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家里大鸡巴帅哥老公不陪,来这里看我这个老女人啊,缨缨好闺蜜。” 身材火辣,下身穿着热裤,上身穿着运动背心的辣妹苏晴调笑着自己的好闺蜜许冠缨。 “苏苏,别闹了,我和阿靖说过的,我陪陪你一会就回去。” 许冠缨有些无可奈何的推开热情贴上来的闺蜜。 今天苏晴生日,许冠缨特意和张靖说过才出来,虽然两家是邻居。 小夫妻俩今年结婚两年了,从出生在一个医院,上一个小学,到初中,高中,大学,二人虽然不太熟悉,但却每次都能相遇,在大学毕业两年后,许冠缨和张靖在相亲中认识,借着本身熟悉的一点情谊,两人结婚了。
7.14 万字 | 2025-09-03 16:50更新
“722,跟我来吧。” “嗯……” 喀拉拉——喀拉拉——喀拉拉—— 这里是名为“多查斯中心”(Dochas Centre)的女子监狱,可容纳最多300名女性囚犯,她们无一例外都犯下了严重的罪行并被判处至少20年的监禁。 虽然关押着罪孽深重的女囚,但在2037年,这座监狱还是严格按照欧盟司法和人权机构的规定进行了现代化改造,每一个单人囚室面积均不小于7平方米,除床铺马桶水池空调等基本设施外,还有书桌、置物架以及一个镶嵌在墙壁上,可供囚犯通讯和娱乐的多功能终端。 囚室的门则是大面积镂空,并以强化玻璃填充的钢框门,方便巡逻的看守随时监视其中的女囚,虽然看起来脆弱,但这些玻璃门足以抵御一颗迫击炮弹的近炸。
8.51 万字 | 2025-09-03 16:48更新
在一间硕大的房间中,一位年轻提督正伏在实木制的办公桌上审阅批注着文件,而随着精致的欧式古铜门把轻轻转动,这间豪华办公室的门也是被一只如美玉般无瑕的雪白素手缓缓推开。 紧接着在一阵舒缓悦耳的高跟鞋踏过木制地板的清脆响动之后,那阵优雅足音的主人也是来到办公桌的后方,只听“吱啦”一声,原本紧闭着的巨大落地窗帘便就这样被雪白玉手直接拉开,伴随着熹微晨光的温暖朝阳这才得以通过窗户进入屋中。 “一直指望着室内灯光提供照明可不行,长时间这样眼睛可是会看坏的,我亲爱的老公大人~~!”还不待伏案工作的年轻提督对于来人的动作做出反应,那一双刚刚打开窗户的玉手便已经熟练的搭在他的肩膀之上,细嫩但有力的指尖更是给予酸痛处最为恰到好处的按摩。
2.00 万字 | 2025-09-03 16:47更新
胡安尼托·佩雷斯 翻译:淋浴堂 | 都市小说 | 已完结
0.65 万字 | 2025-09-03 16:44更新
夏风和煦,但烈阳之下却有几分灼热,路上的行人不约而同地都往着树影、屋檐下靠。 一个娉娉婷婷的身影迈着几分稍快的步伐走进了写字楼的大门。 进入到大楼内,空调的凉气让女子轻呼出一口浊气。 走进电梯,或许是因为已经临近正午,并不是寻常打工人的上下班时间,所以电梯中只有女子一个人。 这让她有了闲暇对着电梯内的镜面去整理自己的着装,深灰色的小西装搭配上白色的衬衫,衬衫的下摆被严谨地扎进哈伦裤的裤腰里,加上一双长度适中的高跟鞋,显得特有范,经典简约的版型,衬托出姣好身姿。
1.41 万字 | 2025-09-03 15:29更新
2.69 万字 | 2025-09-03 14:55更新
