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主任这头还在认真地讲，小谭从桌底下伸过来的玉足还在侵略性地揉捏着我的裆部。

　　 鏖战多次的鸡儿已经疲惫不堪，被这么一搞，不应的酸楚倒是大于兴奋。

　　 我无声地龇了龇牙……他么的，骚娘们真是喂不饱养不熟。

　　 我双手扣合，很自然地放到两腿之间，看上去是在认真倾听，双手自然放松。

　　 实际上已将小谭细腻的小脚扣在了掌中，大拇指从足底数了三个指节，找到涌泉穴，坚硬的拇指指节狠狠地顶了上去。

　　 小谭娇躯一震，足弓不住地颤抖。

　　 我手上乘胜追击，钻，顶，刮，扫，使出毕生所学轮番上阵。

　　 我望向桌子对面。小谭原本奋笔疾书的右手正在不住颤抖，原本对我比划中指的左手，此时攥紧成拳，撑在桌面。

　　 也许不知情的人看来，这位清秀的女警官正在皱眉思考，接下来的工作应当如何开展，面对纷繁复杂的人物关系，如何快速抓住重点。

　　 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她的重点已经被桌子对面的男人牢牢抓住，下面的工作一塌糊涂。

　　 “徐主任，您稍等一下。”我礼貌地打断，“小谭啊，工作笔记给我看下。”

　　 我的双手松开了。

　　 小谭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她有些慌乱地站起身，把笔记本推到了我面前。

　　 大部分是她清秀的小楷。笔记层次清晰，字数不多但很能抓住精髓。

　　 搞笑的是，后面几排字基本是鬼画符。

　　 我勉强辨认了一下，写的和工作完全没有关系，而是几句简单的脏话，和重复书写了十多遍的我的名字。

　　 “工作还得努力。”我叹了口气，把笔记本推给了她。

　　 “是。”她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一副冷若冰霜，生人勿扰的寡淡样。

　　 我扭头冲向徐主任，“大体情况我已经了解了，还有几个问题和您确认一下。”

　　 “没问题。你说。”

　　 我和徐主任沟通过程中，桌子底下又探出了小谭的小脚。

　　 “小谭。”我敲了敲桌子说。

　　 小谭和徐主任都被我吓了一跳，看向我。

　　 我慢条斯理地说：“徐主任说的这家企业很关键，你好好记一下，待会我们先去这里。”

　　 小谭点点头：“没问题X哥。”

　　 徐主任说：“待会我还有个会要开，就不陪你们去了。你们看还有什么情况需要了解的吗？”

　　 “没问题没问题，您先忙。”

　　 我站起身，和徐主任握了手。桌底下的那条小腿识趣地缩了回去。

　　 “小谭你先去开车，我跟徐主任再叙叙旧。”

　　 小谭撇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道寒光，“啪”地一下合上资料，收进包里，一声不吭地走了。

　　 会客厅的门砰地一声关上，多少带点私人恩怨。

　　 “你们这个新同志……有点意思哈。”徐主任笑了，“难道她就是那个经侦一枝花？”

　　 “这么出名吗？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同志，换谁来了都是一枝花。”我和徐主任一起发出了男人的笑容。

　　 “有对象了吗？”徐主任问。

　　 他和我差不多年纪，我们以平辈论交。我知道他还是单身，但不清楚他是替自己还是替别人问。

　　 “我哪儿知道，女同志的个人问题，是咱们这些老帮菜该关心的吗？”我拍了拍他肩膀，“我家里领导管得多严啊，醋坛子。”

　　 徐主任也拍了拍我的肩膀，看着我，好像有话要说。

　　 他的眼镜底下闪着光，让人看不透。

　　 半响，他挤出这么一句。

　　 “老X啊，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工作能力。”

　　 没头没脑的一句，瘆得我心里发毛。我笑着推开他的手，随口打个哈哈过去了。

　　 走出办公楼，小谭开着车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我回头和楼上还在目送的徐主任做了别，一头钻进副驾驶。

　　 开春季节，S州气温已经十多度，院子里的绿化青翠欲滴，小花点灿，但钻进车里的瞬间，扑面而来的肃杀让我打了个寒战。

　　 小谭双眸如铁，粉面似冰。

　　 “不是很欢迎我啊……那我走？”

　　 “开出这个院门，你就给我下车，滚得越远越好。老娘不养窝囊废。”

　　 说话间，车已经开出了院子，朝着S州经济开发区的当地特色产业园驶去。我看她也没有赶我下车的意思，我也不说话，看着窗外的S州街景。

　　 小谭也没说话，但是手里越来越快，已经超过了市内限速。

　　 我忍不住说：“你开慢点，前头没有二等功等你抓。”

　　 小谭猛地又是一脚油门。

　　 我大吼：“靠边停车！”伸出一只手，牢牢地掐住了方向盘和小谭的手腕，她发力扭动，我铁钳一般死死不松。

　　 小谭美目喷火，手脚却慢慢软了下来，车速越来越慢。

　　 开到旁边辅路停好，我伸手拔了钥匙，命令道：“下车。”

　　 我们一起下车，小谭绕到副驾这一侧，却发现我根本没有去驾驶位的意思，往人行道上越走越远。

　　 “你给我回来！”她急得追了上来。

　　 我没回头，只觉一具柔软的身子贴了上来，搂住了我的胳膊。

　　 我心神一荡，侧脸去看她，小谭的双唇已经主动吻了上来，香舌撬开牙关，直往里钻。

　　 我气笑了，恶作剧地往她嘴里吹了口气，呼呼作响。

　　 小谭破功了，只得悻悻地松口。她摇着我的胳膊，轻声哀求：“老公我错了，你就原谅原谅人家嘛。”

　　 我的脚步放慢了。

　　 她又抓住我的左手，向她身上移。“给你摸摸胸，咱们扯平了。”

　　 我急得挣脱了左手，低声警告：“周围这么多人呢，你老实点。”说归说，我搂紧了她纤细的腰肢。

　　 路上不时有行人投来目光，只当我们是一对情侣在打打闹闹。

　　 “我们回车吧，老公～”她的语气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你在这里等等。”终于走到了目的地，我闪身进了药店。小谭没听我话，跟了进来。

　　 店员小哥拿来了我要的两盒药，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小谭一眼。

　　 小谭一脸懵逼地进来，又被我拉着一脸懵逼地出去。

　　 药店帘子随风飘荡，只留一个店员，刷着乏味的抖音，感慨参差的人生。

　　 回到车上，我坐到了驾驶位，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小谭，“你相信老公吗？”

　　 小谭点点头。

　　 我递过去一颗药，“那就把它吃了。”

　　 小谭把药仰头一吞，连口水都没送。“吃了哦。”她眨巴着大眼睛看我。

　　 “你也不问问是什么就吃，亏你还是个警察，到外面去被人骗到缅北都不知道。”我痛心疾首地说。

　　 “那你让我吃的啊，”小谭撅起小嘴，“我只听我老公的话。”

　　 “是紧急避孕用的。”我忍不住告诉小谭。

　　 “哦……”小谭来了精神，“可是我们昨天不是戴套了吗？”

　　 “呃……是这样的，你这个身体情况，不适合戴套，所以还是吃药吧。”

　　 “我怎么了……”

　　 看着小谭自我怀疑的表情，我的良心隐隐作痛。

　　 “你身材太好了，戴套是在浪费。”

　　 小谭默默消化着这两句话，显然已经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小谭啊……”

　　 “诶。”

　　 我叹了口气：“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我哪来的福气认识你这么个活宝。单纯和虎狼，两种特质竟然可以毫不违和地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