却被一杖打到后背,哇哇哭着摔倒在地。

   “疼,你不要过来,啊!”

   第二棍子下去,莜芷叫的更加厉害。

   尽管何家不论男女都是十岁习武,莜芷十六已经武艺惊人。

   但男性会因为心理因素对挨打表现得很硬气,女性不会。

   莜芷觉着疼,那哭声便相当惨烈。

   “妈妈,好疼,好疼。啊。”

   打到三十八板时鲜血从莜芷嘴角流出,杜若看着听着无比心疼,但只能干着急。

   等打完九十大板,她的衣服碎成破片,带着血迹凄惨无比。

   可她无心遮羞,毕竟早就昏迷在地不醒人事了。

   棠华交还板子,带着一身的棍伤恭敬地离开了。

   何母赶紧差人扶莜芷回去休息,再叫来郎中为她治伤。

   而另一边,本来等着相公回家大干一场的柔芷看到棠华后背上那血淋淋的破口,变得惊慌失措。

   忙询问这事是如何搞成这样的。

   听完棠华的讲述,柔芷的虎牙都快咬碎了。

   “莜芷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必须拉过来让她给你道歉。”

   棠华摆摆手表示算了。

   “拉过来后能做什么?她该不服还是不服,我还能向对你一样嘴硬就把嘴当逼操吗?”

   “不管怎样,她错了就是错了。我以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入赘这一家,着实是辛苦你了。”

   棠华趴在床上,千方百计的拉住了要去兴师问罪的柔芷。

   毕竟自己用十个大板换了莜芷的九十大杖,已经足够回本了。

   再去纠缠这些已经没意义了。

   而另一边,杜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棠华耍了。

   失言打十次板子,那是罚下人的,如果自己真把他当成何家的女婿莜芷的姐夫,肯定能及早发现只打七板。

   或许自己对他的真正态度就不会暴露出来,棠华也不会下那么重的手。

   杜若这才后知后觉,不能对棠华暗地里使手段,很容易被看出来。夜晚,二更天后。

   莜芷的小院里,下人们各自回去。只留下莜芷一个人侧躺着身体,不让伤口碰到其他地方产生钻心的疼痛。

   “天杀的废物,我伤好了后非不饶你。我要把你赶出何府,去大街上要饭去吧。”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姐夫的?”

   屋内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莜芷认得。

   说话的正是她姐姐柔芷。

   知道姐姐到来的她有些欣喜,但听到姐姐的话让她并不开心。

   她赌气的说:“我认他是我姐夫了吗?都心知肚明的,招赘他只是为了交换父亲对他那快吃不上饭的一家的庇佑。攀高枝攀到我家,我凭什么给他好颜色?”

   柔芷坐在床边,看着窗外朦胧的月光淡淡的道:“莜芷,你知道吗?如果你不是我的妹妹。我会把你杀了的。——我没有开玩笑。”

   “为了他?”

   莜芷不可置信的提问换来的是姐姐沉默的点头,这让莜芷瞬间就不理智了。

   “凭什么?我是你最亲的妹妹,我们是打一个娘胎里出生的。你之前不还是一副要赶他走的样子吗?”

   柔芷摇摇头,无奈的站起身。

   “和她说的一样,莜芷你……该的着母狗的称呼。”

   听到那两个字,莜芷瞬间就不淡定了。她不顾疼痛坐起质问:“我是母狗,那你是什么?母亲又是什么?”

   柔芷想起何家对棠华的亏欠,默默道:“母亲也是,我……一样也是。”柔芷走后,莜芷呆愣愣的坐在床上。

   明月渐西,即便入睡的莜芷,依旧是在梦里呢喃着“我不是母狗”

   “我真的不是母狗”。

   杨叶渐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

   在柔芷的悉心照料下,棠华的伤已经好了很多。

   夫妻也开始正常作乐寻欢,他那大鸡巴一整天都没离开过柔芷温暖绵密的花穴,来自柔芷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棠华总觉得他喝掉的水全射给眼前这个榨人大魔头了。

   而且能下地后,棠华也经常到院子里或何府其他地方坐坐走走,下人们见他恢复,也愿意和他唠上几句。

   ……

   北地本就湿寒,到了冬月(十一月)更是冷上加冰。

   对于生活在中土的何宗主来说便是连门都不太愿意出去的时候,五月剑宗会盟到如今也已半年有余。

   说是会盟,但其实是一场为了利益的谈判。

   既然是为了利益,那反复的拉扯与博弈就是家常便饭。

   游走江湖的习武之人说是行侠仗义。

   但做到高位的哪个不是各立剑宗成为一方势力,匡威济困为国为民,都是些笑话。

   要不然怎么那么多剑士在外游走一生连饭都吃不饱?

   他相信当他结束这些漫长又无谓的谈判时,无论有没有得到盟主的位置。

   回宗后看到的一定是一个即将成为世间唯一强极的剑门。

   桌子旁是几个月前夫人给他寄的信,只是有关莜芷婚姻的事她还是没有想好。所以一直没有回信。

   三日后还有一场会面,届时又是一场口水仗。

   ……

   九十大杖对一般人来说是必死无疑的,但莜芷习武,躺了两个月便可下地行走。再加上没伤到筋骨,不必担心日后留下什么后遗症。

   这日她出门走走,中土也已经进入冬天。

   何府有个很大的池塘,如今早已结冰。

   小时候她没事就爱在上面玩玩,总会摔倒后哭着找妈妈。

   后来习武,渐渐的平衡感强了许多,再也没有因为平衡感不好在冰面上摔跤了。

   好巧不巧,她遇到了在柔芷陪同下前来的棠华,他们远远的在岸边站着。

   看着一片平坦又通透的冰面,虽然和夏天比少了些生机,但冬时特有的银装才是它最大的特色。

   莜芷看到棠华就觉着烦,但柔芷在她不好直接驱赶。故而搓起一个很大很实的雪球对着两人的方向呼喊道:“姐姐,看招!”

   虽然说着是冲柔芷来到,但雪球划过弧线击中的是棠华的面门。那雪球实称的都捏出冰碴子了,毫无防备的棠华当场被放倒。

   “诶呀,打歪了呢,呵呵,哈哈哈——”

   听到莜芷放肆的笑声,柔芷黑着脸要去抓他,可莜芷机灵,早跑到冰面上了。“莜芷快回来,危险。”

   柔芷打小不喜欢在冰面上走,可莜芷不一样她把江面当平地司空见惯,对这样的提醒根本不关心。

   “姐姐胆小,这个时候冰层厚度都三尺了。怎么可啊——”

   莜芷话还没说完,脚下的冰层瞬间开裂。

   冻结的湖面上出现一个大缺口,猝不及防的莜芷尖叫一声,掉进冰冷的池水中。

   刚开始还能喊喊救命,但没一会儿声音就越来越小。

   “退过水!”(池塘水有流动,水流出的多,向蓄池退还一部分水就是退水。退水时冰层下的水位下降,这时候冰层悬挂容易出现裂痕。恢复水位后也会留下隐患。)

   柔芷还在愣神时,棠华就已经分析出了冰层破裂的原因。

   并以最快速度跳入厚厚的冰层下。

   第一时间抓住莜芷,她受到冷水刺激已经昏厥。

   棠华一只手揽住莜芷,另一只手压住水面保证漂浮。

   情况不容乐观,冰层破裂,柔芷必须绕池塘一圈规避裂纹才能过来。

   自己和莜芷身上都穿着厚重的冬衣,那东西吸水,不仅带着重量还带着冰冷的感觉。

   更可怕的是冰层的厚度足足有四尺二,若是平地这种高度根本不是问题。

   可水面无法施力,自己大半截身体还在水里。

   柔芷的声音很远,一时半会儿无法赶来。

   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棠华尝试抓住浮冰,可冰碎的很彻底,无法用作漂浮保持。

   双腿在不停的划水,为的是在失去知觉时保持活动能力,避免身体产生幻觉。

   身体泡久了冷水开始产生痛觉,这不是好兆头。

   听着柔芷赶来的脚步,棠华双手抱住莜芷,全身一起用力托举莜芷出冰。

   被刚刚到位的柔芷一把接住然后开始上拉,而棠华也抓住莜芷的脚踝,等待柔芷将二人一起拉上。

   可这时莜芷醒了,她看到棠华四四抓着自己的脚踝,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上来就是一拳。

   这下打在棠华脸上,让他再次脱手坠入湖水中。

   这次他就没有任何采取措施的机会了。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脱险的莜芷还没来得及回味什么,迎接她的就是姐姐充满煞气的一拳。

   “姐姐你干嘛打我?”

   “打的就是你!我羞愧有你这么个妹妹!白眼狼。”

   怒火冲天的柔芷薅住莜芷的衣领,怒斥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最后竟然给她又扔回了池塘。

   棠华的状态很差,自己没有东西捞不上来他。

   只能尽自己最快的速度去找救兵,而当下人们带着工具把他和莜芷捞上来时二人都已经昏迷快要沉底了。

   下人们把莜芷送回小院,自己则带着棠华回到居所。

   等棠华从高烧的昏迷中苏醒时已经是三天后了,那种连日以来滴水未进的无力感让他只想静静的躺在床上,这时柔芷进来看到棠华苏醒赶紧端上饭食饮水。

   棠华简单补充了体力后躺下。

   屋子里很暖和,中土的房屋为了应付四季变化,墙壁和门窗都有绝热防寒的设计,辰时点燃一次暖炉,酉时都能有热气。

   现在的他有美妻在旁,觉着无比满足。

   柔芷依偎在他的怀里,那日他整个人冷的跟一块冰一样,几乎晚救一刻就会死掉。

   而现在他能康复简直太好了。

   “对不起棠华,是我没管教好莜芷让她做了这样的错事。”

   “算了,本就不是太重的事情。任他去吧,日后躲着她点就好了。”可他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柔芷狡黠一笑,无奈的叹口气。

   【莜芷啊,这都是你该受的啊。】

   与此同时,莜芷躺在自己的床上,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太过了时,手腕上突然传来了被被箍紧产生的剧痛!

   “这是……紧箍?怎么回事?这……姐姐?姐姐你——”

   莜芷脑袋不笨,想明白了事情是怎样的,那日姐姐夜里前来,居然是偷偷给自己套了层紧箍吗?她为什么要帮助那个外人来对付自己妹妹?

   疼!