那个夏夜,空气闷热得像是被欲望浸透了一般,至今想起来,仍让我心跳加速,喉咙发干。那是真实的,刻在我14岁记忆里的烙印,永远无法抹去。李生悄无声息地走进客厅,脚步轻得像猫,鞋底与木地板摩擦时发出的细微“沙沙”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我躺在床上,薄被盖住半张脸,屏住呼吸,眯着眼偷看。他站在我房间门口,探头往里瞥了一眼,昏暗的光线下,他的身影高大而模糊,像一头潜行的猎豹。我赶紧闭上眼,装睡,心跳快得像擂鼓,生怕他听见。他停顿了几秒,似乎确认了我“睡着”,便转身走向妈妈的房间,步伐坚定却带着一丝急切。 我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凉飕飕的地板上,轻手轻脚跟了过去,躲进客厅那张被台布遮盖的书桌下。台布垂到地面,遮住了我的身影,我蜷缩着,透过缝隙凝视妈妈的房门。李生推开门,轻轻按下床头灯的开关,昏黄的光晕洒在床上,照亮了妈妈沉睡的身影。她睡得很沉,呼吸轻浅而均匀,薄被滑到腰间,露出纤细的肩膀和锁骨。她穿着那件淡蓝色的薄睡衣,纽扣松散,隐约可见胸口一抹雪白的肌肤,起伏间透着无意识的柔媚。
0.60 万字 | 2025-09-03 14:34更新
初夏的周日,我尽量打扮清凉一些,看着镜子里的连衣裙少女,我觉得今天能拿下大叔的一血,呃,或者说是被大叔拿下一血,听说第一次是很痛的,不过从女孩子到女人总要有这么个过程,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收拾好了我下楼准备和爸爸妈妈打个招呼然后去大叔家,但家里静悄悄的,估计爸爸又去喝酒,妈妈则不知去哪里买油(油を売る或油を买う是日语中一个俗语,因为卖油郎能说会道,经常引得一群主妇听他说话而忘记时间,后来引伸为不好好工作偷懒扯淡之类的)了,他们昨晚又吵了一架,虽然我还小,但也很清楚他们婚姻早走到了尽头,完全是因为我才没离婚勉强在一起。
2.77 万字 | 2025-09-03 14:33更新
自从飞哥帮我介绍阿坏给我打了飞机后,我对coser们的欲望反而没以前那么强烈了。大概主要是因为去了亲戚公司帮忙,一开始有些焦头烂额。飞哥倒依旧做着花花公子,夜夜笙歌,时不时还同我分享他的淫乱故事,这也成了我们间维系关系的共同语言。对于他总是吹嘘艹到了多少个coser,我并不感到惊奇,毕竟有需求就有市场,也从未对那些女生们觉得惋惜。 亲戚家的业务在市区附近的某个小县城,那几年正是房地产行业异常红火的时候,此地距离市区仅仅不到两个小时车程,自然遍地都是投入开发的楼盘。替人家帮忙,既是种锻炼,也使我脱离了闲人生活,攒了笔小钱。 同时间的飞哥事业上飞黄腾达,算得上是实现了财富自由,玩的更大了。他开始学起了摄影,这样不光能名正言顺地去拍各种写真,又不耽误他约模特和coser啪啪,简直一举两得。每当看到他朋友圈更新在不同酒店和女孩的自拍,我便会苦笑一声,感叹起来。诚然我无比羡慕人家这种生活,可如果换成是我,这样的日子真的会幸福快乐吗?我实在有些回答不出来。
2.41 万字 | 2025-09-03 14:31更新
本篇故事主要讲的是一队高中时期因为镣铐玩在一起的情侣,经历监狱、镣铐等时间获得内心的救赎和成长的圆满故事。
8.31 万字 | 2025-09-03 14:29更新
美女小时候选择跟着出轨妈妈,高考前被继父强上。
0.74 万字 | 2025-09-03 14:28更新
