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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15章 配种站

骚货必须肏死 a8 5048 2025-09-03 12:20

  正酝酿开闸放水,忽然听见呼哧呼哧的声音!

   尿意噌就回去了!

   猛抬头,看男女界墙那边站一女的,半老徐娘,正舔着嘴唇朝我看,眼睛不错眼珠,盯着我鸡巴。

   我低下头,也打量我鸡巴。此时我鸡巴并没处在最彪悍状态,不过鸡巴憋尿总会发胀。

   我看那女的发型、上衣、肤色,当地山民无疑。

   五十岁上下,脸颊发红。

   冻得?动情了?那女的开口了:“大兄弟你这阳真大。”

   冰天雪地,听一半老徐娘赞我鸡巴,爽。

   环顾四周,确认没别人,我对她说:“你过来。看得真。”

   她推开界墙提着裤子走这边来。

   敢情那界墙就半拉门板。奇怪的风俗。

   她一过来,我一把搂住她说:“给我拿着。”

   半老徐娘低眉顺眼说:“啊?干吗?”

   我说:“被你瞧得,我尿(音“虽”)不出来了。你得给我扶着。快点儿!”

   说完,我一把揪她手过来,放我鸡巴上。

   她右手拿起我鸡巴,左手提着裤子,再次四下张望。

   没人。

   此时我俩上半身全暴露在围墙之外。

   我左手一把薅(hāo)住她头发,奔后一扯。

   她疼啊,脑袋扬起来,同时嘴唇松开:“嗯~~”

   我亲她脸蛋子。一股烧柴烟熏味。右手探她棉裤里,凉手指头摸老屄。

   摸到了。老屄热热的。我手冰凉。她浑身一挺。

   我不管,继续用手蹂躏她热屄。

   蹂躏会儿,把手抽出来,放鼻子底下闻。

   手指上屄水骚得我头晕目眩。

   我承认,我是个嗅觉动物。

   我说:“你这老屄真骚!”

   她说:“大兄弟你倒是憋啊是不憋啊?”

   她在等我放尿。我也等着呢。

   倒真憋。打昨儿晚上起,输精管里就憋了一大管儿浓精,现在脺(音“虽”)泡还揣好几斤热尿。

   她的手指手心皮肤有老茧,不过毕竟是新鲜刺激。

   出门在外,别穷讲究。

   我鸡巴胀痛,加上兴奋,一时放不出来。

   尿意越强,越犹抱琵琶半遮尿。

   她问:“还尿不出来?”

   我说:“别催!到门口了。”

   眼睛再次警惕扫视四周。真的没人。

   一只灰喜鹊展翅飞走,扑楞扑楞弹落林间一片雪花。

   我专心感受山民大姐摸我鸡巴。

   她说:“大兄弟,你媳妇可享福了。”

   我说:“离了。”

   她说:“好。你再找更好的。”

   我说:“手别动!别动~”

   滚烫的尿终于滋出来。

   热尿冒着热汽,滋雪地上。

   臊香气在清新的山谷里蔓延。

   被我热尿滋中的白雪立马融化,臊水滋着雪下的枯树叶。

   哗啦哗啦的尿声在寂静山谷里显得特别刺耳。

   放尿是一种快感享受。

   放尿的鸡巴被一陌生的山林女人拿着,更爽。

   我尿啊尿,不停地尿,尿了足足五斤。

   (别扳杠啊!你以为“八十万禁军教头”当年手下在编禁军真够八十万?——a8注)

   她笑着说:“真赛大象。”

   我俩嘿嘿颠着肩笑,尿线立马乱了。

   终于尿完了。终于不再有尿液滋出。

   我长出了一口气。

   大姐给我抖抖鸡巴。

   我浑身打一激灵,手指肏进她的屄缝。

   她屄缝热热的,跟冰天雪地形成鲜明对照。

   她说话了:“这辈子没见过这好阳鞭……”

   我说:“不光好看,还中用哩。”

   她自言自语说:“里头痒得紧……”

   我说:“试试不?”