   这是紧箍带来的最直观的感受,那是种无法忍受的疼。

   蚀心刻骨难以抗衡,仿佛要把手腕挤的破碎。

   她好疼,可院子里没一个下人,就连她打滚掉到床上也没人上前帮她想办法缓解。

   她的疼痛就是她的报应,因为驱动这紧箍的是棠华对她的恨与怨念。

   这些都是她在棠华来到何家期间她的每一次侮辱挑衅与攻击造成的。

   积累的。

   “疼,呃啊啊。你真的就这么恨我……啊。好疼,我难道真的错了?”罕见的,一向任性的莜芷居然开始反思自己的问题。

   紧箍缩紧的疼痛钻心刺骨,莜芷疼的流出眼泪,这一年来的荒唐事如同走马灯一样在她脑海中跑过。

   她不知如何面对每一个画面中的自己。

   出生时父亲就很宠爱她,给她最好的衣食,最尊贵的地位。

   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就是那样任性。

   因为从小不管是什么要求,父亲都会让下人们答应下来并满足。

   她的所作所为也不会承担相应后果,十二岁那年逼走自己的贴身丫鬟。

   父亲也只是赔付了几两银子了事,甚至都没有罚她做什么。

   久而久之,莜芷便再也不拿下人当一回事,觉得他们不被自己放在眼里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手腕处的疼痛告诉她,这样骄横是要付出沉重代价的,

   “罗裳,如果当初不因为你赢了我而赶你走。我……我是不是就不用这样了。”罗裳是她的贴身丫鬟,之前曾因为玩游戏连着赢她三十次而被她怀恨在心,经常深更半夜使唤她。

   导致她累晕在何府,最终不得不离开何府。

   紧箍已经压迫到了手腕处的血管,手指头已经因为血液流动不畅而发麻发胀,知觉也在一点点的丢失。

   好在最后紧箍松了些,不至于把莜芷的手腕给折断。

   另一边,棠华已经睡下。

   柔芷看着他安静的睡颜,不自觉的把刚刚做完还留在体内的阳根夹住,蠕动着阴壁不让她脱离。

   柔芷想到了妹妹身上的紧箍,心里五味杂陈的,但若放任她继续蛮横下去迟早会走和曾经的她一样的歪路。

   与其如此,莫不如短痛代替长痛,也能及时挽救一下。

   莜芷的紧箍已经回松,但心里的恐惧让她怕得要死。手腕都被勒青了,不知何时才能消去。可她没有勇气去质问姐姐,只能默默忍下。

   三日后,何母坐在堂上。

   下人们逐个禀告准备过年要做的各种事项,眼瞧着时间就要进入腊月,到时候何府上下热热闹闹的,总是有些年味的。

   而且大户人家的新年更加豪华,花费和规模总归是大很多的。

   可对于家大业大的何府,这只是一笔很小的支出。

   何母在想的是今年过年,一家人能否真正的团圆。

   剑宗会盟五年一次,每次时间不定。但今年这样持续半年不止的还是少见,何父还能回来过年吗?——何父回过信,大概率是不能了。

   “总是为了那个江湖领主的想法,家也不顾了吗?”

   杜若摇摇头,把何父的来信悄悄收起来了。此时棠华来禀报。

   “夫人,眼下快要腊月了。想回家看看父母,二老没有其他儿子,我探望半日,早早便回。”

   “去吧。”

   杜若摆手,棠华退下了。

   出门后,棠华回到院子和柔芷说了说事项。柔芷本想着一起去的,可棠华害怕招摇就拒绝了。最后一个人去了家里。

   棠华走后柔芷坐在屋中,小院里清净。即便棠华不在也不会有下人来——所以当莜芷火急火燎的冲进屋子里时她还是愣了一下的。

   “姐姐。”

   “莜芷啊,什么事情?”

   莜芷坐在床边,绣着团扇——初学女红学绣六个月,绣成正好是夏天需要扇凉的时节。

   柔芷有如此闲情雅致,可莜芷没有。

   她本来想着兴师问罪的,但看到柔芷这副没多少精力搭理她的样子,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姐姐你变了。”

   听到这话的柔芷倒是很惊奇,询问她自己是哪里变了?莜芷被问,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吞吐半天才知道是哪里变了。

   “变得……像一个妻子了。”

   “我本就是棠华的妻子啊。怎么,妻子不像妻子,还能像什么啊?”莜芷摇头,说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不是自己印象中的姐姐,至少姐姐不会对那个倒插门的百依百顺。

   “非得是你心目中的样子我才是你姐姐么?莜芷,我知道你对你手上的紧箍有疑问,我直接告诉你吧。”

   柔芷放下手中的扇子一板一眼的回答:“你的紧箍,是我给你套上去的。驱动紧箍的人就是棠华。只不过我没有告诉他这事,这三天来你被箍的要死要活的,都是你自己的功劳。我和棠华都没有故意去动惩治你的念头。”

   莜芷听后沮丧,她知道自己对棠华做了许多事让他讨厌自己。可为何姐姐要这么做,难道自己的妹妹真的就值得这么对待吗?

   “为什么?”

   莜芷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重复呢喃着。

   柔芷叹气,告诉她:“有错任打,有过任罚。我曾经亏待他是过,被他惩罚就是果。你有错,受罚难道不是该然吗?我曾经不明白这个道理,知道莲儿离开时我才明白。人不能总是任着性子的。莜芷,你明白这个东西除了惩戒,还意味着什么吗?”

   看到姐姐手上的紧箍再看看自己的,莜芷不得不点下她的头。

   让摸摸她的头,好言道:“这就是你的命数。怪自己吧,已经没别人收的住你了。”

   莜芷的眼神可见的暗淡下去,可突然就瞪得大大的。尖叫一声后躺在地上打滚。紧箍发作了!

   “好……好疼啊!姐姐,救我,救我!”

   柔芷无奈的摇头,紧箍的滋味她受过。

   那时的她也想过无数办法缓解疼痛,可到头来都是无济于事。

   这次紧箍发作的位置在莜芷的头上,力道之大甚至都要把她的头盖骨整个捏碎。

   莜芷双手扶着紧箍,试图将它拉开摘走,但纵然一身武艺,在这等法器面前也是徒劳。

   她都觉着自己脑袋上要留下凹槽了。

   “姐姐,我……要死。”

   “好……好难受。”

   柔芷看着挣扎到没力气的莜芷,心中不由得担心起来。好在紧箍在即将把莜芷勒晕过去时停了下来。这才让莜芷能够逃也似的离开小院。

   另一边,棠华平复心情。

   就在父母问他何家的事情时,他想到池塘里救人反被莜芷揍了一拳的狼狈事。

   好一会儿才让自己不在纠结于负面的情绪。

   父母二人不走亲,即便是准备过年也没有太过铺张。

   红灯笼买好了,蜡烛什么的一应俱全,等到除夕夜就能用。

   年货也准备的有条不紊。

   总的下来也顺顺利利,能过个好年。

   魏父对此的总结最为贴切:“大宅门里规矩多,家小省的麻烦。”中土不似北国那般时大雪纷纷,但庭院积雪也要常常打扫。

   对寻常人家还算好,可魏家本是个不小的门庭,如今落寞人少。

   两个人清理出所有院子的积雪几乎是不可能的,一些不常去的院子便放着等春天开化成水排出管道。

   棠华推开一个院子的门,看着齐膝的积雪,白茫茫一片的似乎要掩埋这个常年无人的角落。他趟雪向庭内走去,感受到的是久违的寂静。

   ……

   何母找到柔芷,告诉她要为姑爷修缮了一处院子。征求下她的意见。柔芷打着马虎眼,拒绝了她的意见并匆匆离开。

   何母百思不得其解。

   为姑爷准备居所是好听的说法,实际上就是让柔芷有理由和棠华分居。

   柔芷没有喜欢棠华的理由,应当不会拒绝这样的建议才对。

   不去想这些,何母拿起一封信交给下人。

   让他送去驿站发往北地。

   那下人领命离开,只留下说不上滋味的何母。

   那信上不是什么机密。

   有的只是一句短短的话:

   若是能行,望君年前归来。若是不能万万保重身体。

   自那三日后,时间正式进入腊月。

   原本入冬的中土诸城再次热闹起来。

   一国之内,中土与北地,北地与南国,南国与西极的习俗文化,过年方式或许有所不同。

   但都有一个共同点:热闹而繁忙。

   腊月有一系列的活动,放鞭炮是必不可少的。

   成串的炮仗加上小孩子们零星点燃的烟花爆竹,无论在哪里都能听清。

   但柔芷的小院里却没人听见这个声音。

   此时一男一女正在床上翻云覆雨。

   “相公,你的好大。快把柔儿撑的裂开了,好……好撑,好大!”柔芷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男人在自己身下肆意耕耘,看着他那粗壮的阳跟在自己的湿穴中进进出出,粗大的龟头无情的刮扫穴壁,一遍遍刺激着下体,催促着自己进入极乐的高潮。

   “既然这样,那就给你干裂开好了。”

   “啊……啊嗯,相公你好狠的心,嗯……”

   “好好好,相公这就拔出来噢。”

   棠华嘴上这么说着,但操着她的屌一刻有也没有停下。

   这小饿狼发起骚来只顾着挨操,心里和嘴上完全就是两个样子。

   果不其然,棠华话音刚落,柔芷就锁紧双腿锁住他的腰不让他拔出来。

   “不,不行。哪有相公嗯……不操妻子的。”

   棠华宠溺的笑了笑,与柔芷十指相扣,最后在二人的高潮中交出今日的精汁。

   白浊灌满柔芷的花宫,排山倒海之势似乎要把她的卵子一颗颗搜剿出来逐个受种。

   柔芷摸摸肚子,再和棠华依偎在一起享受着事后的温存。

   “真好,真希望这一刻能一直持续下去。”

   “那你相公可得射干了。”

   柔芷亲了棠华一口,二人盖好被子。这时柔芷说道:“棠华,是不是该要一个孩子了?我觉得这段时间应该正好。”

   “这个吗?我其实也有过想法,但这几个月日日夜夜的同房也没搞大你的肚子,我倒是有些拿不准了。”

   棠华此言换的则是柔芷的噗嗤一笑,赶忙解释道:“快来月事的那几天咱俩过的跟和尚一样,能有孩子才有鬼呢。相公若想,十日后便是好日子。”

   对于生孩子这事,棠华最终还是没有下决定——他是有许多顾虑的。

   “没事的,柔儿这几天准备就是了。这次不想,下次也能用上。若是想了,时候到就能怀了。”

   远方的爆竹声响,终于能在小院里听见了。

   只不过连天干炮的两人,已经昏昏欲睡。

   等棠华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

   柔芷醒的要早些,给他准备了一份糕点垫垫肚子。

   糕点是柔芷亲自做的,和以前相比她的厨艺已经好了很多。

   “嗯,很好吃。还有吗?”