话说这西天王母也忒不近人情了。她老人家就那么轻轻一抬手,拔下头上金簪,又那么一顺手,轻轻地一比划,一条不计其宽的天河,便无情地横在了牛郎织女之间。 至此,一对儿痴男怨女,便饱受了“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的离别之伤,还要忍受那“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的思念之苦。 诚然,若无这“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的至深感慨,老祖宗也不会留下“七夕鹊桥会”这千古佳话。 依俺看来,牛郎织女这番相思之苦,却也算不得多苦。至少,年复一年阴历七月七这天,还有那么多喜鹊甘愿奉献,用自己的身子搭个桥,让人家聚上一聚。
1.95 万字 | 2025-09-03 14:28更新
林瑶出生在沿海一座繁华的城市鹏城,是家里的独生女,父母都是国企的中层干部,家里不算大富大贵,但日子过得殷实,父母把所有的期望和宠爱都倾注在这个唯一的女儿身上。 林瑶从小就懂事,成绩单上的“A”像一排整齐的勋章,她从不让父母操心,连叛逆期都安静得像没发生过。课余时间,林瑶喜欢看国内外的名着小说。也追电视剧,最喜欢看经典的日本、香港都市剧,剧里的女性总可以很好的兼顾爱情与事业。 她的梦想很早就定下了:成为一个建筑师,像扎哈·哈迪德那样,设计出流线型、充满未来感的建筑,让路人驻足惊叹。为了这个目标,她高一就报了画画班,每周六下午背着画板去市中心的艺术中心,学素描和水彩,画纸上渐渐多了些奇形怪状的建筑草图。
6.25 万字 | 2025-09-03 14:27更新
耳边响起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眼中跃过舞池中狂欢的人群。 我双手紧握住手机不时盯着屏幕,“弟弟,一个人玩啊?”。 我挪开盯着屏幕的眼睛,顺声准备礼貌的推脱掉时眼前一亮,女孩一头淡粉波浪精致的五官即使略淡的烟熏妆也遮掩不住其中的神采,一双还算饱满的胸部上方一根斜带衔接起锁骨与胸侧,灰色的紧身长袖在她身上显得又纯又欲。 黑色的短裙遮掩住臀部,只有微微的曲线在跳动,脚上踩着白色松糕鞋,显得一双裸腿修长又有活力。“抱歉,姐姐我约了人” “啧,抱歉,打扰了”女孩有些不耐的说道,这是找我搭讪男女中第一个没有开口叫错我性别的。也许是跟着一群小姐姐混进来的原因?
14.21 万字 | 2025-09-03 14:20更新
学业失利,事业失败,生活不顺的我逐渐活成了一个阴暗的宅男。每天上网吹水讨论美少女以及不定期地去牌店玩游戏王成了我为数不多的社交活动。 虽然我称不上什么决斗高手,但还是稍有点胜绩的。而这一时的胜利就是我最简单的快乐来源。我沉迷于这样满足着自己贫瘠的精神世界…… 直到她的出现…… 这天,我一如既往地在常去的卡店里和牌友决斗…… 一场BO3决斗,我已拿下了一局的胜利,下一局被我拿到了针对卡,精准压制住了对手的主轴…… “哼,”我的表情不受控制地猖狂起来,只差一步便能成为这场的赢家,“做好觉悟吧!我发动……”
4.68 万字 | 2025-09-03 14:12更新
尊敬的温群树先生: 当我一字一句写下这封信的时刻,您的女儿温轻弦——也是这间神学院负责教授音乐的教师——正在进行羞耻而绝望的走绳游戏。 被人为撒满了木屑的麻绳固定在大堂的东西两头,绳子两端被高高吊起。 而这一高度是经过众人精心计算的,特意让有着修长双腿的修女坐在上面时,只有尽力踮起脚尖才能堪堪碰到冰冷的大理石地板,勉强收获一丝来自地面的支撑。 在私处接触到麻绳的瞬间,您的女儿温轻弦就爆发出了过于凄厉的惨叫。
1.03 万字 | 2025-09-03 14:12更新