   她说:“等一哈。现在正缩……”

   (“缩”:下边舒服,即将高潮收缩。——a8注。)

   我手指头咕唧咕唧肏她屄缝的声音飘在寂寥山谷。

   她看着前方,眼睛直了,咬着下嘴唇,专心抓取快感。

   脸上逐渐痛苦起来,龇出牙,嘶嘶吸气,鼻腔哼哼送气。

   她脚跟抬起来,浑身僵直,眼皮紧紧挤上。

   至今记得她眼皮皱褶。

   我手指头感到她屄屄往死里缩。

   我往死里整她,搞她,手淫她。

   她到了。

   她在享受。没明天似的。

   她浑身都在抖。狗一样激动。

   眼皮更紧地挤着,堆在一起。

   凹屄在缩、缩、缩。

   过了好半天,屄不缩了,身子松弛下来。

   母狗嘴巴往外大口吐着哈气。

   冰天雪地,她脑门上浮出一层白毛汗。

   她半睁开眼,望着我。

   手里始终抓着我鸡巴。

   她忽然开始轻声唱:“内年七月七,我一人去赶集,遇见个当兵地。那个当兵地,他不是个东西,三拖两扯就把我拽进高粱地。拽进了高粱地,他要肏屄,狠命地抱着我肚皮贴肚皮。高粱地好密,我跑呀跑不及,他扒了我的衣服掏出来黑无极。前面长长地,后面长胡须,一哈子钻进我的屄屄里……”

   我觉得特淫秽,鸡巴暴挺。

   我说:“撅着。”

   她手扶那半扇破门板,撅起白屁股。

   我扒开她流汤儿的松屄,从后边奸她,薅她头发肏她。

   我用力插。她被我插得摇晃那半扇门板。

   嘎吱嘎吱。

   她被我日得连连“哎呀!哎~~呀”(“哎”字重,“呀”轻声),听上去像重伤呻吟,像懊悔,像哀怨的叹息。

   我狠狠攥她光屁股,一会儿兴起,又啪啪拍打她屁股蛋子。

   嘎吱嘎吱。

   “哎呀!哎~~呀!~~”

   “啪啪!啪啪!”

   嘎吱嘎吱。

   “哎呀!哎~~呀!”

   啪啪嘎吱哎呀啪啪嘎吱啪啪哎呀!我按住她屁股正中,拇指摸她肛门。

   软软的,潮润。

   她叫:“哎呀!别抠我那儿!有屎……我刚拉了……”

   我不松手,继续抠挖,问:“舒服么?”

   她说:“缩。”

   她肉屄连带屁眼一块儿一抽一抽的。

   我说:“抠你屁股舒服吗?”

   她说:“缩。我缩。”

   我说:“你贱货你缩!”

   她兴奋地加快换气:“嗯……我贱我缩……”

   我一边加紧肏她屄一边审:“小名叫什么?”

   她说:“叫娘。”

   我说:“娘你真臊!”

   她更大声呻吟:“哎~~呀!”

   被陌生人肏的老屄,不知羞耻。我对女人又爱又恨。

   大拇指一用力,抠进她屁眼。

   她叫:“啊!哎~~呀!”

   像被点中死穴。屄夹紧,更湿了。

   我说:“娘你个老骚货!”

   她哼哼:“唉~~哟!哎~~呀!”

   我说:“娘你要脸么?”

   她回应说:“娘不要脸……”

   我说:“娘我肏死你个臊屄!”

   她哼叽:“唉~~哟!哎~~呀!”

   一来二去,她的换气频率陡然升高。

   她又“缩”了。

   不要脸的娘突然昂起头,横着嗓子朝天嚎叫,嗓子都劈了,毫不遮掩自己的快感,母兽一样。

   空山雪霁,冷不丁挨这么一嗓子,若干雪渣子从我们头顶树梢散落下来。

   我绷会儿,等母兽高潮退去、老屄渐松。

   我一边抠她屁眼,一边再次开始嘎吱嘎吱。

   她立刻又开始“哎~~哟!哎~~呀!”