   入口软糯,唇齿留香。就是个头小点,一盘很快就吃完了。

   “还有的。多吃点。”

   柔芷足足准备了十盘,棠华也是能吃,十盘糕点被他一扫而空后才满意的打起饱嗝。

   “这味道,真……真不错,就是……柔芷你……你怎么还……还漂移呢?”棠华要站起,脚步却十分虚浮,歪歪斜斜的。

   “我……夫人,躲着我啊。”

   “我没躲着你,只是糕点里用的是酒。你乱向了而已。”

   柔芷在制作糕点时,用的是酒水混合物发面外加韧皮锁水。

   十盘糕点里藏着的酒已经可以醉倒一个老酒鬼了。

   更别提滴酒不沾的棠华不知不觉间让半斤白酒进了肚子,能正常走路才是怪事呢。

   棠华迷迷糊糊的听不进去柔芷的回答,也不去想妻子为何要这么做。

   至于柔芷为何如此,她笑笑不语。

   转头走到客厅。

   把被捆成大闸蟹的莜芷扔进了卧房。

   莜芷刚得松绑想逃却发现房门紧闭,逃离无方。

   房间里除了自己就是醉醺醺的姐夫。

   而在他看到自己的那一刻,手腕上的紧箍就开始箍紧。

   “姐……姐夫,我……晚上好啊。”

   如此境地下,莜芷也只能尴尬的打招呼。

   若说 为何莜芷会出现在此处,还要追溯到下午。

   柔芷醒后穿好衣服去了莜芷的小院,那时还在床上休息的莜芷被突然造访。

   柔芷也没说什么。

   而是先问了三个问题:

   “下人为什么要恭敬你?他们本该如此吗?”

   “他们为何要依顺你?本该如此吗?”

   “为何不反对你,本该如此吗?”

   莜芷被问的一愣一愣的,这三个无厘头的问题让她觉得没谱。于是便顺着自己的思想回答的是。

   得到答案的柔芷二话不说就给莜芷绑起来带走了,莜芷试着挣扎,可奈何柔芷的武艺远比她高,在她面前那点动作简直无力至极。

   回到现在,莜芷那声尴尬的招呼换来的只有缩的更紧的紧箍。

   “好你妈,又是你。何莜芷。”

   手腕上压迫皮肤和血管的疼痛让莜芷痛的大叫一声,脚一个不稳就摔在了地上。

   她哭着仰视醉乎乎的棠华,往常他一看到自己就算一副冰冷的样子,但在今天她看到了实打实的厌恶与仇恨。

   “姐夫,啊啊啊——”

   紧箍收的更紧了,那种挤碎血管的威力再次实打实的落在了样莜芷身上,让她痛苦的胡乱扑腾。

   棠华也看着烦,用手指着她,带着满嘴酒气质问道:“疼,喊你妈的疼?你给老子踹翻在地上,那滚烫的茶水泼我身上时,我喊疼了吗?”

   莜芷忍着疼痛,艰难的回答道:“我,我只是因为姐夫……对姐姐……不好啊——啊!”

   疼痛更加厉害,因为棠华听到这样的届时变得更加生气了。

   他一脚踹在莜芷身上,咆哮着告诉她:“你他妈不知道私通是个什么样的罪我可以告诉你,一人背着丈夫私通他人,全娘家一起跟着身败名裂。我把她扭送官府发配蛮夷之地或者卖青楼死契不得赎身都没人说我的不是。我念在本是强行撮合婚配没有追究,板子和木杖都是你妈送来的,你他妈一脚踹我身上。你贱不贱啊!”

   棠华心中恶念更甚,紧箍自然也勒的更紧。莜芷忍受不住大声哀嚎,却把棠华激的更怒。

   莜芷自知紧箍不可能挣脱,躺在地上求饶道:“姐夫……绕我吧。”求饶没有作用,换来的是棠华更狠的一脚。

   “姐夫?你有姐夫吗?谁把我比作一个下人来着?何府里没有第二个叫莜芷的母狗了吧。老子……嗝……新婚第二天。你他妈就这副语气啊。我……我他妈是卖身进来的你何府吗?”

   “我……”

   “闭嘴!”棠华恶狠狠的呛她,脚步虚浮但还是有力的踢了她一脚。

   莜芷吃痛,加上本来紧箍收束的疼痛让她流下了丝丝冷汗。

   那日茶会上的出谋划策,如今想想都是些什么狗头军师啊。

   他为姐姐做了那么多,可自己却一见面就挑他的刺,不给他任何好脸色。

   如今这钻心的疼痛也是该有的报应。

   “姐夫,我知道我很蛮横,很不讲道理,可我知道你为姐姐付出那么多后就不这样了。那天我泡在冰湖里,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时,是你让我活下去了。我很对不起给了你一拳。我害怕你说我是母狗,我怕你瞧不上我。我抢不过姐姐,我什么都不想奢求。而且我保证以后都不会恨……”

   “我恨你,何莜芷。”

   少女的心跳瞬间掉下去半拍,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泪水最终决堤,伴随着紧箍的剧痛让她又哭又嚎。

   而棠华也终于酒劲上头睡了过去,紧箍回松让她结束痛苦得以喘息。

   恰好柔芷推门进入,先是把棠华抱回床上,然后才转身看向莜芷。

   “姐姐,我错了。”

   “你错或不错不必和我说。自己明白就好。回去吧,我已经没什么可以和你说的了。”

   而这番遭遇也让回到院子里的莜芷想明白了姐姐提的那三个问题。

   “恭敬,是因为做事赚钱,身为下人的地位差距。依顺,是害怕被赶走,保住一家老小的衣食。不反对,是因为不敢和害怕,害怕何家那能让自己分分钟消失的滔天权势。下人不是本该就承受我的无理与蛮横。下人都不当如此对待,可我却对待姐夫连下人都不如。”

   如果说少女会因为一时悸动而心有所属,那么莜芷便不在此列。

   看着一个自己深深伤害的人跃下冰面,不顾生命危险而救自己时。

   莜芷就明白自己悸动不是草率。

   最后莜芷终于是打定主意。

   次日晚上,柔芷排掉衣服上的落雪进屋。

   棠华已经为她备好了饭食,棠华回卧房后留下柔芷一人在那吃饭。

   夹起一筷子连饭带菜送入口中,咸香味充盈着整个口腔,让柔芷都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没想到这家伙做饭还挺好吃的呢。”随即大口开炫。

   饭饱后,柔芷推开卧室门,看着已经睡着的棠华。

   安静又文雅,睡相很不错。

   柔芷也犹豫要不要叫醒他。

   手一会伸出去一会儿收回来,最终还是为了今晚的计划而握住了他的手。

   只是不成想自己刚一握住就被抓着拉到了床上,看到的是棠华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

   羞红了脸的柔芷锤他胸口:“好你个家伙,你一直装睡来着。”

   “就是看看我的娘子,你这犹犹豫豫的样子啊。”

   “你……啊——”

   棠华才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上手就给她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夫人这般羞涩,若不是床上如狼似虎。我可就真信了。”

   “姐……我真这么没矜持吗?”

   柔芷红着脸,任着棠华的挑逗。

   棠华和柔芷打了百战,自然知道她的弱点都在什么地方,上手就是对阴唇的按摩挑逗。

   只是往日摸了必湿逼的地方,棠华摸了许久都没让柔芷来感觉。

   反倒是不经意间剐蹭到较为靠内的区域,柔芷瞬间娇喘一声趴在了床上。

   棠华也不犹豫为何往常的招式都不好使,反倒是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

   手到处摸索还越来越深,柔芷被挑逗的逼水一波借着一波。

   但等棠华的手离那东西越来越近,她立马反应过来快要露馅了,于是立马抓住棠华的手。

   棠华奇怪的看着她,柔芷尴尬了一下,说道:“呃……开始吧,我等不及了。”

   棠华也没多想,脱下裤子露出巨大的阳根。这下可把柔芷给看愣了。想到要吃这东西就觉得喉咙痛。

   可事已至此,吃是肯定要吃的了。

   而且上面的气味也让她有些着迷。

   屌吃着,肉根充塞了柔芷的喉咙。

   棠华感受着略带些新奇的吮吸感,缺了点技巧但更多的是渴望。

   棠华很受用,于是主动活动起腰。

   柔芷被插进喉咙,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最后射满嘴时还从鼻子里倒喷出些许好不狼狈。

   清理好痕迹后,柔芷躺在床上,棠华跪坐,用龟头对准她的穴口,随后一下子突进到最里面。

   痛,胀,爽。

   不同感觉繁杂的混合在一起,让柔芷内心五味杂陈不能自持,爽叫一声。

   棠华借着阴水的润滑大力插入抽出,一前一后可谓毫不留情。

   柔芷觉得自己的下体都要被撞坏撑开了。

   子宫颈在肉杵的击打下酥酥麻麻毫无反抗之力。

   柔芷迷迷糊糊的,只顾着高潮和喷水。

   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她丢盔弃甲一心迎合与挨操。

   “忍不住了!”

   操了有二十分钟,柔芷都喷了三次水,棠华终于是射出了自己的精水。

   在尽情的释放中享受辛勤耕耘是余韵,而柔芷则要死要活的样子,看来是被操的失神了。

   可这时传来了屋门打开的声音。

   棠华一看,眼睛瞬间瞪大瞪直。

   门口站着的居然也是柔芷。

   “这到底怎么回事?”

   棠华懵了,而门口的柔芷露着审问的眼神,也不说话。

   最终还是床上的“柔芷”受不住目光,用刚刚被操脱力的身体翻下床跪着说:“对不起姐姐,错全在我一人。是我动了歪念。与姐夫无关。”

   就在棠华还震惊是,柔芷却摆摆手,似乎没有生气。

   “角落有水盆,去吧。”

   “柔芷”踉跄着去水盆洗了把脸,再让其他人看,分明是莜芷!

   棠华看向莜芷,再看看柔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着莜芷大腿内侧的血迹,这分明是被自己操了。

   柔芷扶着门,解释了这是怎么回事:“莜芷和我打一个娘胎里出生,稍稍化妆就能让你分不出来。至于身高,没有我在场做参照物,你也很难注意到。所以这丫头假扮成我的样子,来跟你生米煮熟饭了。”

   “为什么?”

   嫌疑人作案是要有动机的,棠华想不明白莜芷有什么样的动机废那老大的劲来他床上挨操。”

   “当她快被湖水冻死时,看见一个人纵身跃下四尺冰层冒着没命的风险救她时,我不信她不会心动。而且最近她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再加上昨日被你用紧箍好一顿收拾,已经服了。”

   少女是最容易动心的,但大多数是碍于自己的自尊而不敢承认。

   可一旦消除隔阂就会不计代价的表示自己的爱。

   柔芷自己如此,她的妹妹莜芷也不会例外。

   这时卸掉面妆的莜芷踉踉跄跄的跪在姐姐面前,请求姐姐的原谅。

   也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再打姐夫的歪主意了。

   柔芷摇摇头,莜芷以为是不允。

   便哭着央求姐姐不要告到妈妈那里。

   柔芷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要问她三个问题。

   “你能改正自己的顽疾,不再苛刻与刁蛮了吗?”

   莜芷回答能,

   “你凭着自己良心,棠华对你有错吗?”

   “没,没有。”

   “那好,第三个问题。你姐我为何偏偏今天这么晚回来?”

   莜芷跪在地上回答:“因为……因为……因为……等等,该不会?”莜芷抬头看姐姐,柔芷却一脸笑。

   “傻丫头,你那心思瞒得过你姐夫,瞒得过我?本来也不确定的,这下可是现行。姐姐与你的方便,可不是和人家的相公玩一晚就能还得起的。”

   棠华就是再呆也看出来了事情的经过,无非就是柔芷看破了莜芷的狸猫换太子之计顺水推舟。

   倒是无奈的说了句:“柔芷你也是,自己的相公就这么分了出去,你也真够大方的。”

   但其实他也心知肚明,这世上除了自己。应该没男人能收的住她了。“而且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收她?”

   此言一出,可把莜芷急哭了。柔芷安慰住她,告诉她:“露出自己的真心,戒除自己的脾气,夫君自然会接纳你的。”

   莜芷果然不哭了。

   柔芷搀起莜芷,在棠华床前齐齐跪下一叩首。

   “夫君,从此以后柔儿便是你的妻子。为您侍寝温床,生儿育女。白头偕老直到生命的尽头。”

   看着柔芷的示范,莜芷也跟着有模有样的学了一遍。

   “姐夫,从此以后莜儿就是您的小妾。侍寝生孩子,一辈子不离不弃……也不会抢姐姐的地位。”

   这段宣言直接给床上床下的两人给整笑了,莜芷还不解。

   柔芷耐心告诉她:“还叫姐夫呢?该改口啦。还有妹妹自然是要做平妻的,姐姐既然敢成全你,自然是不害怕被抢正室的。”

   恍然大悟的莜芷重新宣言,棠华翻身下床,一个一个的把她们抱上床。三人头一次坦诚相待。两姐妹互相被看裸体,还是有点害羞。

   棠华一手一巴掌打在两双圆润的屁股上,故作威严的命令道:“你俩一起,给为夫吃棍子,吃出来的自己分。然后一起躺着,我一个个临幸。”

   两姐妹互视一眼,露出了狡黠的笑。意思大概是“姐妹齐心,给他榨干。”雪夜的屋子里很快就响起了两声娇羞又婉转的呻吟。

   而收下莜芷后,棠华的床上生活就丰富了很多。

   柔芷莜芷两姐妹床上无比默契,在一起能和棠华玩很多花样。

   而且双飞两个千金小姐的成就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

   最爽的环节还是柔芷莜芷跪在两边,自己用鸡巴轮流扇她们耳光。

   事后她们一遍挨操一边比较自己脸上的鸡巴印。

   如果是单纯的和两个中的一个玩,他扇几下就会没兴趣,可如果是两个人一起他可以给两个女人的脸都扇红。

   可偏偏柔芷和莜芷就喜欢这样的感觉,带着被征服的感觉,被留下心爱男性的印记,仿佛灵魂都得到了归属。

   白天四处走走,晚上再等莜芷过来三人共度春宵。如果不出意外,棠华也就不会有什么烦恼了。

   可凡事总有个意外!

   腊月二十五日,何府出现了骚动,一大早就闹哄哄的。棠华起床时,便觉得气氛不对。不像是快过年的样子。

   何府的下人们都聚集在何母的居处也就是主院前,棠华赶到后看到他们把主院的大门围的水泄不通,何府大门紧闭,门人也不敢放他们进来。

   棠华看着眼前的情景,悄悄拉过人群中的刘厨。问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刘厨见四下没人主意,拉过棠华悄悄道:“讨要工钱而已。”

   “可这不没到发薪日啊。月钱不都是初一给的吗?”

   刘厨摇头道:“欸,你难道没听说吗?何家家主,死了。”

   死?听到这个字眼的棠华眉头一皱,心想这可是个天大的消息。

   “道听途说的话,还是谨慎些好。”

   刘厨也这么想,但他更愿意相信更大的可能性。

   “家主一死,何家必然要完。保命总是没错的,小华你也趁早吧。何家不待见你,到头来也方便你离婚脱身了。”

   棠华很感谢刘厨到头来还记挂着自己,但现在他没法趁乱自保,坐视眼前的这些事不管。

   “叔,叫上大伙找个地方坐坐。这事情不能有些话,我必须和大家说说。”何府上下雇佣的仆人丫鬟都很多,聚集在这里的只是一部分但也最具代表性,棠华只要安定住他们,场面就不至于混乱不堪无法收拾。

   等到大家在一处角落里站成一圈,棠华先是表达了突然打扰的歉意。再就对在场的人陈述其中利害。

   “诸位实不相瞒,我是知道大家离开何府的原因的。一是为了跳下何府的船自保,二是对何家二小姐那乖张脾气的难以容忍。所以大家想走我也是能够理解的,但我还是建议大家观望一段时间。不要盲目做打算,到时候得不偿失,没地方能哭。”

   下人们互相看看,觉得棠华的话总归是有点道理。

   但还是有些别的看法,此时一个端茶水的下人出声:“可是何家家主死了,我们再留在何家也是跟着遭殃啊。”

   棠华摇头,心中早就准备好了应对的话。

   “家主身死毕竟没有得到夫人的亲口承认,更没有直接证据来证明。若是谣言,听信了就自断一臂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况且何家不只是有权,而且也有财。你们的月钱比其他府的人高了至少五成,这个谣言不值得你们用生计去赌它的真假。”

   “我能承诺,代你们商量出一个可行的方案。在此之前,稍安勿躁好吗?”下人们一听觉着有道理,相比自己傻站着,有人帮忙代劳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便纷纷散去。

   棠华再进主院,得到了放行的准许。

   堂屋中,杜若坐在椅子上,双目微闭,按着桌上的书信止不住的颤抖。

   “夫人,听闻街上传出的谣言论及家主。万望不要受其影响,家主不日必将……”

   “罢了,是真的。”

   腊月二十三日夜,何宗主正睡在会盟主持者安排的院子里。

   却闻夜半火光四起。

   何宗主起身迎敌却被随从暗里袭击,他重伤突围,但最终不治身亡。

   只一封信,八百里加急飞到杜若手中。

   “江湖之中不可能容忍独霸一方的势力成长发芽。这场会盟从一开始便注定是要陷入无尽的争执与拉扯中,最后寻到机会杀了他。”

   杜若看到来信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所谓会盟的真相。可这一切都晚了。“你是来谈月钱的吧,你来了以后他们都走了。”

   棠华点头,杜若却无奈的叹了声。

   “如此境地,发了月钱只怕是全都要走完的。”

   “那可否听我的方案?”

   “什么方案?”

   杜若虽觉得大概不成,但有个方案总比没有好。棠华给出的方法是:“直接发满足月的月钱,再加上提前发放新年的赐银。”

   看起来是个荒诞的计划,但杜若仔细想想竟发现它出奇的好使,于是杜若便把事情吩咐给小赵,让他去代行了。

   “夫人,若是无事。我这就告辞了。”

   棠华刚行礼要退去,杜若就叫住了他。

   “棠华,如今这局面。你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下吗?”

   何母在何府二十多年,本身也是梅花剑宗的人。

   若论武艺自是没人能挑拣——即便她更喜欢用软手段。

   若论小计,她自认为无人能出其右,暗中的手段能让下人和每一个对手都服服帖帖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可论处理危机,掌管宗门,她不是这方面的材料。

   如今天大的危局压在自己身上怎么可能不头疼无措?

   棠华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回了句:“夫人才高,三日之内若有计划便无事发生。若仍无计划,三日后在这里等我到来吧。

   人做事总是有目的的,棠华也做不到大公无私。

   他自然也有自己的目的,而且很直接——棠华推开小院房门,客厅中点着一个暖炉。

   再推门进入卧室,莜芷坐在床沿等着他回来,柔芷坐在一旁,左手来回揉摸自己的小肚子。

   本该一早就是月事的日子,这次却无事发生。

   柔芷的危险日开始在腊月十日,那一天棠华和两姐妹彻夜狂欢,受孕是必然的事,当他确认这个消息时还愣了一下,带着初为人父的惊喜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如今肯帮助何家,也是为了两个妻子和肚子里的孩子。

   柔芷和莜芷肯定是听说了父亲的事的,棠华把她们拦在怀里安慰着。

   莜芷无助的哭泣,柔芷默默的靠着,良久慢慢抬起头,眼神里看不出喜怒哀愁。

   “夫君回来了,柔儿便为夫君侍寝。”

   柔芷一个有身子的女人怎么可能有能力侍寝?

   棠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揭破了她逃避的思绪。

   柔芷也忍不住了,只是哭,一个劲的哭,哭的比妹妹还凶。

   “夫君快上床吧,我和莜芷侍寝,不要怜惜我们的身子。操流产也不要心疼,然后夫君快快离开何家,休书什么的也准备好了。”

   棠华听完死死的抱住柔芷,将对方埋在自己怀里不让她继续出声。

   “何家破灭在即,父亲的死就是那些吃里爬外的家伙们和其他势力的里应外合。我和姐姐都逃不掉一死。可姐夫……相公早些离婚,可以保住性命。”

   江湖险恶,人心不良。莜芷的话是这个道理,但谁都忽视了一个丈夫守护自己家庭的决心。棠华一把搂住莜芷,告诉她们自己会不离不弃。

   “莜儿给为夫侍寝,柔儿躺好,换为夫来伺候伺候你。”

   直到晚上,三人进行了一场盛大的淫戏。

   对待没有身孕的莜芷,棠华不带顾忌的肆意征讨,用自己的大枪搅碎她的一切忧愁。

   对于柔芷,棠华则是缓慢而轻柔的操动,在满足妻子的同时不伤及宫内的胎儿。

   柔芷沉醉在温柔之中,不去想那些伤心事了。

   何府面上恢复了正常运作,可内里的危机并没有解除。三日很快过去,等棠华再次来到主院事,杜若已经一脸疲惫的等待他了。

   “夫人,我到了。”

   杜若摆摆手,饮 尽杯中最后的茶水,苦涩道:“事到如今还需要什么敬语吗?你心里的厌恶已经比何府的假山还高了吧。”

   “我这三天冥思苦想,可我不是管理宗门的人才。昔日的暗中作为让我很害怕见你,哪怕你有想对我说的东西。真的,做人不能太耍小聪明。”

   棠华开门见山的告诉她:“何家的困局无非是权力不稳,四家族联合针对清算不是吗?”