   我拔出大拇指观赏。上面微微裹着一些黄褐色粘膏,奇臭。

   我从口袋里掏出火车上吃剩的一茶鸡蛋,剥了壳塞屄眼里,鸡巴插里接着干。

   鸡巴顶着茶鸡蛋,茶鸡蛋顶着她子宫口。

   老屄再次达到高潮,这回闷声不响,光哆嗦。

   我发淫了,抽出滑溜溜大硬鸡巴,杵她屁眼里。

   她立刻往后伸胳膊推我。

   我死死攥着她屁股肉,一根筋往里钻,如一条蚂蟥。

   进去了。白屁股在我眼前不安地涌动。

   别说,她直肠儿里还真比前头紧。

   黑暗、腐臭的直肠紧紧握住我的肉枪。

   我大鸡巴摩擦着直肠壁,摩擦着粘腻的屎。

   肉筋挑着老娘们的谷道。

   老娘们痛并快乐着,脑袋摇晃着,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我顶她,她往后坐。

   我后撤,她往前挪。

   一来二去合上拍,老屄癫狂了。

   抽出来的鸡巴,能看到带出细滑的屎。

   变态。恶心。刺激。

   变态总给我额外刺激。

   大礼炮点了火线。火线嗤嗤喷着火星越来越短。

   快了。快了。我还想再绷会儿。

   强压下射精反射。

   又了一会儿,大礼炮又点了火线。

   小肚子里头已经疼了。

   实在不想再自虐了。

   可恨高宠太偏执,活活累死青锥马。

   我放开缰绳,边肏边叫:“娘。”

   她挨肏边答应:“哎。”

   “娘。”

   “说。”

   “我不行了。”

   “脺吧。”(音“虽”,当地土话?可能是鼓励我射的意思。——a8注)

   大礼炮嚎叫着怒射。

   老屄的直肠也随着我的节律,狠狠收缩。

   我趴在她后背上,双手狠命攥着她的肩膀,眼前一片迷蒙。

   我飞了,飘摇直上,飞进太虚幻境。

   我飘了三十几秒钟才飘回老屄后背。

   发现我撒完了野,射完了精,她的高潮也已经悄悄消退。

   软鸡巴通体滑腻,开始往外溜。

   出来了,鸡巴头和她屁眼之间拉着长长的下垂的粘丝,像斜拉桥。

   粘液特浓,混浊,黄白,掺着棕色粪汁。

   老屄站直,赶紧用手捞起屁眼附近的粘液,放嘴里嘬了。

   这才叫真正久旱逢甘雨。

   我赶紧给鸡巴掖回内裤,再次警惕地扫视四周。山谷寂静,远近没人。

   我俩急惶惶提上各自的裤子。我注意到她煞上红裤带。

   俩人都狠命倒着气儿。四目相碰,都微微一笑。

   我打量她。她被我肏得头发散乱,脸色发白。

   摸她脸蛋。冰凉。

   手。冰凉。

   后臀尖。冰凉。

   我俩前后从这矮墙包围的配种站走出,喘息如牛。

   老屄用手拢拢头发,气喘吁吁说:“你这阳还真好使。”

   我说:“把你肏挺了?”

   老屄颤声说:“挺了。耍屄能这舒坦?他爸进去两下就完,没这么耍过。”

   笑模样还挺妩媚。

   我问老屄:“大姐今年坎儿年?”

   老屄虚弱地回答:“嗯,四十八。棺材瓤子了。”

   我说:“啥棺材瓤子了?正年轻呢。”

   她淡淡说:“当奶奶喽。”忽然她想起什么,“你给我里边塞了什么?胀死了。”

   我说:“夹着。回家抠出来喂孙子吃。”

   她感激地说:“这辈子碰上你,值了。”

   我从里边口袋掏出那张身份证给她看:“见过他么?”

   她歪着脑袋好一通瞅,逐渐皱起眉。

   我的心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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