   棠华在何府左右逢源,人事的道理他早就门清,江湖虽大,但也就是个无边无际的宅院。

   超不出人心的规律。

   梅花剑宗下面家族百余,但打头的其实是刘李高黄四大家族,其余家族基本就是见风使舵。

   “夫人若允许,我会一一游说四个家族。若柔芷能够继承宗主的位置,到时候如何我便不管了。”

   “棠华,你想要什么作为酬谢?何家一定满足你。”

   杜若心里清楚,如果他不是妄语。

   那对何家可谓是再造之恩。

   棠华淡定的摇头,说出了自己所想:“夫人,杜若本是美好的花朵。您虽然也美丽,但心肠不好。柔芷和莜芷失败的家教您有着不可推脱的责任,另外您对我用的那些暗招,我也要一一找你清算的。”

   说罢,棠华径直离开了。今天是腊月二十八,何府上下都在忙活。空气中传来雪粒子的的味道,夹杂着冰凉的微风。

   棠华先回小院看看两姐妹,柔芷知道丈夫的的打算只默默不语。

   想起他为她们姐妹几次近乎丢掉性命,心中的愧疚与亏欠就愈发浓烈。

   她不知道自己能为丈夫做些什么,到头来只能侍奉床寝。

   入赘进来的是棠华,到头来自己却还是成了内人。

   她心情复杂的去解棠华的裤子,樱唇贴在那硕大的龟头上为他吹笛子。

   棠华轻笑着,缓缓推开柔芷的脑袋。

   “不着急,我先出去一趟。回来再伺候我。”

   一旁的莜芷默默点头,柔芷则犹豫了一会儿才告诉他那想说很久的话,关于紧箍的秘密。

   “夫君,紧箍的驱动方式,是让紧箍沾染使用者和被使用者的血液。或许会有用。”棠华听罢愣了一下,随后笑笑道记住了。

   出了何府,棠华是往魏家走的。

   他想找父母说说话,想得到些支持与鼓励。

   但等他赶到魏家时,却发现原本还准备过年的家此刻却空荡荡的,只留下还没来得及挂上的烟花。

   堂屋中放着一封信,是留给棠华的。

   棠华拆开信封,上面白纸黑字记下了父亲的留言:

   【棠华,见字如面。

   父亲和母亲已经不在家了,也不会再回来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不知道你做何选择,或许是和何家分割独自回来,或者是留在何家一起想办法。

   但不论哪种我都支持你的决定。

   何宗主与我的亲家虽只是利益与合作的关系,但江湖重义,爹和你娘都不能坐视亲家公留在北地曝尸荒野。

   剑谱的事我和你娘已经商量过,不能留给梅花剑宗了。

   稍早些的日子,我们已经悄悄取走了。

   往后的日子,爹娘会找一个远离江湖的小城,过完剩下的没有纷争的生活。就让一丈自在流和它的剑谱像这样静静的消失在时间里吧。

   那些个永青叶,已经制成了干草。爹带走了大部分,留下了些许作纪念。】读完信,棠华快哭了。床边的桌子上确实有几根永青叶的干草。棠华收起它们,再看看孤寂的院子,窗外杨树依旧挺立。

   次日,棠华起的很早。

   腊月二十九,何府上下张灯结彩为明日过年作着最后的准备。

   棠华起的很早,在柔芷的服侍下穿好整套冬衣,外面披着一层棉袍。

   在满城热闹声中出门了。

   巳时一刻,刘府门前。

   下人在往院里面搬东西,看见一年轻男子站在门前。也不说话,也不进内。其中一人觉着奇怪,盘问他做什么的。

   “这位,您是何人。找我们家谁?”

   棠华双手抱拳回答:“何家,来找刘家家主。”

   门人听到何家,顿时嘲笑起来。何家现在死了梁柱,没想到竟然求情到刘家来了,语气瞬间鄙夷了三分。

   “去去去,刘家的门面前不站闲人。”

   棠华依旧没有动脚,反倒让他叫管家来。

   门人要赶,却因棠华离门不近不好动手。

   无奈只能让其他人招呼管家,而管家风风火火的赶来时棠华也是照例报了一声好。

   “请回吧,君既然是何家的上门女婿,何家不拿你当人,你也就不要替何家卖力气了。”

   棠华不走,反而是更近两步,大声道:“我此番,为的是刘家利害而来。”这话一出,管家自是半信半疑的。

   他问刘家利害有什么好处?

   棠华回答的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管家这下拿不准了,回去禀告家主。家主最终同意放他进来。

   走过三进门便是刘家的主堂,刘家的话事人里外三圈摆下龙门阵等待棠华的到来。“君王无万岁,梅花不过冬。”

   棠华刚一进门,刘家家主直接用黑话试探他,意思是该死便死,何家命数过不了这个冬天。

   棠华不是习武之人,自不明白黑话。

   可今日前来他必不会跟着对方的调子走。

   “家主这是何意?在下为刘家利害来,何故如此试探。”

   一位长老站起,一脸鄙夷的道:“你为我家利害?”

   “正是。”

   “我刘家何时需要你来陈述利害?我刘家在剑宗那么多人都是白痴对吗?”那长老继续道:”说到底就是何家的一条狗罢了。”

   “老先生既然知道我和何家的关系,那就应该明白。我随时可以放弃何家飞走,可刘家若是灭顶,诸位到时往何处飞呢?”

   “你!——”

   那长老怒气冲冲,但语塞。

   家主拦下他,问棠华:“你说我刘家何难之有?”棠华行礼,陈述道:“剑宗大家,刘李高黄。四家联合商议,强立李家二子为新宗主,截胡原宗主的权力到四家手里。我说的没错吧。”

   家主四下和族人对眼神,最后点下了肯定的头。

   “理想很美好,但刘黄两家世有嫌隙。新宗主出自李家,你觉得四家里最大的刘家会不被忌惮吗?还是说你觉得你们选出了一个傀儡宗主,傀儡宗主就不会联合其他三家来对付你了吗?”

   在江湖中相信人有良心,都不如相信北地的冬天能够下雨。刘家主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棠华说话也万分小心。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难道不是说服我去立何家那个丫头?”

   棠华再次行礼:“你又凭什么相信其他三家没有暗中制定对付你的计划?而且我也不是让你立何柔芷,而是选一个四家族意外的人来做这个傀儡。”

   刘家主听了,哈哈大笑。声音或是喜笑,或是嘲笑。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这小子竟然也是个自谋出路,抛妻弃子的人。”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棠华转身告辞,刘家主执意留他半日,一是招待,二是试探。

   棠华面上没颜色,跟着侍从去了。

   他退下后话事人们讨论激烈,最终还是刘家主拍板商议另立新主。

   等棠华安然无恙的从刘家出来时已经是申时,冬日的太阳也即将落山了。

   他没有回到何府,而是沿着相反的方向去了黄家。

   同样是一番波折才进去,刘家与黄家素来不和,棠华对黄家主的说辞基本上就是和刘家主说辞的改版。

   刘黄两家彼此顾忌,因此棠华的这番说辞也能让黄家改变主意。

   黄家主为了试探,以夜里留宿的名义把棠华留在府内一夜。

   而在何家,柔芷和莜芷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只留下一盏灯的屋子焦急的等待。

   除了那三个月的回家探亲,这是第一个他没有归来的的夜,漫长而难眠。

   她们一直在等待丈夫归来。

   直到灯油燃尽,直到她们支撑不住而睡去。

   另一边的棠华根本睡不着觉,他只能等待漫长的冬夜早早过去。

   等到他离开黄府时已经是腊月三十的辰时,在黄家看来他今日要过年,断无与他家当说客的可能。

   可棠华还是没有回家,马不停蹄的赶往李家。

   几乎是相同的被门人呵斥再叫来管家,然后管家带话家主再把他放进来。

   进门后,李家并没有把话事人都聚在一起,接见他的只有李家的家主。棠华站在下面,依旧是说自己为李家的利害而来。

   “李家有何利害?我家青儿已经内定好了,年初三就要推举上位。李家前途,可谓一片坦荡。”

   棠华从棉袍里伸出一只手,反问他:“家主不妨想想,为什么推举的是你那只有19岁的二儿子,而不是年近三十的长子。我想你有过类似的提议,只可惜被无情反驳回去了。我说的对吗?”

   李家家主不答,不答便是默认。

   “先宗主的权力是被四家族瓜分的,可你数数。李家为了一个傀儡宗主,到底少了多少权力。而且身为宗主,李家可能不被其他三家针对吗?何家的事便是下一任宗主家的前车之鉴。”

   “说得轻巧,放弃这宗主之位。我们李家岂不是又一次一无所有了?”棠华回答他不晚,另立小家宗主做傀儡,李家仍能瓜分到更多利益与权力,这些远比一个宗主的名号值钱的多。

   “行吧,我考虑考虑。”

   一旦动了考虑的念头,以往的决定便不再坚定。李家家主既然动摇,那答应下来便不再是概率问题。棠华告退,缓缓走出了李府大门。

   除夕的街上热闹,鞭炮声和吆喝声不绝于耳。

   大街小巷都是点完炮仗的纸屑,从没有一刻功夫是安静的。

   这反倒让风尘仆仆前往高家的棠华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与此同时的何府。

   柔芷正反胃,好一顿折腾才吃得下一顿早饭。

   她魂不守舍的坐在床上,一直听不来丈夫的消息。

   倒是有人说一个披着棉袍的人穿过西市往城北走了,但不知道是不是棠华。

   她想去外面看看,可莜芷担心她的身体,代她出去了。

   院外,莜芷来到膳房。

   这里忙的热火朝天,一大早就买好的食材正一批批的下锅烹饪,何府下人不知多少,简单一顿午饭得从早忙到接近午时。

   下人们看到莜芷有些害怕,毕竟这个乖张无常的二小姐要是不高兴了,那可有的闹腾了。

   不过莜芷一直记着姐姐和棠华给她的教训与告诫,语气中没了那种咄咄逼人。

   “刘师傅,借您点时间。姐姐她吃不下饭,麻烦能腾出空闲,给她烧一条鱼吗?”刘厨答应了,毕竟多烧一条鱼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一刻钟后,烧鱼被带到柔芷面前。

   柔芷看着烧鱼,心里五味杂陈的。

   遥想刚刚成婚时自己也是用这个去刁难他想把他赶走,暗道自己那时怎么就这么任性。

   半天才动起筷子,夹了块鱼放入口中。

   “还……挺好吃的。”

   当全城的爆竹第一次响起时,就是该吃午饭的时间了。

   高府就连门人都坐在了餐桌前面。

   棠华站在门口,对着空荡荡的大门静静的立着。

   街上没什么人,都回家吃饭了,唯有他在哪显得孤孤单单。

   棠华打废了高谋,高家给他闭门羹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高家主还特意吩咐所有人,谁都不许从正门进出。就是要把棠华晾在那里。

   与此同时何府的午饭也吃的忧心忡忡,柔芷和莜芷的牵挂是写在脸上的。

   杜若也很不是滋味但不能在两个女儿面前表现出来。

   午饭吃过,整座城恢复了热闹与喧哗。

   柔芷看着日头越来越低,直到看不见光亮。

   她几次都想去高家门前把他拽回来,但她做不到就只能干等着。

   而等到他被允许进入时,已经是酉时一刻,灯笼都挂起来了。

   走过小道,迎接他的是高家族人兴师问罪的阵仗。家主开口就是来人。“来人啊!先把这家伙给我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两个执杖的仆役火速上前来欲架住棠华,棠华打开他们的手反问道:“我为高家利害而来,堂堂梅花剑宗的大家就这样对待一个使者吗?”

   “别的我不管,你打废谋儿,一报还一报也是应该的。”

   家主怒吼棠华,棠华也不跟对方辩解,而是说:“今日杖责之后逐我出门,改日落在高家头上的可就不是杖子,而是刀子了。”

   一旁众人纷纷挑起,骂他胡说。棠华不理这些声音。而是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高家发迹,最初是谁家培养起来的?”

   众人立马哑火,因为扶持高家的不是别家,正是如今的何家。

   棠华趁热打铁,又抛出一个问题:“何家倒台后,下一个被清洗的又会是哪一家呢?你不会真以为江湖上的盟誓是可信的吧。”

   两个问题成功让高家陷入了自我怀疑的境地,而棠华接下来的话才是重磅炸弹。

   “何家尚且有能力断臂保命,若高家坚持你们内定的协议,怕断的是脑袋。我言尽于此,家主要听便听吧。”

   棠华离开高家时如释重负,独自走在回家的街道上。

   子时一刻,柔芷等了许久。

   本来冒热气的年夜饭也渐渐变凉。

   柔芷担心的等待着。

   看到棠华回来激动的都要哭起来。

   他两天没睡觉,留下一句成功后便昏了过去。

   除夕夜的第二波爆竹齐鸣,新的一年即将到来。

   正月初一,柔芷正在卖力的吮吸棠华的阳具。

   莜芷进屋来,手中是一封来自宗门的密信。

   宗门盟会将在初三举行,宗门的继承人已经内定为段家的段玉。

   段家是同时依附四大家族的小家族,被选为傀儡宗主再合适不过。

   柔芷接过信看一眼就扔在了床上,继续为棠华吹笛子。

   棠华一阵爽意,将她射了个满嘴。

   柔芷张开小嘴,把其中一半精液喂给了莜芷。

   正月初三夜,棠华逐个抱住柔芷和莜芷。

   虽然不舍,但她们必须出发了。

   新宗主刚被推举出来,他不来自四大家族没有任何实权。

   四大家族也没来得及收夺原宗主的权力。

   这个权力真空千载难逢,被秘密调拨的剑士们已经埋伏好了,就等她们去呢。

   柔芷安慰他不要担心,自己去去就回。

   待到柔芷走后,院子里只有棠华。

   “我已经把事情解决完了,我说过要找你算账的。出来吧。”

   棠华话音刚落,一直藏在角落里的杜若就出来了。她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姑爷,只能低下头来。逃避他的目光。

   “走吧,进屋说吧。”

   棠华转身打开房门,杜若只能跟着他一起进去。客厅里摆着暖炉,还是很温暖的。二人脱下外套,挂在一旁的架子上。

   “手给我,右手!”

   棠华命令道,杜若有愧不敢违抗。

   棠华咬破手指抓住她的手腕,沾着血的食指按在她的紧箍上。

   很快就渗入消失。

   杜若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情景,震惊之余忘记了反抗。

   “你怎么……”

   “不重要,柔芷她们回来至少需要三个时辰。这段时间够你受的的了。”棠华驱动紧箍,紧箍瞬间缩紧钻心的疼痛让她来不及自控一声惨叫后死死握住自己的手腕,看着自己的血管被勒的根根分明。

   “我新婚第二天,你给我院子里的仆人都撤了。因为你不当我是这家的姑爷,而是一个交易附赠给柔芷的仆人。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不,姑爷,不是的啊——”

   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紧箍原本勒的不算太紧,可她说谎话,便缩到了挤压她的皮肉的大小。那种钻心的疼让杜若不得不如实招来。

   “是……是……起初我以为你只是攀高枝。呃——所以才这样的。”

   “给我木杖,借我之手打柔芷让她恨我也是你的主意对吧。”

   “是!是!我怕她挨重责后憎恨这个家。就……请姑爷做了替罪羔羊。呃啊啊——”被箍的无比疼痛的杜若哪还敢撒谎,只能一字一句的如实交代。

   手上的青筋都要暴起了,整根小臂青一块白一块的淤血严重。

   “让我打高谋,也是你的主意对吗?把仇恨吸引到我身上?”

   “我……我承认,啊——”

   手臂已经麻木了,钻心的疼痛涌入她的大脑让她涕泪横流,叫声凄惨。

   就在整条胳膊彻底坏死的前一刻,紧箍回松了。

   但杜若还没来得及高兴太久,紧箍又到了她头上,瞬间挤压她的头盖骨。

   猝不及防的又是一声惨叫。

   “放……放过我吧……什么条件都行啊。”

   紧箍的高压让她头痛欲裂,仿佛一用力就能撬开她的头盖骨把里面的脑子挤的稀碎。

   棠华对条件两个字尤其憎恨,很不幸杜若就猜到了这个雷区。

   “条件条件,作弄别人事后给点补偿就算你没错了?您这失败的家教果然来自你这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态度。”

   棠华一动怒,紧箍只会缩的更近。杜若哀嚎不止,躺在地上打滚,想尽办法也缓解不了半分疼痛。只能哀嚎着求放过。

   “好啊,放过你也有条件。把莜芷也嫁给我,你意下如何?”

   听到莜芷的名字,痛苦中的杜若还是坚定的摇头。

   “柔芷的婚姻已经让你们俩都不幸福了,我不能把莜芷也,嗯……呃……”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即便疼痛万分,她也不能牺牲最后的女儿换取自己的喘息。

   可就在这时,紧箍突然松了。

   棠华蹲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告诉她。

   “你觉得我是在和你商量?实不相瞒,看到卧室里的那张床了吗?莜芷天天躺那和她姐一起挨我的操。柔芷已经怀了我的孩子,到时给莜芷下种时,岳母你要不要旁观啊?”

   杜若听了这话,恨得咬牙切齿,可奈何紧箍在头上根本不能反抗。“你……畜生啊呃呃……”

   小小惩戒一下后,棠华告诉她:“是她们主动上我的床的,你还骂我畜生?”

   “不……不可能的。”

   “没有不可能,真的你让我恨的牙痒痒。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岳母,我真想现在就给你摁在地上操了。”

   听了棠华这番话,杜若羞愧的脸红。

   偷瞄一下棠华的裤裆,微微顶起的帐篷告诉她这家伙就算收缩状态也小不了。

   不知为何,活寡十来年的她居然有了一丝念头。

   子夜已过,棠华泄尽心中怨恨。终于是恢复紧箍,放她离开了。

   卯时一刻,柔芷和莜芷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新宗主和四大家的势力被一夜间铲除干净,柔芷依靠事变夺取宗主之位,等着将刘黄里高家族一一清算就成了。

   棠华对这些不感兴趣,他只知道两个妻子如今已经安全,不会因为何家倒台而丢了性命。

   如此可喜可贺,棠华自然是要和她们打一炮的。

   柔芷有身孕,棠华动的都小心翼翼,他一开始不想和孕妇犯这个险的,但为了满足孕妇需求,棠华还是会用这种文火慢炖的形式给柔芷每晚一次的高潮。

   至于莜芷,那棠华就要拿出全部实力,将莜芷操的直流口水。

   只是他们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一双眼睛透过窗缝直勾勾的观看着这一出活春宫。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

   新年从正月初一开始,十五正式过完。

   看着天上的月亮,棠华的心情都好了很多,当然好心情更多还是因为莜芷也有了孩子——初三归来的那晚,莜芷被棠华中出了十几次。

   刚排出的卵子被泡在精液里,没有不怀的道理。

   不过柔芷怀了才一个月出头,莜芷连半个月都没有。

   此时是看不出怀还是没怀的。

   一家人吃着元宵,庆贺最近的糟糕事情完美解决。

   尽管剑谱不知所踪,但现在让它消失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看着手里的元宵,棠华念起了自己的父母。

   不过前段时间他们悄悄留给自己一封信,说他们现在安好,有了新的生活不让他太挂念。

   何宗主的遗体已经得到了妥善处理,不日会有最终结果的。

   “妈呢?”

   棠华四下观望,主座空空如也,其他地方也没看见杜若。莜芷吃下元宵,回答道:“她最近身体有点差,早早回去经常的事。”

   殊不知,杜若的卧房里。

   她脱掉全部衣物,用手探入下体,三根手指一起搅弄自己的阴穴。

   自从见了棠华驾驭她女儿的姿态和她们享受沉醉的样子,那干涸了不知道多久的肉腔居然又分泌出了阴水。

   每日湿漉漉的,底裤都经常遭殃。

   元宵赏月只是走个过场,毕竟中土还没化雪,没人愿意待在户外。“春秀,柔儿她们现在还在吗?”

   名叫春秀的侍女隔门回应元宵吃完,小姐们已经回去睡了。

   “好的,退下吧。”

   杜若屏退侍女后,加大抠穴力道。

   另一只手揉捏自己的乳房,在持续刺激之下喷出成束的淫水,华丽的高潮了。

   回过神后,她换上干净的衣服悄悄出门了。

   另一边,柔芷和莜芷都没到安定期,所以棠华操弄柔芷的小嘴,再由莜芷舔弄他的卵袋。

   棠华一双大手安抚着两位妻子,尽情的享受着属于夫妻的狂欢。

   他们不知的是杜若已经翻过围墙,透过窗缝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杜若每天都会来。

   虽然无数次劝说自己放弃这等龌龊之事,但一想到能看到活春宫便是止不住偷偷来此旁亏的脚步。

   看着欢淫的一幕,杜若开始幻想其中的一个女儿是自己。那种被巨物贯穿身体,任由他在身上欺压横行。带着那止不住的高潮奔向极乐的云端。

   可那是自己的女婿,怎么可以做出如此乱伦的事情来?清醒的杜若劝说自己摒弃这龌龊不堪的念头。但另一个声音紧接着在脑海里响起。

   他帮了何家那么多,用身体酬谢一下……不过分吧。对——只是报恩而已,不是抢女儿的夫君。杜若用一个荒谬的理由说服了自己。

   正月二十,酉时。

   棠华来到浴池,何府有三个大大小小的浴池,但最常用的还是这个主浴池。

   下人们有专门的洗浴场所,大多不会在何府洗浴,所以一般没什么人。

   棠华脱下衣服进入池中。

   浴池每日辰时,午时,酉时,亥时各有一次烧水加热,棠华一般在酉时来,有热水。

   跳入池中,一天的疲惫都被温热的水流冲刷殆尽了。

   那种被温热包围的舒爽,就是千金也换不来啊。

   可就在自己专心享受时,却发现浴池的一角有人,此人不是别人,就是何母杜若。

   “你怎么在这?”

   “抱歉没看人,我走。”

   突然出现的人出乎棠华意料,对方一问他就要跑。

   杜若立马喝停:“你给我回来!”被这么命令的棠华先是一愣,脑子快速飞转。

   突然想到平日里杜若都是在专用的浴室里洗澡。

   今日出现在这里只有一种可能性。

   “你早就在这等我了?”

   棠华直冲冲的向杜若的方向走去,杜若也是镇定。

   “是在等你,今天来是给你准备酬谢的,毕竟作为长辈和一家的夫人。不能说话不作数。”

   心思紊乱又紧张的女人哪里想得到,自己的故作名堂在棠华眼里那叫一个明显。棠华不解的问:“你要给我酬谢,干嘛在这澡堂子里?”

   “我的酬谢,便是我啊。”

   说完就从浴池里起身,把自己白花花的丰乳纤腰翘臀展示给眼前的男人。这下可给棠华都看呆了。

   “怎么?你是嫌我老吗?也是,我这女人已经奔四十了。和我那两个女儿比,人老珠黄了。”

   杜若自叹一声,觉着自己到头来被嫌弃又这么不矜持真是丢脸,低着头不敢面对棠华。

   棠华拍拍他摇摇头,表明自己绝不是这样想的。

   杜若虽然年纪大了柔芷很多,但身材丰腴,体态匀称。

   胸臀都恰到好处。

   穴口户型也是典型的好生养,更不用提容貌,就是柔芷莜芷的母版,再带上人妻特有的风韵。

   “如果觉得我还有些姿色,那就让我酬谢你一次,直到你舒爽满意为止。”

   “何必这样,我这连吃带拿的,这……”

   惩罚归惩罚,但对岳母乱伦他还是没胆子。

   可他低估了守活寡的女人一旦被点起欲望有多么强烈,等他明白所谓的酬谢只是个借口时,已经被扑到在水中。

   杜若依偎在他怀里,性器之间相隔咫尺。

   “我看你就是发骚,欠鸡巴操了。”

   都到这地步了哪还有废话,棠华一下子挺枪入洞。

   杜若的穴道紧致又有弹性,无法想想通过这个穴道,已经有两个天仙般的少女来到了这个世界并成为他的妻子。

   “你真是长了副好逼啊,也给我生了两个很好的妻子。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啊?”犯规式发言啊喂,棠华的巨根没入杜若体内时就已经让她爽的只会阿巴阿巴了。

   好不容易缓过来,棠华又一遍一遍的刮自己的阴穴,现在被操的流口水都算轻的了。

   两个奶球胡乱摇晃,仿佛下一次就能拍在她脸上。

   “用,用力操。柔儿,莜儿,你们平时都吃这么好的吗?”

   棠华抱起杜若,方便自己的操弄。杜若感受到力度加大,只能浪叫着迎合,淫水也一波接一波的喷洒出来。

   “好,好,好爽啊。棠华,多来,再猛烈……啊啊啊!”

   棠华从抱着她改为后入,扶着她的屁股将性器一插到底。女人寂寞起来一旦想要是憋不住的,被这么一桶。整个人的叫声都高了八度。

   就这么操了三十分钟,棠华才摆弄起软成一滩泥的杜若,嘶吼着把浓浓的白精灌入对方的体内。

   杜若无力的浪叫着,说着满足和想要的话并转过身区位他吃棒清洁。

   二月初一,何府主院。杜若看着自己的月事准时到来,不由得长舒口气。“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要是闹出了身孕岂不是给何府抹黑。”

   再怎么说都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杜若对精水的好坏一受便知。

   棠华的精液活性强的超乎她的预期,从里到外都是让女人受精的渴望。

   浴池那次,杜若被操的颤颤巍巍,鬼使神差下还去给他口,被口硬的棠华接着把她抱起来操。

   那一夜疯狂又酣畅,可酣畅过后杜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射了个满宫。

   粘稠的精液淤积在自己宫中,任她怎么扣挖都弄不干净。

   那段时间,杜若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祈祷自己不要怀上。

   因为怀上就算买打胎药也会走漏风声。

   更何况到时候她能下得了结果一个孩子的决定吗?

   好在这一切都没发生,杜若可以着手解决丈夫下葬的事情。

   何父死于腊月二十三日,虽然离今已过一月多,但多数时间都是在寒冷的北地,尸身保存完好没有腐败。

   杜若置办了一口奢华的棺材,上面用金线描绘了通往天国的路,此刻正在灵堂,停尸七日。

   其实停尸没有必要,因为在这个已经凉透的身体上用任何防止诈尸的手段都是多余,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哪怕从不知多久前就是表面夫妻,但该做的,她这个夫人一定是要做的。

   想到此,杜若动身前往灵堂。

   正巧柔芷和莜芷烧完纸回身,偌大的灵堂只剩下她一人。

   她心情复杂的烧完纸,从棺材里摸出了一封信。

   根据下人所说,这封信本是家主给她的回信,但意外比她的安排先一步到来,不成想造化弄人,这封信兜兜转转还是到杜若手中。

   信封上写着夫人亲启,杜若拆信封,露出里面陈旧的信纸。

   刚准备看上两眼就被一双大手猝不及防的抽走。

   再跟上视线时就看到棠华将那封信撕掉扔在了地上。

   能从上面隐约看到“莜芷”、“婚”、“姻亲”等字。

   “不用看了,我爹娘把人弄回来时就把信的内容书信给我了。我不会允许我的女人跟其他男人婚配的。”这信,岳母大人就当作没有吧。”

   棠华的语气很强硬,强硬到杜若也不由得感受到一丝压迫。但为母则刚,她是一定要反对的。

   “棠华,何府随待你不好。但毕竟是把柔芷嫁与你为妻了,莜芷现在是你小姨子,人伦纲常不能罔顾。这段不伦本身就是错的,放了莜芷让她嫁了。结束这场闹剧吧。”

   棠华听言,耐人寻味的向杜若一笑,随后蹲下身伸出右手掐杜若的下巴。

   杜若抵触的把棠华的手打开。

   棠华也不恼,神色之中带着一些欣赏和嘲弄。

   正视她的双眼道:“闹剧?岳母大人还觉着我要了你的二女儿是图她的骚逼吧?虽说她确实骚。其实和你想的相反,我来何家什么都不图,现在我爹娘远走高飞,没了牵绊的我随时可以从何家溜之大吉,包括在何家遭难时。而如果没有我,岳母大人你现在会不会是哪家青楼的娼妓,或是梅花剑宗的公用便奴,还未可知呢。”

   杜若的身材好,脸蛋漂亮,韵味成熟。

   落到男人手中,怎么可能不被时时刻刻的用来泄欲。

   这番话把杜若羞的通红,急忙呵斥道:“没礼数,就这么和你岳母说话吗?”

   换来的是棠华更明显的挑逗,两根手指直接勾在她的下巴上:“怎么,玩尽兴之后提裤子不认账了?当初在我的鸡巴下叫的那么换?感情是你的双生妹妹啊。还是说你尽力想保持岳母的威严,是想让我忘了你是个欲求不满的骚妇吗?”

   “胡说,只是对你的报偿。仅此一次,不会再有。”

   解释苍白无力,棠华也懒得和她对吐口水。

   直截了当的说:“这个理由你自己都未必相信,灵堂旁边就是寝屋,要不要我现在就把你带过去操一顿?”

   棠华不想给杜若太多思考空间,直接就抓她的衣领。杜若倒带脑袋瞬间空白,下意识的抓住棠华的胳膊道:“不要,今天月事……”

   恰恰是这样的答案让棠华松开了手,紧接着嘲笑道:“原来岳母大人想的是这个,今天不行那就改天。七日后二更天,就在这灵堂。点上火盆热炉,关上四周门窗,不着寸缕,跪着等我。如果岳母大人不是骚妇,大可不来,我以后也不找您的麻烦。如果您来了,就不要让我放走莜芷,因为岳母大人也得入我的手。”

   说完,不给杜若说话的时间就走了。

   从府里出去后,棠华四处走动,打点府内事宜。

   事情不多,但忙完也有半个时辰的时间,等他再回到小院里时,柔芷已经去剑宗了。

   只有莜芷学着姐姐的样子学女红。

   棠华坐在床边,两只手一左一右,悄悄地环住了她的纤腰。

   莜芷放下刺绣,握住了他盖在自己肚子上的手。

   “姐姐去了剑宗一趟,说是处理四大家族的人。连带着那些扶持的小家族,最后留下的恐怕没有四成。等到剑宗的人干净后,就是姐姐正式继承宗主大位的时候。我们的好日子要来了。”

   “莜芷,我不懂这些。我只知道利害得失,剑宗不是个好地方。更何况你还有了我的孩子,何家该早日金蝉脱壳了。”

   “莜芷明白,在家听夫言。相公说什么,莜芷便做什么。”

   棠华还有很多话想和莜芷说,可说多了只会徒增麻烦。

   二人亲吻缠绵,双双脱去衣服,莜芷胎儿未定,所以用自己的口唇吞入棠华的阳器,用灵桥柔嫩的舌头辞后自己的夫君。

   棠华躺在床上默默无言,被口的舒服了就开闸射精。

   约到午时柔芷回来时,棠华已经出来了三次。

   莜芷的蜜缝处也润的滴落了一片水渍。

   “莜芷又吃独食,分给我这个姐姐些。”

   柔芷说着也脱衣服,将脸蛋埋在棠华胯间。而可以预见的是小屋的淫靡又要持续好长一段时间。

   ……

   二月初七,正是约定的日子。

   柔芷莜芷二更睡下,棠华沿着后院到前院的路来到灵堂外,冬末寒凉但没有腊月那般难受,他的脚步还是不紧不慢的。

   灵堂四门紧闭,灯火通明。

   虽说这是停尸守灵的规矩,但未必不是给他留的。

   想到此,他悄悄的叩响房门,里面传来的是杜若的声音。

   “谁?”

   “棠华。”

   听到是棠华的声音后,杜若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让他进来了。

   而刚一进入,他就看到了之前要求的景象——被遣走的下人,生好的暖炉火盆以及一丝不挂跪在蒲团上的何家主母杜若。

   她低着头不知如何面对姑爷,因为即便是他的要求,但在没有强制的情况下她还是来了。

   说到底久旱逢甘霖,再想旱地可就难了。

   棠华抬起脚勾着杜若的下巴道:“你来了不是?所以说你嘴上说的欢,但还是这么诚实不是?”

   这番话让杜若更加羞愧,她闭着眼睛不去面对直到下巴上的力量消失。

   再睁开眼,棠华指了指自己的裆部命令她:“想要吃就自己拿出来。自己发骚还不主动点,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杜若说不出话,默默的解开棠华的裤带将那硕大的龙根释放出来,那么大的东西,饶是第二次见到也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双唇轻触龟头,然后慢慢进入,从齿间、舌尖、舌叶、舌根再到小舌,直至进入狭窄紧实的软腔,杜若娴熟的技巧刺激着钟铭阳器从前到后的每一寸,吞吐之间让他欲罢不能。

   “你还真是个骚货,这么会伺候男人。”

   既是贬低也是夸奖,这让杜若隐隐有些受用。

   尽管还在想着保持仪态不要堕落,但口舌上的功夫更加卖力了,毕竟是两度为人母,床上功夫肯定比两个女儿娴熟。

   再加上这阳具着实大而坚挺,她隐隐之中也觉着喜欢。

   口了足足两刻钟,棠华才把浓厚的白水迸射在她喉咙深处,要么吞咽进胃里,要么倒着回到出现在口中被喝掉。

   那股精液味让杜若有些上头,双腿一瘫坐在蒲团上。

   “岳母大人可真是天生淫骨,这么快就乐在其中了。要知道柔芷那丫头从嫁给我到初夜,可是用了一年半呢。”

   棠华随口一说,本来还在被口射余韵的杜若立马回过神来。她可从来不知道这档子事。

   “什么?柔芷那丫头新婚的时候没和你做过?”

   “不然呢?当初我过门虽不说高高兴兴,但也想着好好过日子。可何府一家四口,我那个岳父不当我一家是人,年夜饭也不让我上桌。你这个岳母暗地里算计我,让我承担明着暗着的风险。我那小姨子对我恶语相向,仗着你们的庇护对我拳脚相向。还有柔芷新婚一顿劈头盖脸,最后分被子睡,婚后的日子我睡的是厢房,直到复合。”

   提到这个,棠华也是一口气的诉苦。这些听的杜若心里不是滋味,即便是入赘也是夫妻,连夫妻和鸣都没有简直是一个辱没门庭的笑话。

   “对不起,何家亏欠的你。”

   这是杜若第一次明白自己的错,第一次明白何家对待棠华是何等的糟糕。

   棠华推倒杜若,将自己的阳器挤入杜若那紧致又已润湿的小穴。

   一边抽插一边和她讲话:“说那么多又有什么意义呢?到底是旁观者的感慨,父亲行走半生却足不了妻儿的温饱。这样的武林多么可悲。我今天在这里操你,不是为了泄愤。我以后想操你了,你随时都得给我光着腚等着,以后别给我穿内裤了!”

   棠华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让本就在风雨中飘摇的的杜若无助的扶着棺材的两角颤抖,子宫也在一次一次的轰击中变得无比软烂。

   插到一半,棠华将她翻面并抓着她站起,改为后入式冲刺。

   “爽吗?”

   “爽……好久没有这样的……感……感觉了。”

   杜若觉得自己的脑袋有无数闪电划过,穴里有一把锤子在不断锤击她的子宫,身体各处都使不上力气,大脑强迫喉咙发出呜咽的声音。

   棠华怒吼一声道:“是你引诱我的,别想玩完一次就装什么贤良。说到底你就是个荡妇给我接好了。”

   再一次的中出,哪种被灌满宫的感觉再一次归来。

   棠华射完后把阳根留在体内,擦去杜若嘴角的涎水,随后抱着她让她趴到棺材边上,从这里能看到何父的遗体。

   他紧闭着双目,就像睡着而不知妻子被人偷去的丈夫……如果长眠也算睡,那么这也算对。

   “为名为利,登上武林高位。忘记了剑士的初心,最后又因为名利而丧于人手,最终连妻女都保不全。要是没了我,怕不是都被卖为了营妓。”

   棠华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棺材里的何父,对他也是对杜若说下了感言。

   同时留在她体内的肉棍开始活动,让刚缓过来的杜若只能连连求饶。

   当然得不到放过,棠华反而还更起劲了。

   “你对着他说。我和他谁更强?”

   “你……你……啊啊啊……”

   “你对着他说。”

   被操的抖如筛糠的杜若只能趴着棺材,颤声道:“是……姑爷……夫君,是姑爷……你明明有我了还找外室,你……你还……不举……呃呃呃。”

   “我和他谁操你更舒服?”

   “姑爷,你……没有姑爷的大。没有他……的持久……我……和他更……舒服。”

   “那么,你既然都给他生了两个女儿,那我要你生儿子你答不答应。”

   “我……我不知道。”

   “快说!”

   “呜……呜呜”

   玩得尽兴的棠华本以为杜若是被操的爽了,但后面隐约察觉这呜呜声不正常,仔细瞧却是杜若被自己的问题逼哭了。

   此刻也顾不得征服不征服,他一改粗暴,而是用宽阔的胸膛拥着杜若,下体也改为缓慢的活动。

   “不要哭不要哭,不想说咱就不说。”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杜若再也忍不住了,她放声大哭道:“他嫌弃我,因为我没生儿子。我能不能生儿子,我也不知道。不非要儿子的话,我都给你生,只要你不嫌弃我。”

   “好啦好啦,逗逗你。”

   愿意生育是女人的心沦陷的最后一步,杜若再也不抵触棠华的玩弄了。“哦?妈妈和夫君玩的好野呢,莜芷咱得学着点。”

   “看来妈妈也要加入我们了呢。”

   听到推门声时,棠华心里大叫不好,当初关门时忘了把门闩插上了。让柔芷和莜芷发现了这里。这下可尴尬了。

   “柔芷莜芷,听我解释……”

   “是妈妈先勾引你夫君的,是……妈妈饥渴了。”

   被捉奸的两人各解释各的,都在想着把对方开脱出去,不成想姐妹俩相视一笑,把手摸向了自己的私处。

   同时上前,一个吻棠华,一个吻妈妈。

   尽管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刚刚戛然而止的精关又再度打开。

   又给杜若满量的宫腔撑大了几分。

   ……

   冬去春来,时间来到五月初十。这一天何府张灯结彩,两顶花轿从何府启程,在迎亲队伍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场面太大,围观的群众也不少。

   一吃瓜群众问:“这是干什么啊,两顶花轿?”

   另一个消息灵通的回答:“何家两个大小姐一起出嫁呗。”

   “他们家大小姐不是已经嫁过人了吗?”

   “那次是入赘,这次是真的嫁出去了。二小姐也一起嫁过去。”

   “真有福。”

   迎亲队伍在魏家门口停下,棠华下马从花轿中牵出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孕肚的姐妹。

   婚礼的规模同那次入赘时一样,不同的是这次进门时不是棠华一人,而是一左一右带着两个新娘。

   跨过火盆便是最后的三拜之地,只是这次高堂之上只有杜若一人。在座的客人们也跟着三拜的节奏喝彩。礼成步入洞房之后留下杜若主持婚宴。

   二更天打发走客人后,杜若悄悄来到洞房居所。锁上院门后敲门进屋。棠华,入赘,莜芷都坐在床边等她,一旁还放着一套婚服。

   杜若不能像莜芷那样得到一个光明正大的名分,但这次的婚礼实打实的是为母女三人和棠华准备的。

   穿上婚服,杜若在柔芷的指引下与棠华三拜成婚。

   步入洞房。

   但结果是好的就行。

   棠华看着三女脱的光溜溜的身体和手上的紧箍,恶趣味的把它们都套在了阴蒂上。

   再让她们屁股摞屁股,但因为柔芷莜芷都有大肚子而不得不改变玩法。

   洞房花烛夜本就是喜事,而更喜的是,今天杜若危险期。

   所以棠华操她最卖力气,几乎是晕了醒醒了晕。

   最后把浓精射给三女时,她们一齐叩拜,宣誓着一生一世不会分离。……

   五年后,

   何家扶持了新的家族退出了梅花剑宗。

   何府连同下人们也一同转让与其他人家。

   棠华一家回到了魏家大院生活,从此脱身江湖险恶过上了安稳生活。

   这日棠华回来的很早,一进门就是两个粉嫩嫩的女孩叫着爸爸,一左一右的抱着他的腿。

   棠华放下手里的东西,招呼莜芷过来接。

   自己则抱住两个女儿带她们玩。

   小孩子精力来的快去的也快,没一会就嚷嚷着要睡觉了。

   棠华回到屋里,柔芷正拿着当初绣的摇扇,莜芷正喝着茶盏中的凉茶。“孩子们都睡了?”

   “都睡了。”

   三人相视一笑,棠华一只手揽一个人的腰回房去了,打开房门,杜若正一脸慈笑的看着自己的独自——洞房夜没种上,如今才好不容易怀上。

   一番云雨过后,四个人躺在床上,棠华握着她们的手说了一句: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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